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心裡舒坦了吧?”樑秋接過電話,熟悉恢復出廠設置,重啓。
如此,便不留痕跡了。
“嗯。”白筱用溼巾擦擦臉,潮溼的眼眸溫柔得像小母鹿。
樑秋說:“你們兩個,倒是知已知彼。要擱別人,大概已經鬧掰了。”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白筱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樑秋,說說你吧,這些日子,還好嗎?”
“挺好的,我,好像戀愛了。”樑秋說到這裡,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白筱驚奇的睜大眼睛:“是嗎?和誰?”
“許靜。”樑秋抓抓頭。
“噗!”白筱樂了,“樑秋你知道嗎?我曾經和夜瑝吐槽過,說你就該找個許靜那樣的女漢子鎮着。結果,成真了!”
樑秋滿頭黑線:“我生氣了,你隨隨便便就敲定了我的終身。”
“噗哈哈哈,那麼請問,你現在得逞了嗎?被鎮壓了嗎?”
“沒有,她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心思。”
“真不給力!”白筱翻白眼,“拿出你泡妞的本事來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都是假本事。”樑秋橫了白筱一眼,“我那些年,是爲誰癡心錯付啊?”
白筱被樑秋吼得一愣一愣的,都不敢說話了。
樑秋看她被嚇到,連忙放緩語氣:“我逗你的。”
“哦……”白筱眨眨眼睛,細細的吸着氣,“樑秋,你怪我嗎?”
“怪你什麼?都是緣份的錯,和你沒關係。”樑秋說,“不過,我現在挺同情夜瑝的。要是換了是我,一個僕人的地位怕是被白悠遠直接給剁了。”
夜白兩家勢力相當,白悠遠不敢輕易出手。所以遲遲沒給她母親報仇雪恨。唉,這筆仇,難道也要她來清算嗎?
“行了,有我和夜瑝,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樑秋說。
“嗯。”
白筱揮揮手,目送樑秋離去。
不一會兒,白悠遠就來了,目光中帶着警惕:“家主,樑秋這個人……”
“可信。樑家所有人,我只信他。”白筱恢復了淡定,從容不迫的說。
“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聽說他和夜瑝是情敵?”
“不止,樑秋還差點兒幹掉了夜瑝。夜瑝呢,也曾有機會幹掉樑秋。總之,是很複雜的敵對關係。”白筱摸摸肚子,“小舅舅,你還是不放心我嗎?”
白悠遠尷尬的回答:“那倒不是。”
“你放心,我不會不管你們的。我母親的遺願,我不能違背。只有爲露西公主打開地下秘室,我纔可能見到我的父親。”白筱說。
白悠遠一愣,旋即提高了音量:“什麼?我姐竟然有這樣的要求?”
“小舅舅,你說,我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哪知道?你父親是白家的忌諱,誰也不敢提。不過,我大概知道白家爲什麼要爲露西公主找陰陽鳳眼了。”白悠遠的臉色陰沉了下去,“這件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否則,白家上下會反的。”
白筱頷首:“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