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難違婦道!哈哈!”柳下惠笑得大聲,顧莎卻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也只能無奈地跟着呵呵呵呵地笑。
“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歸隱徒弟的妻子我還是不會搶的。”柳下惠說着轉身去櫃子裡取出了一個葫蘆,“我只要你一點血。”
“血?”顧莎有些不理解,柳下惠要她的血做什麼?
“對。”柳下惠笑眯眯地說。
顧莎看向邵景彥,他一副對事情瞭如指掌的樣子,又不見他開口解釋。
顧莎還在納悶,就看到柳下惠已經坐到了牀邊,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把匕首,抓着顧莎的手臂就要下刀。
“等等!”顧莎嚇得花容失色,立馬縮回了手放在胸前,“拿個匕首就想給我放血了嗎?”
“不然要先給你放串鞭炮嗎?”柳下惠把匕首玩得在他修長的手指上胡亂飛舞,挑眉看着顧莎,好笑地說道。
“不,不用……”顧莎尷尬地說着,懦懦地把白嫩的手臂遞到柳下惠面前。
邵景彥微微皺着眉頭,上前抓住了顧莎另一隻手,試圖把手心的溫度傳遞給顧莎。
顧莎看了看邵景彥,似乎在他眼裡看出了心疼,看出了不捨,還看出一點點愧疚。
如果可以,邵景彥寧願用更多的血去換顧莎的血,他怪自己不夠強大,沒辦法免她皮肉之苦。
“我又不是想要她小命,你們怎麼倆搞得比斬首示衆還凝重!”柳下惠受不了別人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我是人肉之軀誒!你有點良心好不好?還說風涼話!”顧莎唰地收回擺在柳下惠面前的手臂,瞪着眼睛抗議柳下惠的薄涼。
柳下惠不跟顧莎貧嘴,用眼神瞄向顧莎的手臂,示意她快伸出來。
顧莎扁了扁嘴巴,慢吞吞把手臂又遞到柳下惠面前,“希望此時的睏意能如麻醉劑般免去這莫大痛楚,阿門!”
柳下惠哭笑不得,這小妞怎麼滿口淨是這麼寫奇奇怪怪的話。
匕首在顧莎手臂上輕輕劃過,劃過之處立馬現出一條血痕,隨即愈發鮮紅濃烈起來,柳下惠用手裡的葫蘆口對準了血痕,血液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像小蛇般從傷口裡鑽出來再鑽進葫蘆裡。
我靠,這麼高端洋氣?顧莎在心裡驚歎,而且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好像有熱量從傷口一點點流出去,不由抓緊了邵景彥的手。
邵景彥以爲顧莎太疼了,更加緊地回握住顧莎的手,緊張地看着血液不停溜進葫蘆裡。
“你不是說一點嗎!我感覺血都快被抽乾了!這個月要是來不了大姨媽怎麼辦啊!”顧莎不敢貿然收回手,可是看着自己的血液像流進無底洞一般,進去那麼多也沒見葫蘆滿,便着急地喊道。
“你姨媽爲什麼要來?”柳下惠聽不懂顧莎的意思,不明白地問。這小妞,怎麼滿嘴淨是這麼寫稀奇古怪的話?
“是天葵,天葵!”顧莎大聲解釋,緊張地看着自己的血一點點流進葫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