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宮雅看着田樂朝和南玉清卻是沒好臉色。
剛剛對田樂似乎還是狗不理,一副我和你今後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呢,可現在卻好像突然春暖花開,可以一起去泡溫泉了,這轉彎也實在轉得太大了點吧。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那此刻就去鬥場吧。”火辣的白靈此時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江靈清微微一笑,道:“不過說好是他們兩人比鬥,從現在開始,旁人就不能給他們任何的法器,否則這種比鬥也沒什麼意思了。”
“走吧。”白靈也不再多說什麼,騎着煌水龍象朝着城中鬥場,南側極樂宗山門所在的那一座山頭自顧自的走去。
冷冷的看了田樂等人一眼,江靈清也自顧自的朝着那座山頭走去。
木子麟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便也馬上鐵青着臉跟了上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宮雅三人,卻是故意拖在了後面,和靈鷲宮的人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後,宮雅實在忍不住問了南玉清。
南玉清朱脣微動,“我們查了許久,已經可以肯定是那殺手組織布的局,但名爲青血的殺手組織似乎和靈鷲宮關係非同一般。”
田樂皺了皺眉頭,“難道背後的主使是靈鷲宮?”
“恐怕還另有隱情,他們了兩個和我們鐵心並沒有特別的利益衝突。”南玉清懊惱的白了一眼田樂。
田樂冤枉的輕叫道:“我還以爲你受了他們的轄制,或是中了他們的禁制,所以纔不停的叫,看看能不能看出什麼苗頭的。我哪知道他們和那個青血的殺手組織還有一腿啊。”
“以你智商,正常。”宮雅白了田樂一眼,卻是又忍不住問道:“開始你就看出來她是另有隱情了?”
“還懷疑我的智商?”田樂不屑的說道,“你簡直是廢話,就木子麟那副樣子,南玉清還看得上他?南玉清,我有點要批評你,還有你裝絕情的樣子的時候,一點都不專業,最好七分無情之中再帶上三分的冷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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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時辰,一座暗紅色的殿宇,出現在了田樂等人的視線之中。
只見最前面江靈清和白靈在鬥殿的門口停了下來。隨着兩名明顯是極樂宗內門弟子法衣的修士匆匆的跑進,一名矮瘦老者很快快步走了出來。不知道江靈青和此名矮瘦老者說了些什麼,只見這名長着一對綠豆大的老鼠眼的老者眼中興奮的光芒狂閃,“居然是兩名周天修士,怪不得這麼多人,安排。“
打了個招呼之後,這名似乎是此處管事的綠豆眼老頭卻是看着田樂和靈鷲宮長老說道:“兩位前面還有一對修士,要馬上開始。兩位既然是有我們少主的彩頭,便可在他們旁邊的貴賓席位中稍侯。我已經幫兩位就安排了下面一場。”
田樂卻是不動聲色的看着此名管事老頭問道:“這位前輩,在下還是第一次來這鬥殿,這規矩啊什麼的,不知道能否說明一下。”
管事老頭便隨着田樂往前走去,一邊說道,“在那平臺之內,可以用任何手段對付對手。但是在分出勝敗之前,最好是不要觸碰到那靈光光罩。因爲此光罩的有強烈的反彈力,要是想穿出來,反而會被震傷的。”
點了點頭,田樂微微沉吟了起來。
他用隱靈訣,隱匿了一層修爲,實際是周天啓靈八階爲,再加上這二十餘日時不時的煉化一些渾體丹,雖然還不到地級中階,但至少是已經超出了地級低階不少。而靈鷲宮長老是周天啓靈七階修爲,修的還是玄級高階功法,在修爲上和功法,是遠不如田樂。
他現在在考慮的,便是使用哪些東西,最好不要暴露自己更多秘密,否則就算輕鬆擊殺了靈鷲宮長老,接下來都會有極大的麻煩。.
此時打開了話匣子的管事老頭卻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交待田樂和靈鷲宮長老,“你們兩人進入之後,必須等我們殿內的弟子宣佈開始之後,方能開始動手,不過各自激發防禦術法和法盾,倒是無妨。這倒是算是我們鬥殿唯一的規矩,因爲雙方,都必須給到場的修士下注的時間。”
靈鷲宮長老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田樂一眼,身外青光一閃,便騰空而起,掠入了血跡斑斑的玄鐵平臺之上。
“玄級高階的飛遁術法啊。”
“周啓靈七階修士!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臺上不乏有眼光高明的修士,其中似乎也有修有望氣術之類的術法,一下子就看出了靈鷲宮長老的飛遁術法和具體的靈氣修爲。
“自己當心點。”南玉清有些擔心的交待了田樂一句。
“我早看他不順眼了,就周天啓靈七階的修爲,就囂張成這副模樣,乾死她。”而宮雅冷哼了這麼一聲。
和那個不知死活騷包相比,田樂上場起來就低調多了,就是慢慢的走上了平臺。
“小子,此刻乖乖向我跪下,磕響頭的話叫我一身爹,我或許會饒你一命的。”此時,平臺上的靈鷲宮陰寒至極的看着田樂說道。
“剛太吵了沒聽清,在說一次。”田樂一副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小子,此刻乖乖向我跪下,磕響頭的話叫我一身爹,我或許會饒你一命的。”
“傻狗!讓你說,你就乖乖說了,狗都沒你聽話,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你們家少主呢。看我也沒用,我也興趣當個傻乎乎木子麟。人有蠢,連帶底下人跟着都被影響的智商了,”但是田樂卻又突然換了一副不屑臉色,噴出一段傷害極大,侮辱也極強的話。
靈鷲宮長老氣得血壓都高了不少。
田樂卻是已經將他當作豬處理了,自顧自的開始激發防禦法器起來,面門板般又厚又大,散發這一條條火光的赤色法盾,首先懸浮在了田樂的身前,隨後,田樂又將那面接近上品的玄金盾祭了出來,擋在了身後,接下來田樂還不滿足,因爲手上最強的靈光光罩類法器是血月宗的獨有之物,所以此刻他也不敢拿出來用,只是連續激發了兩道不相沖突的中品靈光光罩。
這些在田樂看來是極其平常之事,還不是他最強的防禦,但是這些東西接連用出來,卻是讓看臺上的修士一片譁然,讓一開始那個自信滿滿的靈鷲宮長老也都有點傻眼了。
靈鷲宮的臉色一時有些陰晴不定。
只見他先是激發出了一個金色的光罩,然後又祭出了一杆長約丈許的青色法幡,繡着一條猙獰至極的黑色大蛇。祭出了這件黑水蛇幡之後,也並沒有再激發其它防禦法器,只是捏了一件獸爪般的法器在手中。
“黑水蛇幡!這也是上品的防禦法器!”
看臺上有些押了他的修士也驚喜至極的叫出了聲來。
南玉清心中頓時一沉,沒想到除了一件上品法器之外,天楓子的身上還有一件上品防禦法器。一攻一防,兩件上品法器,以周天七階的修爲御使起來,實力就已經足夠對普通周天靈氣九階修士了。
田樂倒是不動聲色的看着這條比他大出了許多倍的黑水蛇,看上去這條黑水蛇應該無法離開法幡數丈範圍之內,應該只是一件純的上品防禦法器。
“咦??”突然之間,田樂十分驚懼朝着看臺上指了一指。
靈鷲宮長老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卻只看到看臺上一名極樂宗的弟子正做出了一個手勢。
就在此刻,噹的一聲,鬥殿中的鐘聲響起,一道黑光已經從田樂的手中激射而出,打在了黑水蛇上。
幾乎將黑水蛇射對穿,但是洞穿之時,卻也是威能耗盡,又飛回了田樂的手中,正是田樂那一支黑色小箭。
“上品攻擊法器!”
“小子,原來是依仗着這兩件東西,不過你放心,你會求我讓你快點死的。”此時卻是反而沉靜了下來,說話之間,手中的上品法器已經喀的一聲,衝擊在了田樂的大佬盾上。
眼光微微的閃動之間,靈鷲宮長老的獸爪法器再次激射而來,與此同時,一個奴獸袋出現在了手中。
“千腳毒蜈!五級低階妖獸!”
一看到這頭千腳毒蜈,白靈的目光也爲之一凜,而一旁的江靈清,眼中卻是出現了一絲不可察覺的得意神色。
五級低階的妖獸,實力本身就已經相當於一名周天啓靈七階的修士。
調轉了大佬盾擋住了獸爪法器一擊的田樂,卻是不慌不忙的激發了一張二階霧符,只見一蓬白色靈霧瀰漫而出,瞬間將田樂身週二十丈範圍全部包裹在內。
“不和你玩了。”,霧氣中田樂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就在此時,好像有大河轟鳴一般,白色靈霧之中突然透出八團穴位光華。
“啵!”與此同時,好像有一團無形的空氣波紋在靈鷲宮長老的腦袋上炸開。
“啊!”靈鷲宮長老的身體好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雙手捧着腦袋,悽慘至極的尖叫了起來。
“驚神刺!這是識海類衝擊術法!”
“八個穴位!他是周天啓靈八階的修士!他是修了隱匿修爲的術法!”
這一瞬間,整個鬥殿中一片譁然,就連方纔還有些得意的江靈清,臉色也一下子倏然變陰沉無比。
幾乎就在靈鷲宮長老抱着腦袋尖叫起來的同時,一道黑光從白色靈霧之中激射而出,在盤旋在靈鷲宮長老身外的青色蜈蚣上打出了一個孔洞。
隨即,一枚銅色的長釘穿過了這個得不到靈鷲宮長老御使而無法彌補的孔洞,打在了靈鷲宮長老身外的靈光光罩上。
可惜!”看到這樣的景象,看臺上許多修士都是惋惜至極的嘆息了一聲。
讓幾乎所有修士都沒有想到的是,被抵住的銅色長釘前方居然又是激射出了一枚小釘,“喀”的一聲,一下子刺破了光罩,打入靈鷲宮長老了的前胸,正是田樂的陰險無比的子母釘法器。
所有的修士這時才發現,靈鷲宮長老胸口的傷口看上去並不大,但是卻是正中心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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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擁有五級妖獸協戰的周天啓靈七階修士,竟然被對方瞬間秒殺了!
直到此時,千腳毒蜈激發的罡風纔剛剛落下來而已。
此時,田樂施展飛遁術法,像極了多寶男一樣,掏出一件中品網狀法器,當頭控制住千腳毒蜈,激發手中的上品的攻擊法器的小箭,將千腳毒蜈頭部對穿。
這頭五級低階的妖獸,竟然是連妖丹都沒有來得及噴出拼一下,就也和主人一樣,被田樂一個照面就輕鬆秒殺了。
整個呼吸間,就搞定一切的田樂收拾起來自己的戰利品。
“你竟然殺死了我們靈鷲宮長老!你死定了!我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木子麟呆了一呆之後,發瘋般的尖叫了起來。
“你覺得你們的靈鷲宮比我們的萬獸宮還要牛氣?如果這樣,我可不在乎先多殺兩名靈鷲宮的人的。”但是白靈的一聲冷笑,卻是讓木子麟的整個人都僵住了。
別說是木子麟,就連宮雅的眼中都是充滿了驚訝至極的光芒,雖然覺得田樂對付這名靈鷲宮長老肯定沒有問題,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輕鬆吊打。特別是那句不和你玩了,簡直是裝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