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指尖停在她的脣邊,猛然回神才發現她現在是赤luo着貼在他的身上……
總不能像匹惡狼般的撲向她吧?
可惡!他懊惱的在心底鬼叫着,持續十分鐘之後,他才嘆口氣,決定先閉上雙眼,眼不見爲淨啦!
至於身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嘛,也只能讓他在夢中意yin了。
紀乘乘是在一陣頭昏腦脹之中醒來。
她的腦袋就像是吃了跳跳糖般,不斷僻哩啪啦的在她的腦袋裡,一次又一次炸開來。
她一低頭,卻見到自己全身光luo!
對,一絲不掛的狀態。
這時,眼前的事實就像迎面而來的大貨車般,猛然的將她一撞,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全身血脈債張,就連毛細孔也全都清醒張開了。
她連忙拿起被單往身上遮掩,瞪大雙眼看着空無一人的四周。
她努力回想昨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玩遊戲不斷狂輸,然後開始被女同事們猛灌酒……
下場就是——嗯,不省人事。
所以她總結結果,她最後應該是被夜堂曜給扛了回來。
那……她全身光luo,該不會是他的傑作吧?
她眉頭一皺,看來是抓到這“始作俑者”了。
她理清頭緒之後,便急忙下牀尋找自己的衣物穿上,到浴室清洗之後,想要去找他要一個答案時,纔剛到房門口,門就自己打開來。
夜堂曜手上拿着一杯咖啡,一進門,正好與她對上眼,下意識的脫口問出,“醒了?”
“你!”然而她見到他卻沒有任何羞澀的表情,反而是怒氣衝衝的瞪着他,“你禽獸,竟然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
什麼跟什麼啊?爲什麼他一點都聽不懂呢?
“什麼趁人之危?”見他裝傻,她一副要總結算帳之意,“昨晚不是你帶我回家的嗎?”
“不然呢?!”他挑眉的望着她,“難道你還希望有其他人送你回來嗎?”
“那就是了!”她不悅的壓低聲音瞪着他,“禽獸,無恥……”
“喂!”這時,他也忍不住動氣了,“你若要罵人之前,好歹也要說明一下原因。”
“原因?”她冷哼一聲,但是臉頰卻不爭氣的微微漲紅,不知是因爲怒氣還是覺得害羞?
“你把我帶回來,趁我爛醉時,把我的衣服脫個精光……”
“靠!”他還沒有聽完,便冷哼一聲,“我沒飢渴到對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下手!”
“那……”她的衣服爲什麼都不在她的身上了?
“你想知道原因嗎?”他一整天的心情,全都毀在她一句話上了。
“好,昨晚我將你帶回來,本來我確實是扶着你到浴室,要替你換下一身酸臭的衣服,但是一回房,我還沒有動手,你便開始自己動手將自己脫個精光……
對,就是一絲不掛!
啊?她聽了雖然微微一愣,但眸底卻透露一絲的不信任。
她又對上他一張氣憤的俊容,發現他也直勾勾的望着她,那直視的黑眸內沒有半點的閃爍。
她與他對視好一會兒,他沒將目光轉移,讓她原本的堅持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