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他低頭望着她。
“沒有。”紀乘乘搖頭。
“真的沒有?”他再問。
“沒有。”她再搖頭。
“那好吧!既然你不愛我,我只好去找一個真心愛我的女人,至少我的心靈才能得到適當的慰籍……”他的嘆着氣。
“你敢?”她眯着眼,冷冷的瞪着他。
“沒辦法,你又不願意分一點愛給我。”他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這男人簡直是太可惡了,偏偏他無辜的神情,都能打動她的心。
“做人不要太過分。”她咬牙道。
“我沒有,我很知足的。”夜堂曜笑咪咪的說。
“你知足在哪裡?”根本是得寸進尺。
“你只要一句話,就能讓我知足了,很簡單吧?”他誘哄着她。
“……”
紀乘乘冷眼掃去,對上他氣定神閒的表情,這局——戰敗。
“快說。”他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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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再告訴你。”她倒也有她的堅持。
“這麼堅持?”他還以爲要成功了。
“那當然。你快點回去,別跟着我。”她順便驅趕着他。
“送你到培訓班門口我再回去。”
看着他一臉堅持,明知多說無益,她任由他牽着她的手,往培訓班的方向走去,臉上散發出幸福的光芒。
“對了,下週還有音樂團的演出,我們去聽吧。”
紀乘乘直接搖頭:“我對那些不感興趣耶,我不要去聽了,你自己去吧,或者叫上王生。”
聽到這,夜堂曜有點泄氣。
一個聽音樂就會昏睡的女人,他怎麼能對她寄予厚望。
“如果是聽我個人的鋼琴獨奏會,不知道你會不會有興趣?”他莫測高深的看着她。
“個人獨奏會?”她瞠大美眸,驚訝的重複他的話。
“你那是什麼表情?”那一臉的不可置信是怎麼回事?
紀乘乘吞了吞口水,她沒聽錯吧?他說他的個人獨奏會?
“我當然有興趣啊!只是你沒忘了我對古典音樂沒有免疫力吧?”她醜話說在前頭。
“你放心,如果你真的不給面子睡着,我會用我的方法叫醒你。”他脣角微揚,不懷好意的笑着說。
她猛然一怔,看他笑得這麼邪惡,腦中頓時充塞着兩人親密的畫面,這男人該不會是想用那種方式叫醒她吧?
紀乘乘粉頰染上一層美麗的紅暈,她乾笑兩聲。
他肯定是故意想看她出糗的,若是她中了他的計,就顯得她太愚笨。
“不用了,我怕你會被我再打第二次。”別說她沒警告他。
她的警告並沒有達到有效的嚇阻,只見他湊近她的右耳,有意無意的對她吹着氣。
一陣悸動感瞬間席捲至她全身,她僵直着身子,一原本就不怎麼好用的腦袋,此時更是呈現當機狀態。
“真的認爲我那麼不濟事?”
被她打是他始料未及的事,但僅此一次,他絕對不可能讓她再有機可乘。
“不是嗎?你還不是又被我踹到牀下去!”她捂住耳朵,不讓他繼續影響她的思考能力。
“你,乘乘,看我回家怎麼懲罰你。”被乘乘諷刺的夜堂曜,冒火了,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