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問並沒有答應她，但是也沒有趕她走。
壞人家感情的事情，萬萬不能做。
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也是作爲一名市民的良好傳統道德。
秘書一驚，老闆連自己的名字，都告訴眼前這個姑娘了？
這是要變天啊，老闆對於自己的名字是非常在意的，基本上不告訴別人。
在商業上，只知道他叫問，別的一概不知道啊。
眼前這個小姑娘，居然還叫的這麼親。
連姓都不帶，直接叫人家的名。
還單字，天啊，真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清了清嗓，湊到燁芷欣耳旁，隱秘的說道，“這個，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
對於老闆的秘密，他知道的是很多。
但是都不能說啊，有沒有女朋友這件事，真是不好說。
那種正規的沒有，正想要成爲女朋友的人倒是很多。
燁芷欣泄了氣，這有什麼難辦的。
就一句話的事情，哪有這麼難說。
鍥而不捨的拉着秘書的胳膊，邊說邊搖道，“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好不好！”
以前追澤煜的時候，她倒是沒有顧慮。
澤煜這個性格的人啊，能有女朋友就出鬼了。
但是問不好說啊，這麼久接觸下來，其實還挺好接近的嘛。
秘書的手，感覺都要被搖廢了。
糾結的說道，“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不如你自己去問好不好？”
隨後將燁芷欣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弄掉，上了樓，去到了書房。
站在原地的燁芷欣，擰巴着小嘴。
要是她能問到的話，還需要來問他？
誒，還是算了。
既然今天問不到，那麼就明天再問。
終有一天，一定會知道答案的。
…
這面B市的戀情，打的火熱。
S市的戀情，卻如同薄冰一般易碎。
昊柏軒走後，谷雪拿起包就往學校走着，她需要重新去拿一份畢業證明。
出國這件事，不能繼續拖了。
越是拖的越久，越是沒有辦法狠下心離開這裡。
這裡，就像是有吸引力一般，拼了命的將她狠狠吸住。
拿回證明的谷雪，並沒有停下。
而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彙報國外學校的地方。
看了很多資料，最終決定了X國。
是的，就是白念希去拍婚紗照的地方。
並不是刻意，選擇的這裡。
而是這個國家，有一個大學，十分吸引谷雪。
校園很美，專業課程也時分嚴謹。
嚴謹，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爲了避免被別人知道，谷雪最終誰都沒有說。
趕緊回家上網，將所有的資料都填寫好以後，按下了申請鍵。
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她到底能不能被錄取。
能不能離開這裡，飛往別的地方。
若是真的被錄取了，該報以什麼樣的心態，去告訴白念希和凌韻寒。
她要離開了，這一次不是開玩笑，而是動真格。
想必，凌韻寒一定會哭成豬頭三。
而白念希一貫的帥氣，只會默默的給她打氣。
正在辦公室的白念希，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堵堵的，說不出的感覺。
通常這個時候，她總會以爲，是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導致心頭悶悶。
自從當上這個女總裁以後，這日子自然過的，沒有以前來的悠閒了，壓力也隨之而來的上漲。
這個時候，她的內心不是有多辛苦，更不是想要辭職甩手不幹。
更多的是心疼，心疼白浩榮一個人，努力經營了這麼久。
更心疼燁祁，二十歲就開始接手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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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從中的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作爲他的老婆，沒能幫上一點忙。
還總是找忙讓燁祁幫，真是不合格。
停下敲打鍵盤的手，緊緊按住兩邊的太陽穴，是時候鬆散一下心情了。
真想出去走走，或者去附近的地方旅遊，去玩一圈。
老是待在，看起來空蕩蕩，實則充滿壓力的辦公室，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轉念一想，燁祁就算再苦再累，都沒有想過要放棄。
她這才上任了幾天，就開始叫喊着累人，真是沒有天理了。
想到這，雙手狠狠拍打了一下桌面，已是給自己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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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莊凱。
雙手給了份資料，開口一一說道，“這是今天送來的資料，是顧明陽給的。”
說話之時，將桌上的資料分成了兩份。
指着左邊的一份說道，“這是需要我們做的事情，以及他們給的貨源表。”
白念希瞭然，拿起左邊的資料看了看。
貨源量給的都非常好，貨源充足，其中包括了好幾個產地的石油。
視線往下移，仔細看了看貨源的整個詳細料表。
不管是純度，還是各個方面，真是無可挑剔。
“恩，都很好。”
白念希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只能乾巴巴的說着。
在這一方面，她是真的不懂。
總不能在莊凱面前，裝逼說不錯不錯非常好。
論裝逼，也就只能說出這幾句話。
莊凱知道白念希在爲難，這一方面沒有接觸過的人，的確是不太懂。
稍後，指着旁邊另一份資料說道，“這個是每個月給我們多少量，我們需要將這些所有的量都給拋出去。”
在S市有很多需要石油的地方，也有很多大咖不斷的收購石油。
“拋出去？”
白念希不解，這是要怎麼拋？
嘆了口氣，她這個女總裁當的一點用處也沒有，學會了管理公司有屁用。
對於項目上的問題，還是一竅不通。
莊凱很耐心，仔細的向白念希解釋着一切。
最後通過莊凱的教導，白念希終於明瞭。
拋出去，就是要賣出去啊。
不過她們算是中間商了，顧明陽出的是貨源。
而白氏就靠自己的資歷，去找收購商。
只要收購商，定期定量的收購這些拋出來的石油，就足夠了。
或者，多收一點也沒有問題，畢竟誰也不會嫌棄錢少。
白念希明白以後，擡眸歪着頭對莊凱說道，“你說，這筆生意，我們是不是穩賺的那種？”
既不需要白氏開採石油，也不需要白氏的錢。
而是找白氏一起賣貨，然後一起賺錢。
這麼好的事情，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還真是，有點沒有辦法接受啊。
天上居然會掉餡餅下來？而且還這麼大一個？
若現在是大白天，她真的會以爲自己是在白日做夢。
算了，也不去想了。
白白的一個大餡餅落在自己頭上，何樂而不爲呢。
莊凱點點頭，的確是穩賺。
說真的對於這個項目，起初他燁氏抱有質疑的態度。
在這裡已經十年了，算起來他剛來這裡的時候，白念希還小。
一步步跟在白浩榮身後，看着白氏從昌榮到興衰在到昌榮。
心情也跟隨着一起變化，見過大大小小的事情及其多。
也見過不少，因爲要拉攏白氏，而丟來的一個個小餡餅。
那種餡餅，還不足以讓白氏動搖。
顧明陽的這個餡餅，不僅餡料充足，餅量也是十分驚人。
以至於他這個見慣世面的人，也有點不可思議。
莊凱走後，白念希依舊做着女總裁該做的事情。
不斷的批閱文件，不斷的看資料。
終於能理解到，燁祁對着那些資料的時候，是有多無聊了。
怪不得她每次去書房，燁祁看到她，眼裡都閃着光。
畢竟看見美女，兩眼必定放光光。
更何況是一個大大的美女，這一點讓白念希尤爲驕傲。
下午時分，白念希會面了顧明陽。
兩個人就在會議室裡乾瞪眼，身旁的秘書也都不在。
顧明陽緊緊看着白念希，他知道她的心裡，一定是有很多疑問的。
從容不迫的說道，“想問什麼，都可以。”
白念希一愣，這麼容易就被看穿了？
不錯，她是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問顧明陽。
顧明陽來到這裡的真正目的，應該不只是幫助白氏這麼簡單，也不是來賺錢。
那麼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女人還是權勢？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爲什麼幫助白氏？”
顧明陽輕笑，“這個問題，你上一次問過了。”
至於爲什麼幫助白氏，真的很簡單，眼緣。
白念希表情非常嫌棄，屬於那種，該配合你演出的我，視而不見。
上一次她問過了沒有錯，這麼模棱兩可的答案，一看就是在騙小孩子。
她纔不會輕易上當，誰上當誰就是傻子了。
“行吧，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問了。”
當你問一個人問題的時候，你發現那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
那麼，就真的沒有必要去問了，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除非哪一天，他自己願意說出事情的真相。
顧明陽倒是沒有一絲難堪，恩，這樣纔對，不願意說就別問了。
不過，他心裡倒是有很想問的問題。
筆挺的姿勢，依舊不變。
開口問道，“我給了白氏這麼大一個餡餅吃，白總是否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
白念希心下懂了，這就是所謂的，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嘴短。
這麼大一個餡餅說吃了就吃了，不回答人家的問題不太好吧。
只是她白念希是誰，簡直就是聰明的小天使啊。
她知道，顧明陽接下來問的問題，八九不離十就是企業的事情了。
乾脆說道，“我只回答，不超出我底線的問題。”
用這一招，很好的避嫌。
不能因爲賺了錢，就把自己的底線給拋棄了。
要是顧明陽，想要問她一些機密的事情，那是絕對不能說出口。
一旁的顧明陽笑了，難不成白念希是以爲，他準備打探白氏的機密？
那白念希就以爲錯了，他對白氏的事情，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想要問的事情很簡單，無非就是關於女人的事情，
“我是想問你，凌韻寒有沒有喜歡的人？”
白念希正在做着心裡建造，看看顧明陽的問題，是不是真的狠辣。
聽完後，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藉着公務上的事，在打探凌韻寒的事兒？
嚥了咽口水說道，“不好意思。你說什麼呢？”
爲了更加確定自己剛纔有沒有聽錯，白念希再一次問了一遍。
可千萬別對凌韻寒感興趣，這妞看起來很好追，其實比起谷雪，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顧明陽堅定的將自己剛纔所說的話，重新又說了一遍。
白念希這才確定了，哦，是真的打算了解凌韻寒啊。
想要問她閨蜜的事情，最起碼要拿出一點態度來吧。
這樣吊兒郎當，藉助着談生意的時間，來說感情上的事。
這不是一個總裁，應該做的啊。
翹起二郎腿，面上擺出了驕傲。
擡起頭，目視着顧明陽道，“您這是對我家寒寒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