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子琰去哪裡了!我知道!不要殺我!”就在衆人都還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道尖銳的女音響起。
衆人皆是看向那女音,不看還好,一看說話的人,衆人都有點鄙夷。
刀疤男看着說話的女人道:“說說,人去哪裡了。你若是沒有說假話,等會我就放了你。”
“傅子琰和易白那個小賤人出去了!他們上三樓去了,他們的休息室是最靠裡面的那一間VIP休息室!他們兩個一定在裡面!”女人聲音尖銳的說道。語氣中還有些忿恨。
而在通風口看着這一切的傅子琰,不禁對說話的這女人有些厭惡,上次就不該留情面,直接廢了易漣這個女人最好。
“三樓?你確定。”刀疤男看着女人,語氣玩味的說道。
“我確定啊!我親眼看到他們出了宴會廳的!你們可以上去看看阿。”易漣見刀疤男不相信自己,說的更加急切。
刀疤男見易漣也不像說謊,若有所思道:“小玉,你和紫上去看看。”
被稱爲小玉的女人略微有些不高興道:“三層不是已經被搜查過了麼,不是已經確定沒有人了,怎麼還要上去看。”
“下面的遊艇都已經被我們的給包圍了,他們逃不出去,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躲回了一開始被我們搜查過的地方,若是外面有什麼異常,早就應該有人通報了。”刀疤男也不在意小玉的不快,語氣平緩又興奮的說道。
小玉聽男人這麼說,也只能認命帶着另外一個面癱的男人出了宴會廳。
而易白這邊,見那男人扯着戴梓欣的頭髮將人帶出來後,易白便在考慮着究竟要不要救救這個女人,雖然她本身是不想救這個女人。
但這個傭兵團估計也來了好幾個人,若是全部交給傅子琰出來,她又不想他太累,想了想,易白還是等男人將戴梓欣帶到了遊輪右邊拐角處的死角,確認了後面不會有人跟上來,易白這才悄然跟了上去。
戴
梓欣見這個猥瑣的男人將自己拖到了這個死角,心中也開始慌亂了起來,以往趾高氣昂久了,只要擡出戴家的身份,就沒有人敢惹她,但現在這個男人卻是一點都不怕。
“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若是想要權我也可以給你!”戴梓欣此刻也總算明白,這種拿着槍隨時都會奪人性命的惡徒,是沒有一點道義的,因爲已經殺過太多人,做了太多的惡事,已經不怕任何的威脅了,這種人有現在沒明天,本來就秉承着能活一天賺一天的想法,這種人怎麼可能因爲她的威脅就放過她。
反而還會因爲這樣的話語激怒他……
戴梓欣此刻想明白了這些,卻已經爲時已晚。
心中後悔至極,早知道就不該站出來說話,這般想着,但戴梓欣心中更加怨恨的還是易白,若不是易白這個賤人跟着傅子琰出現,她也不會亂了陣腳!
說到底這一切都歸咎在易白這個賤人的身上!
那猥瑣男人看着戴梓欣這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不禁有些好奇,但心中想的還是剛纔的事情。
“我看小妞你也是傷心人,陪着哥哥玩一玩,等會哥哥替你解決傷你心的人。”男人看着戴梓欣,伸手摸了摸戴梓欣的臉道。
戴梓欣一聽男人的話,媚眼如絲的一笑道:“真的嗎?”
男人被戴梓欣也妖冶模樣迷惑,跟着點點頭道:“那是自然,只要你服侍哥哥開心了,一會你想要誰死,哥哥都讓你如願。”
“我想讓易白死!我恨不得她現在就死!”戴梓欣揪緊裙角,忿恨的說道。
男人雖然不知道易白是誰,但現在還是附和着這個女人最好。
“是是是……哥哥等會就殺了她讓你解恨。”說着就伸手去扒戴梓欣的裙帶。
戴梓欣察覺這猥瑣男人的動作,因爲剛纔的一席話也讓男人少了一些防備,戴梓欣五指成爪,一下將這猥瑣男人的臉劃出了五條長長的血痕。
男人痛的大呼一聲,所幸這裡裡宴會廳
有點遠,裡面也聽不到外面的情況。
男人一手捂着臉,陰狠的看着戴梓欣道:“你這個臭婊子!看勞資不弄死你!”
戴梓欣卻是一點都不怕,看着男人道:“就要看你有沒有命活!你這般骯髒下賤的男人根本沒有資格碰我!”
猥瑣男人一聽戴梓欣的話,直接伸手抓住了戴梓欣的頭髮,按着戴梓欣的頭狠狠往地上砸。
戴梓欣踉蹌着摔倒,頭也栽倒了地上,還來不及再說一句話,整個人都徹底昏迷了過去。
易白在暗處看着這一切,不禁有些對戴梓欣腦袋裡的構造好奇,若她是戴梓欣,不會趁着這男人放鬆警惕的時候抓花他的臉,而是直接將他弄瞎,這樣纔有機會逃走。
男人撕扯着戴梓欣的裙子,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人。
易白看了看周圍,想到開槍必然會驚動人,不經意看到自己綁在手中的的綢布後,易白計上心來。
不穿鞋她走路更是輕巧,完全聽不到一絲絲的響聲。
那男人剛好將戴梓欣的裙子給撕爛,正打算上下其手的時候,一條月牙白的綢布從他眼前閃現,不等他反應,那綢布便已經勒緊了他的脖子!
男人飛快掙扎,易白直接一推抵上男人的背,不讓他有機會轉身,手肘壓在男人肩膀,不讓他有機會擡手。
綢布越勒越緊,男人掙扎的弧度漸漸小了起來。
易白看着男人已然無力的手,語氣淡淡道:“我就是你要替她殺的易白,不過不好意思,現在不是你殺我,而是我殺你。”
話語落,易白雙手用力扯緊綢布,男人最終雙手垂落。
這一切發生的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戴梓欣被砸昏男人才將她衣服撕碎,便已經整個人都砸在了戴梓欣的身上,眼睛凹陷,模樣猙獰又可怖,已經再沒有了氣息。
易白松開男人後,倒退兩步,靠着牆面呼氣。
好像和傅子琰在一起後,就一直沒有過安穩日子。驚險無時無刻都在伴隨着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