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能告訴男人,卻不能告訴女人。
就好比他說的那些,就不能告訴容諾。
連城雅緻偏偏他肩膀:“好啊,是件好事,按照你心裡想的去做吧,但是……不要忽略掉容諾,他纔是你最重要的,如果因爲你的忽略失去了她,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唐縱點頭:“恩……我明白的姐夫!”
唐縱又道:“姐夫,我和容諾回來的時候,在酒店門口被幾個警察攔下,讓我們配合調查,還不讓我們離開……後來,還是法恩希爾突然出現,我們才得以離開……”
“姐夫,我之前還在想宴會上遇見他可能是意外,但是……他在酒店門口刻意出現,我就覺得不正常了。”
一次可以解釋巧合,但兩次,絕對……絕對……就是蓄意而爲了。
連城雅緻聽到唐縱這樣說,眼睛裡陡然射出一道森冷的精光。
“他跟你說什麼了?”
唐縱搖搖頭:“沒有,他問我……現在後悔嗎?”
連城雅緻問他:“那你現在還覺得他和蘇毓訂婚宴上的槍戰沒關係嗎?”
唐縱搖頭:“不,我覺得有關係,只是不知道他和蘇毓又是什麼聯繫了。”
法恩希爾刻意的出現,讓唐縱對他所做的任何事都重新報以了懷疑。
他總覺得,法恩希爾這次並非是個人行動,他的身後有那個少年的影子。
可是法恩希爾從頭到尾又沒說什麼關於連成家,或者是喵喵的任何話。
這又讓人覺得奇怪。
這一次a國之行,讓唐縱感覺到那是一片被迷霧籠罩的城市,在哪裡,他看不到事情的真想。
好像狠多個線頭參差交錯,你找不到事情的起始位置,不知道會如何發展,你以爲這是真想,但是很快又會發現,這只是冰山一角,根本……什麼都不是。
蘇毓,法恩希爾,對了還有那個………打暈蒂娜,讓他和容諾離開的人,那個神秘的男人,這些人交織在一起,總讓唐縱有一種無論如何都看不清的感覺。
連城雅緻沒有親眼看到當時發生的事,他心裡只是隱隱覺得這事複雜,蘇毓和法恩希爾牽扯上這真讓人意料不到,也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事情已經如此,他也做不了什麼,只要那金色眼睛的小子沒出現,沒有再對他女兒伸出手,其他的他都不想管。
“你既然寄回來了,就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休息好之後,再想想你以後該怎麼做。”
“恩,我知道了……”
連城雅緻帶着唐縱回屋,一邊走一邊問:“蘇毓的婚禮砸了,那他的未婚妻現在死了嗎?”
唐縱搖頭:“我回來的時候還沒死,但是醫院宣佈重傷,能不能活下去,全看蘇毓那張嘴了,他說活就能活,他說死,那就肯定是死了。”
唐縱停了一下,繼續說:“姐夫,我覺得蘇毓這個人,好像比之前我認識的時候,更難捉摸了,忍功簡直堪稱神龜,我故意激怒他都沒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