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涼的柏油路上,容佳捂着被踹的生疼的胸部,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保安大力踹了一下,容佳疼的差點昏死過去。
手背上還有被容顏用血跟踩出來的一個印子,皮已經破了,流了一手的血。
容佳渾身都疼,動一下,呼吸一口都受不了。
身上的疼,讓她對容顏恨意,再一次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容佳討厭容顏,從小就討厭。
從記事起,所有人看見他們姐妹倆都會說,姐姐張的好看,上學了,所有人都看見她都又會說,明明姐姐學習這個麼好,妹妹怎麼就學習不好呢。
容佳的嫉妒心是從很小就有的,像是一種慢性毒,隨着時間的累積,在體內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導致她現在看見容顏,就從骨子裡生出一股恨,恨不得她永遠消失,永遠不要出現。
尤其是現在的容顏過的那麼好,居然還跟了一個那樣有錢,俊美的男人,她從頭到腳還有首飾,加起來頂別人的一套房,還有她手裡拎得包,她認識,那是她最喜歡的牌子,是birkin高級定製,據說這個顏色別人等一兩年都不一定能定到。
看到這樣的容顏,容佳心裡的嫉妒之火簡直要把她自己給燒城灰燼了……
憑什麼?她哪裡不如容顏,爲什麼所有人都說她好,爲什麼她現在能有這麼好的日子?而她卻要爲一雙才幾百塊的鞋子發愁?
容顏她不該過這樣好生活,她應該被那個變態的王董折磨,生不如死纔對。
容佳掙扎着爬起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看着容顏過好日子,她自己卻落魄街頭。
容佳心裡惡毒的念頭,在嫉妒和恨意的溫牀裡快速滋長,她一定要毀了容顏,把她踩到泥土你,只要她沒了,自己才能過上好日子。
容佳搖搖晃晃爬起來,現在她要爲了自己心裡的目標奮鬥。
容佳跌跌撞撞走了好幾日,終於碰見了一輛出租車,還沒等她攔下,出租車邊停在了她面前。
出租車司機,落下車窗,問容佳:“小姐,我看你好像身體不舒服,要做車嗎?”
“做……”容佳正想找車呢,車就來了,她當然作。
費力的拉開車門,終於坐上了車,容佳身上已經被疼處了一身冷汗。
司機看起來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帶着一個鴨舌帽,因爲燈光暗,看不太清長相,但是看下巴卻能看得出他模樣應該不錯,他問容佳:“小姐去哪兒?”
容佳猶豫了一下,報了位於貧民區的家。
她知道要收拾容顏,自己根本不行,她要去告訴楊豔,下一次找到容顏的具體住址,就讓楊豔去鬧。
司機發動汽車上了路,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到了距離容佳說的地方最近的一條街。
因爲她家裡住的地方是筒子樓,車根本過不去,所以只能停在這裡。
容佳問:“多少錢。”
“我不要錢,你只要給我你身上一樣東西,做抵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