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凌再次被說服,“我知道了,汪先生先回去休息,讓我再想一想。”
汪謙大喜,卻依舊不放心,“公子,屬下再說上最後一句。屬下知曉公子宅心仁厚,如何選擇是公子的自由,屬下也一定尊重公子。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若公子選了這個,過一段時日只怕後悔,所以索性將兩個選擇都得了不正好?只要公子得到權力,進可攻退可守,豈不樂哉?”
夏永凌點頭,開始頭疼。
“還有,公子萬不要認爲皇夫之位丟人,呵,皇夫丟不丟人不重要,權力不丟人!滿朝文武、舉國上下,誰敢說皇夫長歌大人半個不字?”
“我並非認爲皇夫之位丟人,”夏永凌急急否認,“只是……算了,先生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汪謙面帶喜悅,“是,屬下先退下,公子早些休息。”
少頃,汪謙從暗道離開,只剩夏永凌。
夏永凌跌坐在椅上,雙手痛苦地捂着臉,“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是啊,先是爲洗脫家族“冤屈”而蒐集證據,最後決定刺殺皇上,卻因缺少刺殺條件最後改成與索卡國王族串通綁架,誰知道發展成了……
夏永凌皺緊的眉頭緩緩舒展,因爲想到今天夜晚的一幕——
女子靜靜枕着自己的手臂,酣睡香甜,濃密的睫毛若蝴蝶,輕輕顫動羽翼,那般精巧輕盈。
小巧的鼻尖精緻,微啓的脣瓣盈亮,若剛成熟新鮮的嫩果。
但最吸引他的是她的容貌嗎?
女子確實有獨特的魅力,但這般美貌卻不算傾國傾城。
夏永凌深嘆一口氣,最後苦笑了下。
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
某日傳來一道好消息,讓葉琉璃開心的多吃了一碗飯——經過長達十天的觀察,實驗豬並沒有任何不適,也就是說,疑似蛔蒿草對豬沒有威脅。
後來又在兔子老鼠身上試了試,依舊反應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