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時候。
古映月躺在病牀上,感激的看着白筱:“謝謝你,救我。”
“是我的人失誤傷了你。”白筱看着蒼白憔悴的古映月,有些同情,“你的手會好的。”
“嗯。”古映月並不太在意手傷,她只關心凌墨焓,“白筱,你還想問什麼,繼續問吧!”
白筱嘆口氣說:“暫時沒有了,你好好養傷,改天我再來看你。”
“白筱。”古映月叫住她,眼中浮起淚水。
白筱心裡難受,柔和的問:“還有什麼事?”
“沒事,希望還能再見到你。”古映月說。
“會的。”白筱笑笑,揮揮手離開醫院。
傅雪跟在她身邊,憋了很久才說:“少奶奶,對不起,我失誤了。”
“算了,你也是爲我好。不過,古映月太可憐了。”白筱說。
“少奶奶,你在Z國的時候就說過,不會同情心氾濫的。”傅雪皺眉提醒。
白筱伸手接下一片落葉,笑起來:“我知道啊!憐惜一個人,並不代表會無底線的同情。古映月今天說的話,和凌墨焓對得上。等她好了,就送她回家。”
“是。”傅雪松了口氣。
……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七點,天色早就黑透。夜瑝冷着臉坐在客廳,已經等白筱多時了。
“嗨,你回來了?”白筱笑着和夜瑝打招呼,以掩飾心虛。
夜瑝纔不接受她的美人計,冷聲問:“去哪裡了?”
“哦,去外面逛了逛……”
“嗯?”
白筱還想撒謊,夜瑝已經充滿威脅的眯眼睛了。她迅速改口:“和古映月見了一面,瞭解了一些東西。”
“你竟然揹着我去見她?你知道有多危險嗎?”夜瑝站起來,光影把他的影子投下,正好把白筱籠罩在陰影裡。
白筱擡頭看着他陰沉沉的臉,只覺得壓力山大:“那個,我帶着人呢,很安全。”
“要是她對你下毒呢?有的香無色無味,可殺人於無形!”夜瑝陰沉着臉。在他看來,古映月和凌墨焓一樣,都是危險人物。
“哈哈,這天下還沒有我聞不出來的香,沒事的啦!”白筱摸摸自己的鼻子,誇獎的叫道,“哎呀,你說老天爺怎麼給我這個麼鼻子呀?忒靈了!”
“別轉移話題!”夜瑝生氣的把她的手拉下來,拍兩下以示警告。
“行啦行啦,古映月住院了,沒力氣傷我。”白筱說。
夜瑝看向傅雪,傅雪點點頭,夜瑝這才放下心來。
傭人把晚餐端上來,夜瑝倒了一杯酒,白筱眼饞的說:“老公,給我也來一杯唄!”
“你不行。”夜瑝給她一記冷眼,“酒品不好,還不聽話!”
白筱心虛的收回目光:“我不也是爲了你嘛!古映月說的和花山一樣,幾年前夜璃哥哥和凌墨焓是朋友,她認識夜璃哥哥。”
“她和你提什麼要求了?”夜瑝問。
“沒有,只是問了一下凌墨焓的情況。等我明天再去問問,看有沒有別的線索。”
夜瑝立刻變了臉色:“你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