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以來,陵懿跟黎景緻兩人時常被人拍到在一起的畫面。也看到了陵懿對她萬般寵愛,什麼都依着她,聽着她的。
大部分的風向都是正常的,說陵氏夫婦感情好,整天膩乎在一起。
但人嘛。一但多了,總歸少不了那麼幾個心思陰暗的。
那些人像龜縮在角落裡的臭蟲似的,不管好與不好,只要過了他們嘴巴的,出來的話都一定是扭曲到極點。
說,黎景緻生怕陵懿跑了,看的太緊,不讓他身邊有其他女人。
而陵懿破罐子破摔,就這麼看上了男人。
黎景緻聽着笑彎了腰,半晌沒停下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這年頭的人,可真是閒的沒事幹,把別人的家庭婚姻當初紀錄片來揣測研究了?可這揣測的也太不靠譜了一點。
雖說陵懿不在乎這些事,可這事被黎景緻當成笑料來聽,心裡還是委屈的。
有這麼好笑麼?再笑要岔氣了。
她用力的點頭,好好笑,這些人是怎麼推斷出這些結論的啊。就算向亦然彎了喜歡男人,你也不會彎啊。
只有她知道,陵懿這頭色狼有多專注男女之事。
向亦然躺槍,憤憤不平,什麼叫我彎了。
陵懿護妻,反正你也沒彎,被比喻一下怎麼了?
夫妻倆一條陣線,向亦然心裡又酸又憋屈,有你這麼比喻的麼?
難不成你心虛,有這種想法,怕被說着就真彎了?
放屁,小爺我鐵棒直男!
陵懿冷然的挑眉,那不就行了,有什麼好計較的。
向亦然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他兩感情是越來越好了,陵懿這廝也越來越沒底線了,隨口坑兄弟啊。
見向亦然一副受了傷的模樣,黎景緻問她,對了,你跟黎月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啊。能怎麼樣?他幫黎月不過是看在黎景緻拿黎月當朋友的份上。
黎景緻頓了頓,說,你對她好點吧,她是個好女孩。
向亦然沒吭聲,覺得自己刨了個坑把自己埋了,當初就不該拖黎月當擋箭牌,現在一見面就要被黎景緻嘮叨黎月有多好。
心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向亦然……
行了行了,我兩早掰了。她跟你借錢那天,跟我生完氣就跑了,之後我們就斷了聯繫了。
你沒找她?
我爲什麼要找她?好聚好散。
見向亦然不想多提,黎景緻也沒追問,只是擰了擰眉頭,心裡替黎月覺得不值。
向亦然這個花花大少,果然只是玩玩而已,沒打算認真。
不過分了也好,黎月向前看,一定能找到更適合自己的另一半。
知道黎景緻誤會了,向亦然只能忍着沒法解釋。
總不是說,我是沒對黎月認真,甚至我對她好都是因爲你吧?
向亦然心裡苦,但他不說。
也不能說。
陵懿看了一臉憋屈的向亦然一眼,你今天總不至於來我辦公室聊家長裡短的吧?
早先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又查了些東西出來。提起來意,向亦然收起不正經的模樣,認真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