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牽着小女孩的手,邀遊在天空之上。
神宮寺真紀小心翼翼的看了秧秧一眼:“您真是我師母嗎?”
秧秧見她這麼單純,便嘆息着說道:“當然了, 我倆都有孩子了,可惜不小心被人偷了。如果她還在的話,應該有你這麼大了。”
“啊? !“小真紀愣住了,她哪裡招架得住這位奇奇怪怪的秧秧同學,自然是當真了:“那後來有想辦法找到你們的孩子嗎?
秧秧神色哀愁道:“沒找到。所以你師父他一直有個心結, 跟我鬧彆扭。如今他收你爲徒,這心結應該算是打開了。
神宮寺真紀小腦袋裡亂亂的,她哪裡知道這位“師母"平日裡開玩笑跟喝水樣隨意。
小女孩只覺得,原來師父也是苦命人啊,自己與師父重逢之後,一定要表現好點。
“師母,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北海道?,
“很快就到,我飛的很快。
“可我們已經迷路兩次了。”
“你就說快不快吧。”
神宮寺真紀:
然而就在此時,遠方已經出現了海岸線的輪廓。
還看到前往北海道需要乘坐的渡輪。
這說明,這-次他們的方向正確了。
秧秧低頭時俯瞰大地,竟看到一-支黑色的車隊緩緩登上-艘渡輪的甲板,那是神秘事業部的車隊!
12輛車全部駛上渡輪甲板後,車上數+名荷槍實彈神秘事業部成員開始進行警戒,片肅殺之氣。
某輛車裡,還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狩衣的男子。
秧秧快速爬高飛行高度,以免被人發現。
渡輪啓航,抵達北海道後車隊便風馳電擊的抵達了札幌,並在神宮寺真紀母親家附近埋伏了下來。
她皺起眉頭:“我得給你師父說一聲,他沒有把神秘事業部全給吸引走,看樣子是之前殺的人還不夠重要, 動靜還不夠大。
“咱們現在怎麼辦?“小真紀問道。
秧秧想了想,眼睛忽然-亮: “反正都得等你師父鬧出動靜才行,我帶你去找個網吧玩遊戲吧,我中單玩的可好了。
大阪市役所外。
一支黑色的車隊即將駛入封鎖圈內,此時封鎖圓外正在舉辦漫展活動,各式各樣的COSPLAY人物花枝招展着,其中有一隻綠色的小恐龍格外奇怪, 它也不跟其他的角色互動, 只是靜靜的盯着車隊行駛
而過。
當車隊出現在新聞發佈會現場外時,記者們趁着車輛進入時紛紛圍了上去。
這時,慶塵收到了一條來自秧秧的短信: “發現有神秘事業部車隊前往北海道,在小真紀的媽媽家附近埋伏下來,埋伏的人裡有一個穿白色狩衣的,疑似情報裡的神代雲羅。
慶塵眉頭擰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當街殺人之後,神秘事業部竟然還往北海道那邊增派了人手。
是那個神代雲羅看穿了自己的計劃嗎?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爲什麼不直接把小真紀的媽媽綁走,用她的生命威脅小真紀出現。
如今對方只是埋伏在附近,並不符合神秘事業部草營人命的行事作風。
奇怪了,哪裡出了問題?
對方要幹什麼?
慶塵沉思片刻,他不能再觀望了,不管對方打算做什麼,自己都要出手了。
車隊進入大阪市役所後,安保人員開始逐檢查記者證,放所有媒體記者進入安檢門。
慶塵轉身走了進去,坦然的張開雙臂任由安保人員檢查。
往裡面走着,身後忽然有人喊道:“東條-夫! ”
慶塵站定,這正是他如今僞裝的身份。
回首間,一箇中年婦女帶着攝像師走了過來。
女人穿着米色正裝,氣質格外優雅,雖已經有五十歲卻風韻猶存。
她笑着打量慶塵:“你不是被社長調到地方臺了嗎,怎麼還有機會來報道這種級別的新聞?”
慶塵平靜道:“其他人剛好有事。”
“東大的高材生,最後淪落到地方臺當-個小記者,真是可惜了,“中年婦女笑的很親切,但嘴裡可沒什麼好話。
慶塵心說這叫什麼事,自己還是專門找了個地方臺,發表過左翼言論的小記者,怎麼還遇到熟人了。
慶塵問道:“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進會場了。”
那女人竟是跟在慶塵身邊,進會場後也坐在慶塵身邊。
下一秒,女人藉着桌子的遮擋,竟要把手掌放在慶塵大腿上:“今年社裡有一個內調的名額,如果你... .”
慶塵挑着眉毛將女人手打開:“放尊重點, 我是來報道新聞的。
女人笑道:“現在誰還看地方臺的報道呢,你來走個過場就好.....
桌子上有準備給記者的稿紙與鉛筆,慶塵面無表情的將稿紙死成碎片,很碎很碎。
此時,神秘事業部的成員全都穿着黑西裝走入會場,就在會場之外,還有數百名身穿特種作戰服、佩戴防彈頭盔、防彈背心的士兵戒嚴着。
就在這些人的護送之下,神秘事業部新聞發言人走上發言臺。
閃光燈不停閃爍,這位發言人淡定的整理着稿件。
慶塵環顧四周,奇怪了, 原本應該神代雲秀來澄清的,結果換人了。
卻聽發言人平靜說道:“近期,神秘事業部遭受了有心人在網絡上的惡意攻擊,....
中年女人沒聽這些官腔,反倒是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慶塵身上,她的手重新挪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從臺下傳來,打斷了發言人的澄清。
所有人朝聲音來處看去,正看到一名年輕人攥着一個女人的手腕,疼的女人從椅子上滑落,跪在了地板上。
慶塵笑着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實在有點忍不住了。”
就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時候,慶塵忽然鬆開了女人手,大步流星的朝臺上走去。
他的手掌一翻, 卻見支鉛筆脫手而出,直勾勾的釘在了發言人的腦門上。
跌倒的女人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安保人員從會場的八個大門涌入,可是,他們卻看到那剛剛的殺人者,竟是攤開掌心顯露出數不清的碎紙片來。
只見殺人者用力一吹,一口白色的雲氣翻滾如潮汐!
撕成粉碎的紙屑如雪,朝着-股衝來的神秘事業部成員翻涌而去。
彼此剛一接觸,那鋒利的紙屑宛如金屬風暴般,打入了每一個神秘事業部成員身體中,打出一蓬蓬血霧來。
有些紙片釘在了牆上,有記者用照相機聚焦過去放大,卻看到紙片上“大阪市役所"的LOGO。
這不是什麼精心準備的兇器,而是他們所有人手上都有的稿紙!
誰也沒想到,這種按照慣例給記者準備的稿紙,竟也能被人當做如此兇險的武器!
安檢這道流程,形同虛設!
大阪市役所外,正有一頭綠色小恐龍搖搖晃晃的跑過來, 看上去格外滑稽。
小恐龍的兩隻小短手捧着一支黑匣子,裡面不知道裝着什麼。
有安保人員攔住去路:“什麼人?”
可那小恐龍竟是驟然加速,-步躍出兩丈距離,從安保人員頭頂飛了過去。
也沒見他如何發力,懷中的黑匣子便直勾勾越過上百米,砸碎了役所的扇窗戶,飛進了屋裡。
轟隆一聲,數不清的窗戶被爆炸震碎,屋內掀起了巨大煙塵。
小恐龍用蹩腳的日語喊道:“民族英雄Zard在此!”
安保人員全都震驚了,他們看着那隻搖搖晃晃飛奔逃逸的綠色小恐龍:“抓住他,快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