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迪絲與安妮瑟都十分感恩上帝賜予了她們一份這麼好的工作,晚上回到三人的破舊宿舍後時不時就合起手來做祈禱。
但西爾卻一點都不高興,只站在她們旁邊悶悶不樂着臉看着她們沒有和她們一起做祈禱。
她正煩惱着如何弄到三張比普爾國的身份證呢,要是弄不到身份證的話她就不能坐火車去找她的父親了。
她該怎麼做才能得到三張身份證呢?
去偷?
不行,就算偷到也沒用,因爲她看過餐館老闆的身份證發現上邊是有張黑白照片的。
那她該怎麼辦?
西爾擡起手撓了撓生疼地腦袋,轉身走回自己的臥室打算休息一下等明天頭沒這麼疼再想。
.........
第二天晚上七點。
西爾正拿着把掃把在餐館掃地,餐館的老闆娘拿着個木籃子走到她身邊說:“西爾,這裡有一份快餐,你送到蘭諾斯酒會交給緹娜小姐的菲傭。”
“好,我這就去送。”
西爾將掃把放到牆角處然後就接過那個木籃子離開了餐館。
蘭諾斯酒會。
西爾拎着個木籃子走進去,剛踏進裡面就被裡面的畫面給吸引住了。
她發現酒會的舞池處正有許多穿着漂亮裙子的姑娘和先生在優雅跳舞,休閒桌處則坐着許多打扮得體高貴的小姐或者穿着紳士的先生在笑着洽談。
西爾看着這一切莫名想起了自己在歐洲的生活。
記得她在歐洲的時候,每次去參加晚會也是這樣的,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舞池上跳舞或者坐在休閒桌處與朋友閒聊,然後那些侍應和女的服務員都對她投向驚豔羨慕的目光。
真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風水輪流轉,她變成了當初的“服務員”,看見舞會裡面穿着打扮漂亮高貴的太太小姐們眼睛裡面充滿羨慕。
西爾自嘲地動了動嘴脣。
舞會的男侍應看見西爾這幅窮人打扮的女人走進來連忙走過去,面色不善地問:“你是來做什麼的?要是沒什麼事趕快離開不要讓這裡的貴客們看見你這窮鬼樣掃興!”
“........”
西爾擡起頭看着那個侍應恨得咬咬牙。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西爾不想鬧出大事來,強忍住自己的怒氣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說:“我是來送餐的,送給緹娜小姐。”
那男侍應聽見西爾是來送餐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轉身往數米遠的那張休閒桌走去,跟坐在那桌子上與三四位打扮高端的太太小姐們聊天的緹娜客客氣氣像條哈巴狗一樣說。
“緹娜小姐,門外有個女人說是來給你送餐的,請問您是否訂過餐呢?要是您訂過的話我現在就去給緹娜小姐你取來?”
那穿着紅裙子臉上妝容妖嬈的緹娜摺合起手中的紅羽毛扇子,轉頭往舞會門外穿着髒兮兮裙子的西爾望去,看清西爾髒兮兮的模樣厭惡地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說上些什麼,坐在她對面一個穿着藍色羽毛裙子的女人率先開口。
那穿着藍裙子羽毛裙子的女人明捧實嘲諷地說:“緹娜小姐真是不忘老本分吶,混到了上流社會還不忘底層人的美味,專程讓那些底層的餐館送餐到這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