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看見這一幕後無一不被嚇得破滾尿流,一雙黃腿顫來顫去,彷彿隨時就要跪到在地求饒一樣。
如果說剛開始時那羣男人還抱有一絲的倔強不肯跪地求饒,那麼下一個人的出場,足以讓他們這僅存的倔強變得蕩然無存!
只見此刻正有一名身着整潔西裝的男子從特警隊伍中走入,最終停在了隊伍前,此刻正用一種如凌霜一般的懾人寒光睥睨着他們。
男子修長的身影,幽暗深邃的冰眸,輪廓分明的五官,手腕上那隻價值不菲的腕錶,無一不揭露着他尊貴的身份。
即使此刻他只是靜靜站在那裡,但他那冰冷如霜的臉,足以讓日月失色,山河瀕臨。
他就像是一個王者,整個人都帶着高貴不凡的氣息,讓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爲他俯首求饒。
那些男人見了他後,紛紛雙腳跪在了地面,一邊磕頭一邊求饒着。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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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沉默如舊,彷彿這一切的動盪都與他無關一樣,但當他看見昏迷在血泊中的女孩時,他那向來漠然的眉心即刻就緊皺了起來。
他看見他最心愛的女孩此刻正軟弱無依地倒在血泊中,女孩的臉,女孩的背後沾滿了血。
那些血彷彿是從他身上流出來的一樣,讓他的心片刻內就絞痛了起來,緊握的手心正拼發着冷汗。
他的面色開始變得鐵青,好似靈魂被抽離了一樣,邁步就往女孩的方向走去。
他走到她跟前停下,女孩彷彿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依舊安靜地倒在血泊中。
他怕了,他恐懼了。
他看着她落淚許久,纔敢顫抖着手指撫向她鼻尖,渴望感受到她的溫柔。
直到感到她斷斷續續的呼氣聲,他纔敢鬆了口氣。
“謹謹,別怕。”他將她小心翼翼抱了起來,讓她倚靠在自己懷裡,輕輕喚着她的名字,“我來了,我來帶你回家?”
他冰涼的淚水順着他的臉龐劃落在她血跡斑斑的臉上,
他的淚融合她的血,驚豔而哀寧。
他將她橫抱起來往倉庫外面走去,她身上的血順着他的步伐一滴落在倉庫的地面,像是一朵朵死亡之花在地面悄然生根發芽。
她的血化作他的淚,更化作他的恨。
每走一步,他都告訴自己。
今日她所有的所有委屈,他日他定要他們萬倍嘗還!
.......
兩個星期後。
今天的天氣是陰天,天空沒有一絲的陽光,也沒有一絲的灰暗,就那樣沉甸甸的,彷彿上帝早已註定今天是一個平凡的日子一樣。
但事實並非是那樣的,有一個地方就與這平凡的天氣相違和,那就是醫院。
慕謹謹此刻正昏迷在病房的牀上,她身上纏滿了紗布,那隻被鈴木惠子踩傷的手更被石灰固定了。
她面色煞白,如果不是左手的針管正在不斷往她身體輸送着營養液,說不定會給人一種假象,她已經死去。
從她被救送到醫院已經過了兩個星期,至今她依舊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也不知道今天情況是否會有所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