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見休息的差不多了,一聲令下,再次開始追擊,剛前行兩公里,就看見前方兩公里的石頭上站着一個人,那人腳下的石頭有十米來高,是這附近最高大的一塊。
巨石前面二百多米沒有一塊石頭,就好象是被專門清理出來的空地,追兵要想過來,變得走過這片空地。
軍官帶領部隊出了石頭堆,剛踩上空地,那位長袍老者說:“等下。”
只見長袍老者口中唸唸有詞,然後手中的法杖射出一團火球飛向空地。
轟隆一聲,空地中間一個小蘑菇雲騰空而起,並沒有其他異樣。
長袍老者眉頭緊鎖,他再次發動火球,這次火球向那巨石飛來,由於距離過遠,落在巨石前面十米處,颳起的狂風吹的姜豐臉生痛。
姜豐站在巨石頂上一動不動地盯着對面,靜等對方進入陷阱。
“總長,他們的人全跑了,就剩下這一個人站在這裡,會不會是在嚇唬我們,讓我們不敢前進呀!”一名通訊兵不知道是怎麼知道姜豐這邊的隊伍情況,他從後面快速跑到前面向軍官彙報。
不過姜豐“看到”那通訊兵是從後面一個巨漢身邊過來的,而那巨漢背上揹着不知名有一個箱子,看那箱子上的天線,估計是通訊設備。
“也就是說我們的行蹤是通過那個東西發送過來的,如果這樣的話…”姜豐心中想着,他讓戰友將這裡的佈置完將讓他們先走,自己一個人留下來引發陷阱。
“達司,怎麼樣?能不能追擊了?”軍官有些心煩,他扭頭問長袍老者。
長袍老者不能確定,他雖然感覺到不對勁,可是又看不出來哪裡不對,只好說:“先派個小隊過去試探一下。”
姜豐站在巨石上,心中嘀咕着快進來呀,進來呀,結果看到對方只排出一個十人小隊往自己這邊走過來,頓時心中罵道:“這幫猴精猴精的兔崽子。”
罵完,姜豐握着從魯猛那裡借來的長刀從巨石上跳下來,衝進已經過來的小隊開始廝殺。
軍官一看自己人如被切菜一樣被砍翻了三個,頓時不幹了,他一揮手喊道:“衝過去剁了他。”這邊三百號人一聽命令,呼拉一下往這邊衝,只有十名長袍站着沒有動。
二百多米的距離瞬間而至,三百號人將姜豐逼退到巨石下面團團圍住,不斷向姜豐遞招,而姜豐也是疲於招架,眼看快不行了。
長袍老者確定沒有詐,這才帶着九名長袍往這邊走過來,這時姜豐心中樂了:“看你們還不過來。”
等那十名長袍來到軍官身邊,軍官瞥了老者一眼,正一臉鄙視時,只聽衆人驚呼,忙轉頭看過去,只見那被圍困之人已經躍上巨石頂,然後一跺腳,向巨石後面飛去。
“不好,是陷阱。”長袍老者驚呼一聲,急忙要撐起保護罩,但是爲時已晚,只見眼前一閃,失去了視覺,耳朵也嗡嗡悶響,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視力,自己是倒在地上,四周到處都是殘肢斷臂,不遠處躺着具長袍屍體很是眼熟。長袍老者試圖起身,才發現自己只剩下顆腦袋,原來看見的長袍屍體正是自己的。
姜豐向後躍起時,就引爆封在巨石內數十枚詭雷,然後發動空間移動瞬間追上前方戰友。而追兵被這突然的爆炸,死的七七八八,還活着的也都受傷不清,已經無力追趕。
“加快速度,他們很快會派出第二支部隊過來。”姜豐出現在小愛身邊,快步跟上隊伍。
目前逃亡小隊已經進入大本營的側邊空檔區,這裡是沒有部隊駐紮,最近的也有二百多公里,而他們要穿過五十公里的空檔區域,按常理是很輕鬆的。
“我擔心他們有機動部隊,所以下面自己得加速,進入前方山區也好有個休息的機會。”姜豐再次說明情況。
五十公里對這幫人來說,也就四五個小時的事情,只是連日的疲憊,把人的體能快壓榨乾淨了,可是在求生的慾望刺激下,十四個人只用了二個小時,全力衝刺,一頭扎進了山區地帶。
就在衆人衝進山區時,兩輛地形車停在了山口不遠處,一名士兵拿起對講機說道:“鷹巢鷹巢,這裡是小鳥,已經咬住獵物的尾巴。”
“小鳥小鳥,咬緊了。”
“是。”
兩輛地形車開到山口,車窗打開,一枚硬幣樣的東西被丟出來,啪一下貼在山壁上,一閃一閃發着紅光。
這個山區裡沒有平坦的路,到處都是亂石,山溝走着走着就是死衚衕,懸崖峭壁,很難登頂。
兩輛地形車開進去幾百米,車子就無法再前進,八個偵察兵只能棄車,帶上一些必備裝備就開始徒步,尋着前面獵物的蹤跡往前走。
“颸犼,後面有八個尾巴,你帶夢眼去解決一下。”
“是,老大。”颸犼領命向後跑去,夢眼緊跟其後。
衆人目前走的是半山腰,並沒有路,只是山體剝落後露出的一節小路,勉強拱一個人通過,颸犼用蠻力搬了一塊石頭放在路中央,夢眼在石頭上佈下幻境,然後兩人就往上爬,隱身在上方十米的一個小坑洞內等待後面的尾巴摸上來。
約摸過了半小時,兩人就遠遠看到有八個黑影順着小路在向這邊小跑着,很快就來到下方布的幻境處站着不動了。
颸犼知道這是陷入了幻境,獰笑着拔出匕首跳下去一刀插入站在最後的一名士兵的後頸,這個士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軟着倒下了。
颸犼準備划向第二個士兵的脖子,卻見那士兵猛咬自己的舌頭,瞬間從幻境中清醒,看清眼前一個黑大漢正拿着匕首往自己的脖子上招呼,趕忙往後一仰,險險躲過致命一擊,身體還沒落地前,右手握着刀柄一旋身體,刀鋒就向颸犼腰間划來。
颸犼急忙扎住左腳,右手往回一拉,匕首正好放在腰間格擋住砍來的大刀,叮噹一聲脆響,頓時將其他人從幻境中振清醒,也都一咬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紛紛拔出大刀擺出架勢。
颸犼擅長暗殺,正面對抗就略顯尷尬,好在他足夠靈巧,閃避着對方的殺招,險險地格擋住敵人的圍攻。
噗呲,啊!站在外圍的一名士兵突然橫刀往前面的士兵脖子上一劃拉,前面士兵沒有防備,被劃了個正着,應聲倒地,而那砍人的士兵則舉刀又奔向另一個士兵。
“二子,你幹什麼?”被攻擊的士兵慌亂地架了兩招,口中喊道。
“他中幻境中,快打暈他。”另一個士兵喊道,立馬過來兩人將二子圍着,還剩兩人對付颸犼。
颸犼頓時壓力大減,他佯攻其中一個,左手突然往另一人面門一樣,從袖口中射去兩枚鋼針,對方由於沒有防備,被紮了個正面,鋼針插在他面門上,他倒是硬氣,直接伸出左手將鋼針拔下了,然後繼續出招,可是沒出兩招,腳下就打晃,不一會兒就眼睛一翻軟在地上。
等颸犼將眼前兩個解決完,才發現那邊四個就只剩一個還站着,其餘的全都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