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她手中的筷子,準備吃。
“喂。你什麼意思?”一天到晚詛咒她去醫院,他是怎樣?
“意思就是,爲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也爲了我的權益着想,以後還是請你離廚房遠一點。”省得他還得分心擔憂她。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以前沒有他的時候,她不會過的好好的嗎?
天天自己下廚給自己做飯啊!
他以前不是說很喜歡吃她做的飯嗎?現在卻不讓進廚房了?
難道是嫌棄她做飯難吃了?
哼哼,肯定是這樣的。
剛纔給他做的一碗麪,他不吃。
現在下水餃,他又有點不樂意。
額,想到這,紀乘乘感覺到好委屈,眼眶忍不住溫熱了。
她低下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忽然涌現的壞情緒。
沒聽到她的辯解,夜堂曜有些納悶,平時她總會和他脣槍舌戰一番,就算最後總是他取得最後勝利,但她也是不相讓,總會讓他氣得牙癢癢的。
但像今天這樣悶不吭聲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幹嘛不說話?”
她抿着嘴,視線早已模糊,她想回嘴,想罵他一頓,要他不要自視甚高,自以爲是,還隨意賣弄男色。
可是她說不出口,她怕她只要一出聲,那代表懦弱的淚水就會奪眶而出。
“紀乘乘,說話。”
受不了她的沉默,他難得心浮氣躁的使用命令句。
他高傲的語氣,讓她再也忍受不了,擡頭迎上他惱怒的表情。
那兩串的淚珠,就這麼順勢滾落她的臉頰,滴落在地面上,也滴進他心房的最深處。
“夜大少爺,我煮東西給你吃就很好了,還嫌東嫌西的,你以爲我真的那麼喜歡照顧你嗎?”
“哼哼,你是不是以爲,你現在得到我了,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了,哼,我不想再繼續忍受你的冷嘲熱諷!”她一股腦兒的說出她此刻的心聲。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舉動,夜堂曜只能怔忡的望着她,一向意氣風發的俊臉,此時也滿是錯愕。
他並沒有惡意攻擊她,他只是太——在意她了!
“抱歉,我現在心情很亂,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順手抓了桌上的鑰匙,準備出門。
她故作堅強的模樣,讓他心頭一陣揪痛,那張一向有活力的燦爛笑容,此時盈滿了脆弱。
該死的,他對她做了什麼?
他反應極快的抓住她的手臂,紀乘乘毫無防備的任由他用力一拉,就這麼撞進他的懷裡。
她的鼻樑碰撞到他結實的胸膛,悶哼了聲,屬於他身上清新的男人味,有如鬼魅般的沁入她的鼻間,侵入她的心。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出那些話的,我只是……”
他雙臂一緊,不讓她逃離他的懷抱。
“你只是因爲得到我了,認爲我不可能離開你了,所以你纔會如此把?”
她冷然一笑,右腳用力踩上他的腳背。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他眉頭一皺。
不過夜堂曜強忍着腳上的劇痛,他捧住她小巧的臉頰,惑人黑眸裡,佈滿着明顯的欲~望。
“我只是太在乎你。”語落,他低頭擒住她誘人的紅脣。
她有些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