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邢飛我無疑是害怕的,主要還是他幾次的暴力行爲,讓我現在看着他腳都有一點站不穩,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但是我自己知道我到底有多麼的害怕這個男人,別的不說,我現在後背都被冷汗給弄溼了。
我被邢飛的樣子嚇得不敢說話,邢飛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又壓抑下了自己的怒火,然後也不跟我解釋別的,直接拉着我往樓上的包廂裡面走。
路過保安的時候也沒有人敢攔着他,而且看樣子這些保安似乎有一點害怕他的感覺。
是我的錯覺嗎?
明明那天凌晨邢飛抱着我去醫院的時候,他們不是也敢一夥人攔住邢飛嗎?怎麼這個時候我卻看出來了他們的害怕呢?
邢飛拉着我的時候我不敢亂動,更加是不敢亂說話,只能僵着身子隨着邢飛拉着我走動,就在這個時候,黃姐正好帶着人趕了過來。
有節奏的高跟鞋的聲音在這一刻,我聽着,無疑是天底下最好聽的聲音。
黃姐的到來對邢飛沒有構成任何的影響,他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黃姐,拉着我走路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
夜場裡面是有電梯的,但是邢飛卻拉住我走的樓梯,我不知道他這是我爲什麼,只是在被他拉扯的時候差點跌倒,但是邢飛也沒有回頭看我一眼,只是拉着我往前面走,我也不敢矯情的什麼,只能僵着身子努力的跟着邢飛的步伐。
邢飛把我丟進了一個包廂,我認識這個包廂,之前就是在這個包廂裡面,邢飛把黃姐打到醫院裡面去了。
後面緊跟着進來的黃姐也是一臉的不好看,黃姐看了一眼我,然後陪笑着走到了邢飛的身邊,低聲說道:“邢少爺,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
邢飛聽到黃姐這樣說,立刻就是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看着黃姐說道:“你這是在質問我?”
危險的語氣讓黃姐的笑容更加尷尬了,但是這個時候她也不能退後,畢竟她的身份擺在那裡,只好強撐着說道:“我怎麼敢質問邢少爺呢?您可以我們夜場裡面尊貴的客人,我們這些員工想着怎麼伺候您,讓您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敢質問您呢?”
黃姐的馬屁拍的有點露骨,跟黃姐平時滴水不漏的做事方式有一點背馳,但是看着黃姐滿臉虛汗的樣子,又會覺得,現在黃姐這個樣子其實還算是堅強的,要是我站在她的立場上,做的也不一定
有她那麼好。
這個想法的出現我低着頭,微不可見的苦笑了一聲,這個時候,我哪裡還有力氣去想這個?
說到頂現在黃姐這是爲了我在那裡跟邢飛交談,雖然她是爲了自己的身份,不得不這樣做,但是這份情,我還是要領她的。
在我這樣孤立無援,沒有任何人會幫我的時候,也只有黃姐帶着人過來了,雖然不知道後果到底會怎麼樣,但是這麼多人在身邊,好歹讓我有了一點底氣。
要不然我光是站在邢飛的面前,我都很害怕,擔心邢飛一個脾氣沒有控制住,然後一不小心就把我給打死了。
正在我想着,要是我死了,我弟弟肯定會很可憐的時候,邢飛突然一個健步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扯過了我的手,我被邢飛的動作嚇了一跳,本來因爲進了這個包廂,稍微放鬆下來的身子,也是瞬間又僵硬起來了。
邢飛對我突然的僵硬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只是扯着我的手繼續往包廂裡面走,然後轉頭對打算跟上來的黃姐一羣人說道:“月娘是我喜歡的人,雖然她做的事情確實讓我生氣,但是這也只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我會包容她,但是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連你們也一起包容。”
說完邢飛眼睛掃視了一遍跟在後面的人,銳利的彷彿冰冷的寒劍的眼神讓他們立刻就不敢亂動了,邢飛重點看了兩眼黃姐,說道:“別以爲就你自己聰明,別人都是傻瓜,你做的那些事情,別人不說,我可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只是以前只是事不關己,所以不願意多管而已,但是要是你把你的那些小手段放在我的身上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不懂邢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黃姐是做了什麼壞事情嗎?轉頭一看黃姐,臉色已經黑的不像話了。
見我看她,黃姐笑容完全就掛不住了,她看向邢飛說道:“要是邢少爺不喜歡別人跟在旁邊伺候的話,我們就出去了,就讓月娘一個人在這裡了。要是您有什麼需要的話,只要叫一聲就可以了,外面隨時都會有人巡邏的。”
說完黃姐就帶着人離開了,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看着黃姐離開,我真的是恨不得跟着她一起離開,但是邢飛看着我,恨不得直接吃了我的眼神,我根本就不敢亂動。
包廂的面積其實並不大,但是在只有我和邢飛兩個人在裡面的時候,我卻感覺這裡確實那樣的大,大到我根本就找
不到可以逃跑的路線。
邢飛沉默的時間並不長,開口的他語氣十分的不善,這也是可以預料的到的,在上次邢飛離開的時候,我就知道如果有下次再次見到邢飛,他肯定不會簡單的放過我。
我知道的,邢飛的火氣只是出了一部分,但是沒有完全消除,畢竟我那次的行爲着實讓邢飛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像他們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從來都是他給別人羞辱,什麼時候有誰敢拒絕他的呢?
而且他還說過,爲了那筆贖身的錢,他還跟他的哥哥低頭了,這件事情在他看來並不是一件小事。
黃姐剛剛確實想要幫我,但是在知道邢飛會對付她的時候,她選擇了保護自己,說不怨恨是不可能的,因爲這件事情不完全是我的責任,但是結果卻是由我在這裡承受邢飛所有的怒氣。
看着邢飛面無表情的臉,我想起了上次邢飛說要打斷我腿的話,立刻就十分機警的跪坐在邢飛的身邊,微微低頭,順手擺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從坐姿上面傳達出我的和順。
任何的動作行爲都是一種對話,這是李老師教導我的,自然這個坐姿也是李老師教我的,他還告訴我,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有大男子主義的,而那些有大男子主義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女人的這種坐姿,有點類似於韓國和日本的跪坐。
這是我現在這種跪坐稍微和韓日的跪坐又有一些不同,這是李老師改良過的坐姿,他還根據我的身材調整了一下,這樣做可以完全把我身材好的地方展現出來。
例如我的腰肢比起普通的女孩子要細小很多,這樣做可以更加好的露出我不足一握的腰肢,還有我的脖子十分的纖細和白皙,這樣微微的低頭,可以露出自己皎潔的頸項。
其實我是有一點害怕的,擔心邢飛會跟上次一樣直接掐我的脖子,上次是他最後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氣,要是這次他沒有控制住呢?那我不是死了?
但是現在想到如果自己不這樣做,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說不定會比死還要難熬,也就只能把李老師教導的東西現學現賣了。
李老師說過,脖子是生物最大的一個死角,無論是對人還是生物,這樣在男性的勉強漏出這個,是暗示自己的弱小和臣服,雖然比起掙扎男人會少了很多征服欲。
但是也能夠激起男人的憐惜,而現在我最需要的就是邢飛的憐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