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就在總統府附近,許諾的父親貴爲軍長,權高位重,是總統的左臂右膀。
許諾把車到車庫,還有些恍惚。
明明是要去收拾白筱的,結果卻把自己給摔了。摔完就算了,夜瑝對她半點兒憐惜都沒有。
夜瑝嘴上雖然沒有明說,她卻知道:夜瑝相信了白筱。或許是護短。
總之,這兩個結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夜瑝,你真的被美色所迷了嗎?”許諾用力拍在方向盤上,車喇叭響起。
一個面容和許諾相似的女人開門出來,奇怪的喚:“姐?你怎麼不下來?”
她是許諾雙胞胎妹妹許靜,因爲參軍,氣勢和許諾大相脛庭。一個文藝柔弱,長髮披肩;一個英氣脖脖,短髮幹練。
許諾這才下車,一瘸一瘸的走過去:“靜靜,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拿東西。”許靜說,看到許諾走路不正常,急忙過來扶她:“姐,你怎麼了?”
“沒事。爸媽呢?”
“他們還沒有回來。姐,你到底怎麼了?”
“回家再說。”
進家後,許諾脫下衣服,對着鏡子檢查身體。豐滿的身段很迷人,但是此刻多處淤青,好像被家暴了一樣。
許靜看到許諾一身傷,嚇壞了:“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
“別提了,摔一跤。”許諾嘆息,把噴劑遞給許靜,“正好,你幫我噴一噴。”
“好。”
許靜接過噴劑,幫許諾把有淤青的地方都噴了一遍。
“姐,怎麼摔得這樣嚴重?你不是去夜瑝家了嗎?”
說起夜瑝,許諾委屈得想哭:“我就是在他家樓梯上摔的。”
“啊?”
“白筱推了我一把。”許諾咬咬牙,目露恨意。
許靜一臉蒙:“白筱?哪個白筱?”
“就是淞城最不入流的那個白家。以前聞名全校的那個學渣!”
許靜終於想起來了:“你說她啊?可是,她怎麼會在夜家?”
“她和夜瑝結婚了。”許諾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什麼?”許靜大吃一驚,“她和夜瑝?那怎麼可能?”
“她說的,夜瑝也沒反駁,應該是真的吧!”許諾嘆息,“不然,她怎麼能睡在夜瑝臥室裡呢?”
許靜的心沉了沉,她拿起睡袍爲許諾披上,輕聲勸道:“姐,既然他們結婚了,你就放棄吧!”
“靜靜……”
“我知道你喜歡夜瑝很多年,可是他結婚了。”許靜輕輕嘆息,“姐,你還是太膽小了。如果我是你,就會早點兒找夜瑝表白的。現在搞得……哎!”
許諾更委屈了:“我本來是想這次回來就找他表白,誰知道他悄無聲息的結婚了?我只是晚了一步。”
“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許靜搖頭。
許諾低着頭,抽泣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靜靜,我感覺夜瑝是被逼婚的。”
“什麼?”許靜大驚。
夜瑝是什麼樣的人物,誰敢逼婚他?
“一定是白筱用了下三濫的手段。”許諾說。
許靜的瞳孔一陣猛縮:“你的意思是,夜瑝被白筱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