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她刺激得快要倒流了,擁着她的身體也僵硬下來,就像在寒冷的二月裡突然又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都是一片寒意。
黎,景,致!陵懿幾乎是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
她不止他一個?陵懿覺得自己嫉妒得快要發狂,她居然能夠這樣輕易的對他說出這句話?
我當然知道。黎景緻輕笑着點頭,看着陵懿的臉色變換,最後憤怒地打開咖啡間的門,隨着門的一陣巨響,黎景緻的全世界終於都安靜了下來,咖啡間的門又重新關上,也沒有人敢過來打擾她。
她鬆了一口氣,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快樂。
明明她成功了啊,陵懿欺騙了她那麼多次,她也該還他一次,可是爲什麼,黎景緻的心裡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快樂呢。
黎景緻只覺得瞬間失了全身的力氣,緩緩順着牆壁滑了下去,蹲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小腿,將臉貼了上去。
可什麼東西進了她的眼睛裡呢,她怎麼覺得自己眼前模糊一片,似乎看不清東西,臉上潮溼一片。
但是明明她和陵懿之間,不該是這樣子的啊。
陵懿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沉着一張臉,他不知道他要去哪兒,可是如果現在看到詹墨的話他一定會掐死他。
他怎麼敢動他的女人!?
……
詹大小姐,你趕緊過來吧!Tina已經把自己關在咖啡間裡兩個小時了,嗯對,剛纔來了個男人。
我們那裡敢給Boss打電話,你還是快過來吧!人命關天唷我的大小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詹沁煩悶地踢着鞋,她今天剛跟人吵了一架,心情本來就不太好,還硬是要耐着性子再去ZO一趟,算了,誰讓黎景緻是她嫂子呢?她就算是爲了詹墨的終身大事做個奉獻吧,詹沁一邊想着,一邊甩着鑰匙出了門。
黎月站在賓館裡一動都不敢動,被嚇得後背發涼,忽地推開了向亦然,乾咳了起來,正當向亦然看她一臉正色,還以爲她要說些什麼,誰知道她居然那麼破壞氣氛,黎月看着向亦然的臉,吞吞吐吐:這個,向亦然……你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給我算呢。
向亦然的腦袋上頓時三條黑線,黎月到底是情商低還是智商低?怎麼連話都不會說,那麼破壞氣氛。
工資?向亦然挑脣,望着黎月,帥氣的臉上有幾分邪氣的英俊。
你這個月曠工了多少天?還好意思跟我提工資?
難不成你打算賴掉!我最多也就請了三四天的假!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要賴掉了?向亦然向前兩步,將黎月攬進懷中,只圍了一天浴巾的身體裸露着,胸膛寬闊而溫暖,卻嚇得黎月一動都不敢動,感覺着懷中黎月的身體僵硬下來,向亦然的心情也愉悅了起來。
將頭低下去附在黎月的耳邊,柔聲道:現在經濟市場不景氣,我都快要破產了,看在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的份上,這次我就以身相許行不行?
向亦然!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我那麼帥,難道不是我比較吃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