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說出口就也收不回來,就在我擔心璉少爺會生氣的時候璉少爺只是看着我笑了笑說道:“不是愛着我才能活在我身邊,是愛着我你才能活着。”
璉少爺走了之後我就開始想着璉少爺的話到底是不是開玩笑啊?
雖然說璉少爺從來沒有在我的面前開過玩笑,但是這也不能說明璉少爺不會開玩笑不是嗎?就在我這樣勸說自己不要多想的時候,子安過來找我了。
我有點意外他居然會找到這裡來,不過想到昨天晚秋都能查到璉少爺包廂還找到這裡來的事情,我也就釋然了。雖然子安一直沒有告訴我的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我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應該不是我初次誤認爲的那樣,這樣有氣勢的人怎麼可能是少爺呢?
子安一見我就讓我快點收拾一下跟他走,急急忙忙的似乎是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情,雖然昨天跟子安在小花園的談話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是子安救了我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他讓我快點穿好衣服,我就讓他在外面等我一下,然後關上門,抱着衣服去浴室換掉了身上穿着的睡衣。
出門的時候子安就叫我快點跟上他,說完就往前面走去,步子很快,要我小跑才能跟的上,我問子安到底是怎麼回事。
子安也沒有繞圈子就把事情全部告訴我聽了,原來是有個客人正在對小姐發脾氣,這種事情是常有的事情,一般只要不是威脅到小姐的生命安全,會所都不會出手的,而小姐也只能忍着了。
“但是顧客發脾氣你來找我做什麼?難道這個客人是我認識的?”
我有一些奇怪的問道,這種顧客發脾氣,然後推出一個顧客熟悉的小姐,也是一種迂迴的讓顧客消氣的做法,但是我接待過的客人只有兩個,第一個是那個買了我第一次的男人,但是我後來跑掉了,還有就是璉少爺了。璉少爺剛剛從我這裡出去,自然不是他找別的小姐了,但是如果是買我第一次的那個男人,我覺得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那次我從他手裡跑掉,他很生氣,也把我打的很慘。
子安說道:“不僅顧客是你認識的,這個被打的小姐也是你認識的。”
我問小姐是誰,子安回答說是晚秋。
聽到晚秋的名字我立刻就擔心的加快腳步,晚秋曾經也跟我說過被顧客虐待的事情,但是我沒想到,我有一天居然會去爲晚秋解圍
。當然並不是我不願意幫晚秋,我和璉少爺能走到一起其實還要多虧了晚秋,更何況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能爲她做事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只是我不想晚秋被傷害。
我問子安顧客是誰?子安回答我是璉少爺的朋友。
璉少爺的朋友我只認識三個,既然子安說是我認識的,那自然就是這三個裡面的一個了。
我問道:“是周榮軒、趙澤陽還是陳偉澤?”我感覺周榮軒雖然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但是我見了他幾次感覺他不是那種欺負女人的人,然後就是趙澤陽,每次見到周榮軒的時候他都在,他的話不多,給人的感覺很沉穩,每次說出的幾句話都讓人有一種這個人是正人君子的感覺,至於陳偉澤,我只在昨天見過一面,所以並不瞭解,但是通過他們的談天,‘毀花’什麼的感覺如果真的有人會欺負小姐,應該就是他了。
子安回答說:“是陳偉澤。”
子安的話確定了我的猜測,我問道:“那你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嗎?因爲什麼事情知道嗎?”
“昨天陳偉澤點了晚秋的臺,到底爲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是今天早上接到消息的,接到消息的時候我立刻就帶人進去了看了一眼,晚秋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看樣子應該被折磨了一段時間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晚秋已經沒有按電鈴。”
電鈴是每個包廂都有的東西,如果小姐運氣不好,碰上了喜歡折磨的客人,在被客人折磨的受不了的時候可以按響電鈴,自然會有人去救助。
雖然這種地方人命不值錢,但是真的出了人命就不是小事了,所以會所對這方面管理的還是很全面的。
“你都進去了,那個客人還是不肯給你面子嗎?”
感覺子安應該是一個管理級別的人啊,如果他連子安的面子都不給的話,那他們會賣我的面子嗎?
因爲子安在我的面前小跑,所以我看不到子安的表情,但是聽子安的聲音卻十分的無奈的感覺,“我們這種人有什麼面子?客人心情就賞你一個笑臉,客人不樂意,我們還強硬的要求這要求那,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聽得出子安不是不想救晚秋,而是相救卻沒有辦法,我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其實來找你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本來這種救場的事情,讓你一個剛進來沒多久,從來沒有救過場的小姐來做確實也
不合適,但是那個客人今天是第一天過來,誰的面子都不賣。昨天跟讓他一起來的客人全部都走了,黃姐她們現在也在包廂裡,但是他是誰的話不聽。”
跟着子安到了晚秋的包廂的門口,因爲剛剛一直都再跑,所以我有了一點喘氣,站在門口平復了一下呼吸,我敲響了房門。
進去就看到黃姐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女人正站在一邊,正中間坐着的是陳偉澤,昨天的雖然有一點痞子氣,但是好歹有一個人樣,但是現在他坐在沙發上,高翹着二郎腿,而晚秋正被他踩在腳底下。
我看得出晚秋的情況很不好,不僅是身體上的不好,還有精神上的,昨天見到的時候晚秋的眼睛還那麼有活力,但是現在晚秋的眼睛就像是死了一樣,看到我進來也只是淡淡的看着,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上前跟陳偉澤打招呼,其實我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而且跟他也才見過一面,沒有說過幾句話,我真的不知道和他有什麼好說的,但是我想要就晚秋,只好硬着頭皮上前。
剛剛在來的路上我也想了很多,第一句我應該說什麼,但是真的到了陳偉澤的面前,之前我想的話就全部忘掉了,張張嘴蹦出來一句:“你好……”
話一說出口我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晚秋幫了我那麼多,但是爲什麼我在要幫晚秋的時候就開始掉鏈子呢?
我開口的話自己感覺十分的差勁,但是卻不知道哪裡戳中了陳偉澤的笑點,讓他哈哈大笑起來。
爽朗的笑聲充斥在包廂裡面的,在場的人都僵住臉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這裡面自然也包括了我,但是我注意到晚秋聽到這個笑聲反射性的身子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我走上前一步說道:“那個,我們昨天見了一面,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
陳偉澤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自顧自的笑的差不多了纔看着我說道:“我知道你,你是璉少爺新歡,叫做月娘的對吧?怎麼了,璉少爺走了?沒人陪你玩,所以來找我一起玩嗎?可以哦,你是璉少爺的女人,我可以帶你一起玩。”
陳偉澤說着還用腳踩了踩晚秋說道:“這個是我新的玩具,她的哭聲我最喜歡了,聽着就讓人十分的舒服,你要來試試嗎?”
看得出陳偉澤腳下還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我看着都十分的疼,聽着晚秋壓抑的哭聲聽着我心裡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