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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子非常的鋒利,一看就是顧流年從醫院拿到的。
唐母還沒罵完,顧流年便擡起了手,一道森冷的銀光閃過,唐母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顧流年手中的刀子,此刻正紮在唐母大腿上,鮮血流出來,染紅了她握着刀柄的手,她笑道:“罵啊,你罵啊……不是罵的高興嗎?罵啊,你罵啊……”
唐母在哆嗦,她現在除了呻吟,哀嚎根本就沒時間去求饒,她也幾乎忘記了該怎麼求饒。
眼前的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就好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索命的厲鬼,就是要她的命,拆她的骨頭,喝她血。
顧流年的眼睛裡是復仇的怒火,唐撼不死,她的恨就一直在,唐家父母不死,她就沒辦法恢復平靜。
顧流年猛地拔出手術刀,鮮血瞬間噴濺出來,唐母疼的嗷嗷大叫。
可是當那把還沾着她血液的手術刀,放在她脖子上後,她瞬間就不敢說話了。
唐母害怕的渾身哆嗦:“你……你……你別亂來……這是醫院,是醫院……”
顧流年的手腕用力一壓,鋒利的刀鋒瞬間嵌入唐母的皮膚中,一道血痕出來,鮮血緩緩流出來。
唐母哆嗦的更厲害,她不想死,她害怕,她一邊顫抖,一邊說:“流年,流年……你放了伯母好不好……伯母做錯了,伯母真的錯了,你想想你小時候,伯母對你多好,你……你饒了我好不好?”
爲了活命,剛纔還叫着人家賤人的唐母,瞬間就開始自稱伯母,親熱討好的喊人家名字。
可是她越是這樣說,顧流年心中越是恨。
爲什麼有些人,總是那麼厚顏無恥,總是那麼惡毒。
顧流年小時候,經常去唐家,那個時候唐母對她真的好,簡直跟親媽似得。
可是一朝顧家出事,唐家便第一個跳出來,猛踩在他們家頭上,落井下石的勾當,乾的比誰都熟練。
顧流年以前不明白,爲什麼之前那麼好的唐家人,轉眼就換了一張臉,惡毒的讓她都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如此心思骯髒的人。
顧流年笑起來,她手裡的刀越發用力:“伯母?你還有臉稱是我伯母,還有臉叫我名字?我真後悔當初我進監獄之間就應該先弄死你,不過,現在,也不晚,我還活着,還有機會殺死你。”
唐母一聽顧流年要殺她,嚇得趕緊求饒:“不不不,我……我不配,我不……配,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全家,我真的知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求……求求你了。”
顧流年砍着唐母跪地求饒苟延殘喘的模樣,心裡的憎恨愈發強烈,一手猛地抓住唐母的頭髮,用力想後扯,似乎要揭掉她的頭皮一樣。
顧流年眼中閃爍着殺意,“饒了你,怎麼能對得起我這幾年在監獄的受的罪?繞了你,我怎麼跟我死去的爸媽交代,你想求我們家原諒,那就去死好了,到了地下,見到我爸媽,看看……他們是不是同意饒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