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之日怕逢壬,來年歲高枉費心”走在街道上,王朗喃喃自語着。
今日正是立冬,天干逢壬字,來年高處之田有歉收之虞。
王朗不知道自己對天氣的預知術是否靈驗,但他還是沉浸在玄學之中,樂此不彼,連走路都不忘揣摩玄學中的奧義。
昨日整整一天下來,以他逆天的記憶,也只是把三本玄學手書內容背熟而已,其中的意思,九層以上他都是幾頭抓瞎。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玄學的喜愛,他相信讀書百遍,其義自見。同時又不斷的苦思冥想,所謂“不瘋魔,不成活”,這一大早就起牀,看着今日的天氣,他還真想通了很多枝節上的道理。
“咦!這各街各巷的人這麼多,不如試試相術。”暗忖中,王朗開始打量起路人來。
“嗯?此人臉型爲倒三角,想象力豐富但欠缺實際,想得多,做的少,屬於浪漫派,與人交往疑心重,還總提放着別人。”
“這一位臉型方正,聰明,有行動力,高尚,心胸寬闊,精力充沛,遇事不慌,有着不弱的外交本領,很有人緣。”
……
不知道看了多少人的面相,也不知是否準確,王朗只是根據自己對相術中的理解,然後暗中給人看相,不斷的總結。
不知不覺間,他對於相術的理解竟是越來越深,也感覺愈發的有趣。
直到天黑,他才意猶未盡的回家,回到有老婆兒女和妹妹在的家,剛走進家門,他不由又打量起樓房的風水來。
“咦!‘門前樹枯需清除,老人不吉家中落’。這棵樹似乎早已枯死,以前不覺怎樣,現在看上去還真的很讓人不舒服啊,不管了,先拔掉再說。”看着院子中的一個手臂大的枯樹,王朗立即就想到了宅居風水的禁忌。
當即二話不說,直接運勁於臂,但見枯樹隨着他向上一拔,頓時連根帶樹緩緩拔起,幾近萬斤力道,要拔出這棵樹自是不難。
枯樹拔出後,他又趕緊把坑填上,要知道‘院中有坑兒女傷’,這個禁忌他可不敢大意分毫。
土坑填完,王朗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仔細的觀看了一下週圍,略作思索,接着又見他開始把院子中的花盆、石凳、石桌等,都通通都重新擺放佈置一番。
做完這一切,他立時清晰的感受到院子中空氣都新鮮了很多,讓人忍不住貪留其中。
“好好,果然有效果,看來這玄學還真的是很神秘。”王朗心喜不已,初次小試身手,竟然就體會到了其中的奧妙,可謂是妙不可言。
此刻天色已黑,剛剛他的動作皆是輕爲輕使,因此並未影響到家人,丫丫估計是日間練武太累,已早早入睡,顧欣怡和曾語憫都沒有在孩子睡覺的房間。
王朗能聽到兩女正於曾語憫的房間中輕聲細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他懶得費神去偷聽,於是自己開門進入屋內。
然而,在進門的瞬間,他差點被亮瞎了雙眼,但見油燈照亮下,兩女幾乎什麼都沒穿,僅僅穿着一套布料少得可憐的內衣,那是一年前王朗用畫圖的方式給顧欣怡畫的內衣樣式。
不知怎麼的,兩女盡然都喜歡穿那種***,上面的胸部同樣極爲暴露,但胸衣卻是把胸型完美的表現出來,讓王朗看的目眩神迷。
兩女見他進門後一言不發,只是呆呆的着自己姐妹二人,姐妹倆互看一眼後,皆是“嘻嘻”的笑出聲來。
“怎麼樣,老公,好看嗎?這可是你設計的呢!欣怡妹妹說你最喜歡看她穿這種內衣,所以我們都各自做了幾套。”曾語故意在王朗的面前轉了一圈,絕美的身材誘得他大吞口水。
只見他閃身擠到兩女的中間,兩手分別環住她們滑嫩的細腰,隨後笑道:“這種胸衣倒是可以長穿,但下身穿的這種偶爾穿穿可以,長時間穿會引起婦科病,不可不防。”
兩女在他魔手的作怪下,已經媚眼如絲,美豔的不可言喻。
顧欣怡向來大膽,她一邊爲王朗解開身上的束縛,一邊道:“你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我們姐妹當然要……反正以後不會長時間穿這種內衣就是,你今晚得侍候好我們姐妹兩。”
“對對對,幾天不回家,這就是懲罰,老公,你怕嗎?”曾語憫愈發的喜歡挑逗王朗了。
王朗兩手忙活着攀山越嶺,臉上笑着道:“你們兩姐妹還真是越來越妖精了,好在咱有絕密武器“陰陽養生訣”,不然還真是……也不知道那些討了幾房姨太太傢伙們是如何生活的?反正我是隻能對付你們兩個。”
“哼!就是要你沒精力去招惹別的女人。”曾語憫說着,人已付諸於行動。
王朗放任她自由飛翔,摟過顧欣怡,雙手在她的嬌軀幾處要地上大肆開拓進取。
……
天剛矇矇亮起,王朗輕身飄下牀,爲睡得正香的兩女蓋好被子後,才快速的來到兩個孩子睡覺的房間。
兩個小夥已經醒來,此時氣候開始轉涼,王小米卻是一點不怕冷,正調皮的在牀上打着滾,王綺冰則是睜着漂亮可愛的大眼睛,賴在被子中不肯起來。
照顧兩個小傢伙撒尿拉粑粑的事,王朗已經習以爲常。王小米喜歡在牀上自己玩兒,女兒王綺冰還是很依賴自己的爸爸,只要在爸爸的懷中,小傢伙就極其的活躍,或時捏一下爸爸的耳朵,或時又把小臉貼着爸爸的臉頰,高興的咯咯直笑。
家中做飯的事基本都是曾語憫在做,顧欣怡偶爾會幫忙,倒也其樂融融,難得的一家人和和睦睦,可謂是這時代中爲數不多的幸福之家了。
吃過溫馨幸福的早餐,王朗一人出了家門,然後向着南佛寺後山走去,《狗行圖》可不是僅僅只有靜功,還有許多動態功法他都還沒有着手習練。
迅速的進入“狗身狗意”的意境中後,王朗立即變身成一條人臉狗身的“妖狗”,但見他如同被人訓練着的獵犬一般,在樹林中四處的奔跑、翻滾、跳躍、撲身蹬竄,姿勢不停的變化着,嘴中發出惟妙惟肖的犬吠之身。
一個時辰後,他恢復人身,眼中精光一閃而沒,兩腿“刷”的一下四面踢出,霎時間無數腿影幻化而起,繼而又瞬息之間消失,而他本人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剛纔腳踢四方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臉上卻露出欣喜的笑容。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幾乎踢出了一百多腿,可見速度之快,已經是江湖上罕見。
譁!
他的身影出現在一顆巨樹旁,又是“刷刷刷刷”的兩手齊出,或鷹爪,或猴爪。
“啪啪啪啪!”
巨樹被他眨眼之間像捏豆腐渣似的,直接被抓掉了無數快木屑,停手時,兩手環抱的樹幹上已留下了一個巨洞,巨樹的樹幹再也無法支撐整個龐大的樹身,“咔”的一聲應聲倒下。
“不錯,手指一點痛覺都沒有,爆發力簡直比鋼爪還要堅韌強悍。”王朗看了看連顏色都沒有變的手指,滿臉的喜悅,剛剛使用爪功抓斷巨樹時,他真的感覺像是抓豆腐渣一樣,輕鬆得讓他都難以相信。
“該去巡邏了,還是需要繼續磨鍊心境。”王朗暗暗自語着,正要施展輕功回去,卻又突然一頓,擡頭看向遠處的一顆巨樹,眼中精光一閃,心下其實已經駭然。
原來那巨樹之上,不知何時竟然已站着一個慈眉善眼的瘦和尚,那和尚靜靜的看着王朗,似乎沒有說話的意思,讓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王朗也不急着說話,但卻下意識的用相術看向這位起碼有七八十歲的大師。
“大師偷看小子練功,難道不該給一個解釋嗎?”王朗終是先行開口了,語意雖然有怪罪之意,但臉色似乎是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