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伯父?!陵懿的心裡還是有幾分驚訝,卻硬生生忍了下來,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黎雲行點了點頭,望着陵懿:我昏迷了多久?
大概一個星期了。
一個星期?有沒有出什麼事?黎雲行皺眉,心裡隱隱有些擔心,他昏迷前給陵懿打了個電話,之後似乎是信號被切斷了,再然後他就沒了知覺。
不過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一切肯定都不是一個巧合。
暫時沒有,不過傑克森要召開股東大會了。
景緻呢?景緻怎麼樣了?他還記得自己昏迷前黎景緻中毒的事情,趕緊開口問道。
景緻的毒已經解了,而且我們還發現了一件大事。
黎雲行點點頭:好,那先坐下說。
………
從黎雲行的病房裡走出來,陵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卻沒有絲毫如釋負重的輕鬆,黎雲行醒來,固然勝算會大一些,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份合同上的字跡。
傑克森只要握着那份合同,那麼董事會裡大半的人必要會倒戈,哪怕是黎雲行坐陣也沒用。
陵懿搖搖頭,算了,先回家去吧,黎景緻還在家裡等他呢。
至於阿特哪兒,他自然會安排人去看着他,傑克森的人?
倒是有意思。
陵懿剛打開門就看到向亦然和黎月也坐在自己家裡,大大咧咧的拿着筷子吃着飯菜,毅然一副在自己家裡的模樣。
回來了啊。黎景緻看到是陵懿,趕緊起身去給他拿了一副碗筷。
你們怎麼在這兒?
我們怎麼不能在這兒?你別說,景緻做飯還挺好吃的。向亦然欠揍的笑了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向亦然,你這是皮癢了吧?陵懿作勢舉起拳頭,朝着向亦然揮了揮。
黎月看着他們兩個笑了起來,湊到黎景緻耳邊:他們兩個還不如湊一對算了,每天打是親罵是愛的。
黎月!!向亦然猛的側過了頭,一雙好看的眼睛微眯起來,成一個危險的幅度:嗯?你剛纔說什麼?
黎月連忙坐了下來,對着向亦然擺擺手: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我可乖了。
真的?
真的!不信你問景緻!黎月趕緊朝着黎景緻擠眉弄眼的使眼色。
黎景緻不由得笑出了聲,幫着黎月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坐下吃飯吧,否則菜都快涼了。
向亦然摸着自己的肚子坐了下來,望着陵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倒是吃飽了,只是有些人啊,唉!
向亦然你真是皮癢了是不是?
一羣人說說笑笑,很快就解決了一桌子的飯菜。
黎景緻和黎月收拾桌子,而向亦然和陵懿就坐到了沙發上討論正事。
你今天救的那個男人怎麼回事?我查過了,的確是傑克森的人,而且應該暗中幫傑克森做過不少缺德事兒。
我也不知道,我那時候在醫院,有個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來,接起來就說中心醫院的房間,我覺得不對,就趕了過去。
然後呢?
然後就看到他了啊。
你真把他救下來了?
陵懿點了點頭,不明白向亦然的思想了:不然呢?見死不救。
你這可能是養虎爲患啊!
我覺得這個人可以收爲己用。陵懿抿脣,不知道向亦然究竟查到了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傑克森救過他的命,他對傑克森可謂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