“媽媽，他們親親！”白焰驚奇的看向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忙抱過他，捂住了他的眼睛。
“麻麻……”順手我又捂住了小小的眼睛。
不同於我與墨淵的幾次蜻蜓點水，夜祭言這可是深吻！還是溼吻！
我不能讓他教壞小孩子！
白焰和小小不瞞着，突然，我聽到了一個聲音。
“快進去！”
是夜祭言的聲音！
這貨接吻還不專心，居然是不惜用美男計拖住了弱水。
我將法力注入結界之上，控制着結界往赭石色的裂縫處移去，同時給墨寒他們傳了音。
齊天第一個衝回到結界之中，墨寒隨後。只有二二最實誠，一直到小小喊他，才放出一團精純的太陽神火擋住那些怪物追來，退回到結界之中。
“二哥你似不似傻！”小小叉着腰質問二二，“我們都要進去了，你再不回來就進不去了！二哥你傻乎乎噠！”
“啪嘰~”小?雞被她親哥削了一記頭皮。
小小嘟嘴，捂着被二二削過的頭跑到我身邊來，她努力擠出來兩滴眼淚：“麻麻……二哥打我……”
你告訴我也沒用呀……我打不過你二哥……
“小小姐姐，我幫你報仇！”白焰自告奮勇。
小?雞一口答應下來：“好！”
兩個小不點走到二二身邊，二二垂眼掃了眼他們，不以爲意。
突然，白焰一團藍焰就召喚了出來，對着二二豎起的淡金色長髮就要燒去。
二二及時閃開，反手揪着白焰。丟到了墨寒手中：“管好你兒子！”
墨寒摸了摸白焰的頭，誇獎道：“做的很好。”
“哼！”二二冷哼一聲，揪着小小盤腿坐下，命令道：“調息，儘快恢復法力！”
小小撇撇嘴，還是照做了。
墨寒從我這裡接過對結界的控制，飛入那裂縫之中。
一股來自上古的威壓朝我們涌來，好在齊天還算有用，用他自身的天道威壓去抵抗，倒是幫了不少忙。
我回過頭去，夜祭言的身子逐漸淡下去，他的脣離開弱水，妹子在他懷裡嬌羞着。
夜祭言看向我們這裡，見我們即將進入九州界面，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來。
“一定要回來。”我聽到他輕聲道，聲音已經沒什麼力道了。想來是法力已經耗盡。
九州裂縫中傳來的猛烈的罡風，即使是墨寒控制着結界，我們所在的結界還是被那罡風吹得左右擺動，像是坐過山車一般。
墨寒加大了控制結界的法力，強行將結界闖入了那抹赭石色中。
突然，背後傳來一股混沌氣息，居然是兩隻半殘的怪物追了上來，一爪子拍在了結界之上。
二二放出一團太陽神火。燒退了一隻怪物。另一隻怪物卻投機取巧，繞到我們這裡來，想要攻擊年紀最小的白焰。
墨寒的身子微微側了側，想要去擊退那隻怪物，被我擡手攔住了：“我來，你控制着結界去九州！”
怎麼什麼事都讓墨寒來呢！
我將靈力注入長劍，蓄足了氣勢刺出，正中那四腳怪物的心臟。那怪物折騰了兩下，白焰一團鬼火丟出去，燒了個乾乾淨淨。
與此同時，二二也收拾掉了前一隻怪物。
裂縫之中的混沌氣息竭力排斥着我們進入，墨寒的鬼氣強勢，還是破開了一條氣息的縫隙，將我們帶了進去。
結界沒入其中一半，身後突然傳來弱水一聲嘶聲力竭的呼號：“不——”
我回過頭去，就看見夜祭言的身子化作一灘水在弱水懷中摔落在地，只剩下一灘?色的河水。
夜祭言他……
“他只是法力耗盡，之後會順着本能回到冥河本體之中修養，不會有事，不必擔心。”像是看穿了我的擔憂，墨寒寬慰道。
我稍稍鬆了口氣，可是看着?衣妹子那痛心的神色，終究還是不忍。
眨眼間，我們已經強行闖入了裂縫之中。上古的混沌氣息撲面而來，比不周山還要濃郁，竟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讓我無暇在顧及夜祭言。
“理順氣息，注意調息。”墨寒低聲提醒了我一聲，我忙將那些涌入我體內的氣息全部順着經脈運行起來，胸口那一股被大石頭壓着的感覺，總算是好了不少。
也許是通過了入口處的考驗，進入結界之後，來自上古的威壓倒是小了不少。
齊天鬆了口氣，玩笑道：“進去之後，我們可以先休整一下。扛着威壓，真是累死我了……”
話音未落，我就聽到一邊傳來一聲怪物尖銳的咆哮，一隻長蛇般的怪物竟然纏上了我們的結界。
這蛇體型龐大，我們的結界才只有他的身軀粗細，還不夠他纏一圈的。
一看是蛇。我渾身的寒毛就豎了起來，那想要刺出去的劍就有些抖。一雙冰涼的手驀然覆上我的雙眼，眼前便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了。
“怕就別看了，小蛇而已。”是墨寒的聲音。
“嗯……”我點了點頭，又聽見墨寒道：“去解決了。”
“憑什麼是我？”二二犯懶不樂意去。
“因爲蛇吃鳥兒呀！你不去，就要被吃啦！”是齊天欠揍的聲音。
二二重重哼了他一聲，我感受到他的太陽神力在結界裡炸開。愣是將那纏着我們結界的怪物蛇衝開了一端距離。
他飛出結界，在結界外化出原形，三隻鋒利的爪子將那蛇抓住，一通猛揍，將蛇在空中撕成了碎片。
我感受着那被怪物的混沌氣息變成了一道道的碎片，墨寒的雙手捂得更緊了。
他丟出一團藍焰飛出結界，將那些氣息碎片燒得乾乾淨淨後，才放下了手。
賭五毛，他剛剛燒的，一定是怪物蛇的肉塊。
我瞥了眼身旁那隻高冷的三足金烏，沒想到他還有那麼嗜血的一面。
我們已經到了九州，入眼，是與不周山相似的灰暗。若是沒有太陽照明，即使燭龍睜眼，?夜變成白天，世界也是這樣的灰暗。
二二和小小是肯定不願意在這裡坐上太陽馬車履行太陽的職責的，我也沒抱什麼希望，好好將這裡打量了一番。
我們進入之處，是一處河中小洲。河水是青綠色的，由於天色的緣故，顯得更加詭異。
遠處連綿不絕的山巒透着墨綠色，層層疊疊的，更是不知道有多廣袤。
“這裡就是九州嘛？”齊天好奇的與我一般打量着這世界，還到處走了走。又問我：“瞳瞳妹子，不周山和這裡像嘛？”
不周山是洪荒的地界，齊天從未去過。
“差不多吧，但是感覺這裡比不周山要顯得生機勃勃些。”我說着感覺有些奇怪。
曾經，我一直覺得不周山作爲衆多上古神的居所，會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可是，真正去過之後，不周山的荒蕪至今都是我無法理解的。
甚至。和墨寒去的兩次不周山，除了在羲和的宴會上，其餘時間見過的上古神都寥寥無幾。
只是，這裡的生機勃勃，處處都透着詭異與危險的氣息。
齊天倒還沾沾自喜：“看來還是本天治理有方，看你們人間，哪一處不是山清水秀？”
“撒哈拉沙漠。”我道。
“那是意外了啦！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那是因爲寒流經過氣候乾燥才造成的沙漠的啦！”他忙辯解。
“塔克拉瑪干沙漠。”我又舉例道。
齊天又忙着撇清關係：“那是因爲距離海洋太遠了。沒水汽才形成的啦！和我沒關係了啦！”
藉口！只要你想，哪裡不能下雨？！
也許是看到了我鄙視的眼神，齊天摸着後腦勺道：“那個……沙漠裡不還有奇景嘛！什麼綠洲啦、海市盛樓啦、流沙啦、塔克拉瑪干的詛咒啦……”
我不想理這個偏題的傢伙了。
墨寒和二二已經又收拾掉了幾隻過來攻擊我們的怪物，白焰好奇的蹲在一邊看着一朵深紫色的花。
“媽媽，這個花花會說話！”他驚訝的跑到我身邊指着那花道。
那花有淡淡的混沌氣息，可能是開了靈智，只是靈智尚弱，我感應不到。
“花花說什麼啦？”我問。
“花花說他餓了。”白焰從自己的小口袋裡翻出來了一袋咪咪蝦條。思索着要不要給花花。
“寶貝，花花不吃那個的。”我提醒道。
白焰搖搖頭：“花花說他吃噠！”
一朵花還吃蝦條？
齊天眼饞着那零食，又不好意思跟白焰要，笑問道：“那花花怎麼說噠？”
“花花說，要吃……要吃……”白焰儘量學着那語氣，聽得我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他靠近那花朵，不知道怎麼了，那紫色宛如鬱金香的小花。忽然讓我毛骨悚然了一下。
“白焰回來！”我立刻道。
白焰遲疑了一下，他身旁那朵到他肩膀的小花突然從泥土裡竄起，底下的莖葉淨是有一個人的身那麼粗壯。
那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猛然張開，花瓣之中不是花蕊，而是一張佈滿了層層尖牙的旋轉型大嘴，直挺挺的就要朝白焰衝去。
意識到危險，白焰立刻後退。那花朵的速度卻奇怪，居然衝破土地追了上去。
我飛速上前抱着白焰就往後閃去，墨寒擋在我們身前，一劍劈斷了那花朵粗壯的莖葉。
那埋在土裡的半截莖葉彷彿一條詭譎的蛇，裂開縮回到了土地之中。而上面半截居然還有生命力，倒在地上撲騰着竟然還想朝着白焰爬來。
墨寒眉頭微皺，放出一簇鬼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小白焰，花花說的是要吃你誒！”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貓到了我身邊，對白焰做出張牙舞爪的動作來想要嚇他，被墨寒一拳打在了臉上。
“沒事吧？”墨寒給小傢伙用鬼氣的探查了一下身體，遞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
白焰倒是沒被傷到，就是有點不開心：“花花騙人……爲什麼要吃我……”
“因爲你好吃呀！以前也有蛇想吃我呢！因爲我也好吃！”小小調息結束，跳到我身邊對白焰道，那神情還特自豪。
我偷偷瞄了眼二二，二二一臉恥辱，分分鐘想跟小小劃清界限。
“弟弟，好吃是個好事！你看。就沒人要吃我二哥，一定是我二哥不好吃！”小?雞繼續道。
二二已經被氣的不想說話了。
白焰還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說法，居然還真就同意了小小的說法，同情的對齊天道：“弟弟，也沒人吃你誒！一定是你也不好吃！”
“小沒良心的！”齊天撇撇嘴，跟同樣被打入不好吃行列的二二作伴去了。
“我們對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好奇的接近，萬事小心爲上。”墨寒囑咐道，着重看了眼白焰、小小和齊天。
小傢伙們點了點頭，齊天卻不明白爲什麼要帶上他。
“接下來往哪裡走？”二二走過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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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燭龍的試煉之地時，慕兒曾看見過一副畫面。依着燭九陰對那畫面的態度，很可能是與九州有關，那是我們唯一的線索，最好先找到那裡，去看看有沒有線索。”墨寒道。
“那該往哪裡走？”二二問。
墨寒搖頭，我突然想起我們並非只有這麼一個線索，向白焰問道：“白焰，你說的小烏龜在哪裡？”
“就在這裡呀！”白焰道。
我用靈力飛速探查了一遍我們所在的水中小洲及附近水域，一隻烏龜沒發現，反而注意到水域之中，還藏着不少蛟龍般的怪物，每一隻都長得窮兇極惡。
“沒有呀。”白焰不會騙我，一定是我對他的話理解有誤：“寶貝，你指給媽媽看好不好？”
白焰點點頭。指着腳下道：“媽媽，小烏龜就在這裡！”他用力在原地蹦了兩下，“這裡！這裡！”他又蹦到一邊去，“還有這裡和這裡！都是小烏龜！”
難道我們所在的這一塊凸起的小洲是隻大烏龜的龜殼？
我努力發揮着想象力，再次用靈力順着小島外圍往水中探查而去。一直探查到深深的水底，這小島與水底的陸地都是連在一起的，而且並沒有靈獸的氣息。
也不是小烏龜呀……
我怕我不夠細心，又讓墨寒和齊天都探查了一邊，他們都是和我一樣的發現。
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小烏龜就在白焰腳邊爬，只是我看不見而已？
我忙問白焰是不是這樣，小傢伙搖搖頭：“不是呀，媽媽，小烏龜在睡覺覺，不在爬，也不在岸上。”
“那他在哪裡？”二二也忍不住了。
“就在這裡嘛……”白焰不理解我們爲什麼都不懂他的話。
“小烏龜身旁有些什麼呀？有沒有什麼花花呀、草草呀？”我試着用白焰可以理解的方式跟他交流。
白焰搖搖頭：“沒有呀，小烏龜身旁什麼都沒有。”
“連這種土地都沒有麼？”墨寒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白焰點了點頭：“嗯。連土地都沒有呢！”
這又是什麼情況？
我們幾個大人面面相覷，都是一臉茫然。我又看向了小小，她的心理年齡最接近白焰，希望她能懂白焰說的話。
誰知，還沒開口，就聽到小?雞抱怨了一嘴：“那還能吃烏龜湯嘛……麻麻，你會做龜苓膏嘛？辣個好吃嘛？”
算了，她肯定不理解白焰在說什麼。
“不然，我們分頭找找？一天之後，再來這裡匯合。”二二提議道。
齊天卻否定了這個想法：“不行，這裡情況不定，分開比在一起的危險大多了。我們剛剛遇上的怪物雖然都收拾了，但到底還是有些棘手。分開了，萬一碰到點什麼，說不定就麻煩了。”
二二又看向墨寒，墨寒淡淡：“本座隨你。”
“我跟着瞳瞳妹子滴！”齊天立刻表態了。
他不走。我們一家三口不會分開，二二要分頭行動，肯定也不放心小小，會帶她一起走。
這樣的話，他們兄妹就顯得勢單力薄了。
思索再三之下，瞧着還在跟白焰討論小烏龜的99種吃法的小小，二二隻能退步：“那算了。往哪裡走？”
齊天打量着那天，道：“洪荒那糟老頭不在。我也感受不到有其他天道的氣息，我應該可以上去看看。”
若是他能上去迴歸天道本源，那天下的一切他差不多都能看見！
衆人皆沒有異議，齊天讓我們看好他的肉身之後，抽出意識，進入了天上。
他的氣息在頭頂淡淡的散開了，我卻感覺腳下的大地晃了晃。
“怎麼了？”我問。
“估計有怪物要過來了。”墨寒沉着臉，“慕兒。看好白焰他們。”
“嗯！”我一手拉着一個小不點，將他們帶回到了齊天的肉身身邊。還沒來得及落下結界，就看到湖中竄起來了一條蛟。
這是一種身形酷似龍的生物，但是與龍的威嚴不同，這樣的蛟，頭頂獨角，面容兇惡，渾身都散發着一種令人不舒服的混沌氣息。
蛟咆哮了一聲，捲起一道高大的波濤朝岸上出來。
墨寒立刻設下一道結界包裹住我們，那帶着?蛟法力的水浪入泰山壓頂般從我們的頭頂上呼嘯而過。
即使隔着墨寒堅實的結界，我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法力的衝擊波衝到身上。
“雕蟲小技！”二二不屑道，瞥了眼小小，見我還拉着她，放心的衝出了結界。
他的手上凝聚出一團精純的太陽神火，迎面就朝着那?蛟的臉砸去。
蛟發出痛苦的哀嚎聲，伸出利爪就朝着二二揮去。二二閃身躲過，大火球不要錢的一樣朝着?蛟丟去，很快就把那?蛟打翻了肚皮重新滾入水中。
“二哥真棒！”小小一臉的自豪。
二二卻皺着眉頭回到墨寒身邊：“這怪物不簡單，皮太厚了！”
“咯牙？”墨寒調侃了一句。
二二剜了眼他不想說話，索性罷工走到了我們這裡的安全區。
水面中再次翻滾器波浪，竟然是剛剛那?蛟又帶着幾條身形比它還大的?蛟衝上來了。
墨寒提劍相迎，二二任由他打了一會兒，也衝了出去。
兩人合力將那些?蛟全部趕盡殺絕，一隻被墨寒砍成兩端的?蛟體內驀然閃過一道亮光。
我能從中感受到不低的法力氣息。忙對墨寒道：“墨寒，?蛟體內有東西！”
墨寒會意，舞出幾道劍花朝着?蛟屍體飛去。屍塊橫飛之下，他從中取到了什麼，帶回到了我們身邊。
“蛟珠。”二二看着一眼就認了出來。
“和龍珠一樣的東西嘛？”我問。
二二頷首。
墨寒隨手遞給了白焰，小傢伙可開心了：“爸爸，給我玩了嗎？”
“嗯。”
小小揪了揪二二的袖子：“二哥我也要……”
“極陰的內丹不適合你。”二二冷着臉。
“那二哥你可以給我找一個極陽的嘛？”小小忙道。
“玩你自己的內丹去！”二二一臉嫌棄。
世上哪有比金烏內丹還極陽的內丹了，傻孩子。
頭頂齊天的氣息始終若有若無的縈繞着，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鑑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下來，他也沒有給我們任何訊號，我們打算等他一晚上。
這九州雖然只是上古版圖中的一塊地方，但是仍舊廣袤的很，查找起來也要費一段時間。
爲了防止水中那些怪物一直跑出來攻擊我們，墨寒畫了道防止我們氣息外泄的陣法，由他和二二輪流守夜，另一人則調息。
鑑於陣法是墨寒畫的，他獲得了有限調息權。
囑咐了我幾句後，墨寒在齊天身旁大作閉眼調息。
白焰玩累了趴在我腿上睡覺，二二守着也沒事，把小小叫了過去。
“二哥。”小小甜甜的喊了他一聲。
二二從袖中拿出那口被他在九州入口處沒收的東皇鍾，上面還穿着一條淡金色的細線。
他拉着小小朝他那裡走了兩步，將何在一起的細線分開，將東皇鍾重新系在了小小的腰上。
“叔父教你的口訣還記得吧？”二二冷着臉問。
小小點點頭：“嗯嗯！”
“遇到危險口訣別忘。”二二囑咐着已經將東皇鍾幫她繫好了，又着重道：“但不許再亂用！要是再讓我發現你用東皇鍾隱藏起氣息躲在我身上，我關你禁閉！”
“關多久？”小?雞弱弱的問了一聲。
“一輩子！”二二沒好氣道。
小小怕怕的吐了吐舌頭，踩着小碎步跑回到了我的身邊：“麻麻，我也要碎覺覺。”
“睡吧。”我也有些累想休息了呢。
小蘿莉咻的一聲變回小?雞的模樣，挨着白焰窩到了我身邊。
我的身上驀然傳來一道冰涼，墨寒仍舊在調息，卻將我擁入了懷中，我索性靠在他肩上閉上了眼。
就在我迷迷糊糊想要睡過去的，隱隱約約的，彷彿聽到誰在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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