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你睡,本王要睡本王自己的牀榻!”他不滿的瞟了她一眼,將外套全都脫掉了,安心的躺下了。
那隻受傷的腳放在另一隻腳上面,翹着二郎腿。
方筱筱咬牙,她忘記了,面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紳士風度,也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虧翠竹還把他說的那麼好,翠竹簡直就是瞎了眼了,竟然說他對自己好?
“唉……”方筱筱忽然唉了一聲,還做出一副傷了小心肝的模樣。
望月無音皺眉,眸子中閃現一絲疑惑,這婆娘是在傷感什麼?
“真是可憐了羣芳閣的那麼多美人了,今夜,她們可又要獨守空閨了。”方筱筱裝模作樣的說着,邊說,還邊嘆氣搖頭。
“我看吶,王爺還是去安慰安慰那一羣,空虛寂寞恨的美人們吧。”
他哼了一聲,這句話纔是重點吧。
她想讓自己去羣芳閣,那這屋子可就歸她了?這婆娘想的太美,休想。
“本王的那些侍妾們,可是個個都懂得什麼叫做婦德,本王不去,她們也會安安分分,絕對不會有什麼空虛寂寞恨。”
方筱筱鄙夷的看着他,就那羣女人還叫不會空虛寂寞恨?上次自己去,她們剛開始都恨不得撕了自己。
方筱筱這下沒和他爭了,自己獨自一人,坐到了屋子裡的書桌上。
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在一張白紙上面畫起了長方形的方塊起來。
旁邊,擺着好幾張被畫滿了方塊的白紙,仔細一看,那不正是我們現代的麻將麼……
方筱筱想着,反正她今晚就把這些東西畫好,等到明日他起來了,自己再去睡覺罷了。
望月無音見她一直在那畫着什麼東西,而且半天都沒有回來的意思,心頭疑惑更加的深了,他下了牀,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她身後,看着她拿着毛筆在一些方塊上面,點了幾點東西。
邪俊的一張臉上,寫滿了疑惑。
這婆娘畫的是什麼東西?怎麼他從來沒見過?
大餅嗎?不像啊,大餅是圓的。
“你在畫什麼?”想了許久,他都沒想出個所以然出來。
方筱筱一聲尖叫,剛好拿了毛筆要去蘸墨,但是聽見他的聲音,手指不由得一鬆,毛筆掉進墨水裡濺起了一些墨點。
其中,就有幾滴分別濺在了方筱筱的鼻尖和眼角,還有望月無音的臉頰邊和下巴上。
“你要嚇死人啊!”方筱筱捂捂着自己的小心肝,他站在後面多久了,怎麼一言不發的?
他看着那墨,深思了片刻,然後問道:“婆娘,你用的是什麼墨?”
什麼墨水,方筱筱有些疑惑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還有什麼墨水,不就是你桌子上面的那個咯。”說起這個墨,她還有點來火了。沒想到這墨可真夠磨的,磨了許久才磨出顏色來。
聞言,望月無音的眸子中,說不出的恐怖感。
“婆娘,那是千年黑墨……”他咬着牙說道。
“千年黑墨?”她沒有想到墨還分年齡的?可是,他和自己說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