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被迫迎娶芸汐

等到他兩聊完下樓的時候,盈盈出現說有私事要跟喬羽單獨談,就借一步說話。芸汐很是生氣。

喬羽問盈盈:“到底出什麼事了?”

“喬少爺,本來這事我不想麻煩你的,可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不是小五又出事了?”

“小五的**病又犯了,可是這兩天又偏偏遇上我嗓子倒了,我實在沒有錢...”

話還沒說完,喬羽遞給他一些錢,說:“這些你先拿着用,不夠的話再到府裡找我要。”

“謝謝喬少爺,等我有了錢,一定會還給你的。”

“你去吧。”這時芸汐剛好過來,故意掐了盈盈一下,盈盈大聲的叫了出來。喬羽問:“你這是幹什麼?”

芸汐:“你沒聽到她剛纔的叫聲嗎?叫得那麼清脆和尖細,還嗓子倒了,你倒是接着裝啊。”

“沒傷着你吧,盈盈”喬羽問。

“你看不出來嗎?她這一臉的無辜和可憐。都是裝出來的,喬羽,女人的心計你根本就不懂,什麼高貴還有勇氣,那都是在你面前演戲罷了。”

“謝芸汐,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那你問她自己啊,你說你是不是裝的?說呀”

此時趙家二公子喝醉酒從樓上走下來,看見芸汐說:“呦呦呦,咱兩可真夠有緣的,在哪都能碰上。”

芸汐:“你給我滾一邊去。”

“呦,還是這麼潑辣呀,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這個潑辣勁呢?”芸汐推了他一把。“妹妹,溫柔點,你咬我耳朵這個仇,哥哥我可還記着呢。”

“我看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要是在胡攪蠻纏,我就打斷你的腿。”

“你來,你打吧,隨便打。”

“來人,把這個人的腿給我打斷了,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停”,兩個家丁立馬過來將他怒打一頓,打得都快斷氣了。喬羽說:“我看差不多了吧。”

芸汐:“你忘了他在滿春園怎麼欺負我的?”

“他已經得到教訓了。”

“可是我心裡的這口氣,還沒有出夠呢。”過了一會,就喊停了。趙二問:“你到底是誰?”

“湖城督軍謝玄的女兒,謝芸汐。”盈盈大吃一驚。緊接着又說:“把槍給我。”然後向地上開了一槍。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喬羽和盈盈離開了。

第二天盈盈來到橋邊,將她的琵琶扔了。然後來到督軍府,見到芸汐非常客氣:“謝小姐好,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你有沒做錯什麼?”

“盈盈當然有錯了,盈盈不該跟喬少爺說話,不該讓喬少爺憐惜,更不應該讓喬少爺跟小姐您生氣。”

“你今天嗓子倒好的挺快的,昨天晚上把你給嚇壞了吧。不過,我跟那個趙二之前就有仇,所以我纔打他的。”

“我知道小姐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不會不分青紅皁白就亂教訓人的。

“別給我戴高帽子,你,我不稀得教。”

“是是是,盈盈無足輕重。其實吧,喬少爺關心我,也是因爲我家裡窮,弟弟又多,他也是可憐我才總是接濟我的。”

“我昨天晚上回來就想清楚了,他怎麼可能看上你呢?”

“小姐明白就好。”

“好了,你安心的回去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盈盈直接跪下說:“盈盈不想再過酒樓賣唱的生活,盈盈願意當牛做馬伺候小姐。”

“你想要給我作丫鬟,我屋裡的丫鬟已經夠了,我憑什麼叫你來。”

“喬少爺的性子我最瞭解,我可以幫小姐達成心願。”

芸汐想了想就同意了。

第二天在街上,喬羽問:“這才幾天功夫,盈盈怎麼就成你丫鬟了?”

“是她自己找上門求我的,我看她可憐,肩上的擔子又重,就心一軟答應了。不過你放心,不用她乾重活,而且月錢給的也比別的丫鬟多,就是給我端個茶、帶個水什麼的。”

“也好,至少以後就不用去賣唱了。”

“哎,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芸汐從包包裡拿出地契交給喬羽。喬羽知道是怎麼得來的後,就還了回去。說:“如果我要了的話,那以後湖城的商人還敢跟我做生意嗎?”

“可是對付趙二這種人,不就得用這種辦法嗎?你要是覺得不妥,回頭我把買地的錢給他就是了。”

“謝謝你的好意,可我還是不能接受,我還有事,先告辭了。”說完就走了。

盈盈急忙說:“小姐,你先不要生氣,喬少爺爲人正直,他不要也是情理之中的。”

“好像你很瞭解他似的。”

“盈盈沒有別的意思。”

“你知道我爲什麼收你當丫鬟嗎?第一是想和喬羽緩和一下關係;第二是想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第三嘛,你還算聰明,還沒等我跺腳呢,自己就上門來給我提鞋了。”說完吧手上的鐲子給了盈盈。“我還要提醒你一句,認清自己的位置,別自不量力的跟我搶男人。”

“小姐放心,小姐是天上的雲彩,盈盈就是地上的泥巴。一個天,一個地,盈盈還是知道天高地厚的。”

督軍對顧副官說:“我一直納悶,青龍寨怎麼會鬧瘟疫呢?原來是喬羽把他們給引上去的,當時我們只是想着,怎麼別讓瘟疫蔓延到湖城,卻沒想到用瘟疫去做文章。我聽說青龍寨已經死傷過半了。”

“是,喬羽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想不到這麼心狠手辣。”

“哎,有道是兵不厭詐嘛,不費一兵一卒就能重傷對手,這買賣划得來。”

“還有一件私事,溫喬想要娶表妹我知道表妹執意要嫁給喬羽,這件事讓你很頭疼,如果表妹嫁給我的話,我一定會好好對她。”

“你真會給我添亂,好了好了,你讓我好好想想吧。”這一切剛好讓盈盈聽見了。

“小姐,不好了,顧副官向督軍求親,說讓您嫁給他。”

“這個人真的是得寸進尺,我打死也不會答應的。

喬羽回到喬家,滿屋的聘禮,奶奶說:“我看這媳婦你不娶也得娶了。我不是正發愁你惹上的那些土匪嗎?這可能是個好辦法。”

芸汐在等督軍,去書房談。“爹,你不會真的要把我嫁給顧溫喬吧。”

“溫喬挺好的,跟你很般配。”

“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我看見他就煩。”

“怎麼能這麼說話,我可聽說啊,喜歡溫喬的女孩一抓一大把呢。”

“可是,爹,我不管,如果你讓我嫁給他,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回這個家。”

“你還要挾起爹來了。”

“爹,如果這輩子我要是嫁人的話我只嫁給喬羽。”

“你這孩子,走火入魔了。”

“那您當初還是把二孃給搶回來的呢。”

“放肆。”

“你的嫁妝我已經送到喬家了,你很快就能如願以償,嫁給喬羽了。”芸汐高興壞了。

“爹,你是不是認爲喬羽比顧溫喬強太多了,所以才偷偷把他支開。”

“高興歸高興,也要顧及溫喬的感受。”

溫喬恰巧聽到了談話內容。

喬羽回到家,滿屋的聘禮,奶奶說:“這個月初八讓謝芸汐過門,你說你跟土匪結了那麼大的仇,我怕他們找我們麻煩,所以我就答應了這門親事。”

“不是,奶奶您怎麼能這麼做?不行,我不同意。再說了,現在那幫土匪自顧不暇,哪有精力來對付我啊。”

“你不能只顧眼前嘛,奶奶都跟你說了,這些土匪啊有仇必報的,你就把奶奶的話當耳邊風,現在好了,現在我們喬家要自保,只有靠謝玄。謝玄把他的寶貝女兒嫁過來,就一定會保住喬家的,跟謝玄聯姻,那些土匪也就會有所忌憚。”

“奶奶,可你答應過我的,你說讓我娶我自己喜歡的人。”

“是,但是如果你不娶謝芸汐的話,那督軍府就會對付我們,而那些土匪也不會放過我們,這兩邊一夾擊,我們還有活路嗎?好好,你成親以後呢,工廠、喬家的事,奶奶就真的不管了。”

喬羽回到書房拿着香囊仔細端詳。

昕葉蒼白無力的躺着,瑾萱對姜霖說:“大夫說了,是瘟疫。她會死嗎?”

姜霖:“瑾萱,你先回去吧。”然後自己在牀邊陪昕葉。

熱鬧的迎親車隊來到督軍府。新娘美麗的出現,然後上了轎。喬羽和二太太相互對視了一眼。

顧副官對喬羽說:“恭喜啦,新郎官。我有兩句話想跟你說,喬羽我告訴你,表妹就交給你了。”還悄悄說了什麼。

晚上,芸汐對盈盈說:“都什麼時辰了,喬羽怎麼還不來呢?”

盈盈:“小姐,今天喝喜酒的人多,少爺恐怕現在應酬呢。”

“這個喬羽也真是的,從上午我就一直在這個房間裡等到現在。”

“小姐,少爺也是按禮數來的,你就別再雞蛋裡挑骨頭了。”

“你到底是誰的丫鬟啊,盡胳膊肘往外拐。”

“小姐,您這句話可就說的不對了,少爺現在可不是外人。”

正說着,喬羽就上樓了。然後坐在那喝悶酒,芸汐走過去說:“還沒喝夠啊,那我陪你喝。”

喬羽就沒有給好臉色,芸汐:“也是,今天也喝的夠多了,要不然我給你倒杯茶解解酒吧。”

“不用了,謝芸汐,我有件事想問你一下,拿空箱子去救人,是不是你的主意?”

芸汐慌張了,說:“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顧溫喬已經親口告訴我了,你還打算不承認嗎。”

“好,我承認是我的主意。”

“真不愧是謝玄的女兒,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那些土匪一直要害我爹,如果我把機槍給他們,就等於置我爹於死地,我不可能讓任何人傷害我爹。當然,處於感情我也有私心。我愛你,愛情是自私的,我不想讓那個女人再回來,我要代替他嫁給你。”

“就因爲你的私心,你害死了一條性命你知不知道?你還能說的這麼義正言辭。”

“你爲了一個從未謀面的女人,你這樣對我,你公平嗎?畢竟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啊。”

“謝芸汐,我告訴你,我就算娶你,我們這一輩子也不會有感情的,實話告訴你,我娶你那是迫於奶奶和所有人的壓力,我不得不娶你。實話都已經告訴你了,如果你想要反悔的話,還來得及,你現在就可以走。”

“不,喬羽,我謝芸汐既然嫁到了喬家,就不會再離開了,今天你不愛我,不代表以後你不會愛上我,我一定會讓你有一天離不開我的。”

“那你這輩子註定要獨守空房了。”然後就離開了。

芸汐哭的像個淚人。

昕葉病懨懨的拿着書在看,書突然掉在了地上。姜霖剛好看見,急忙問:“昕葉,你怎麼樣?”

“我快不行了,過去的事情都不記得,我真的想知道自己是誰。”

“你一定是從馬上摔了下來,失去記憶了。”

“從馬上摔下來?”回想起來就劇烈頭痛。

晚上姜霖守在牀前,對昕葉說:“你終於醒了。”

“我怎麼睡了這麼久。”

“你能睡就意味着你還沒死。”

“也許下一回,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我在這個世上,現在只有義父一個親人,我想見他最後一面,行嗎?”

“你不是跟我說過,治不好瘟疫,就把命留在這嗎?”

“那你幫我把骨灰帶給他吧,跟他說,昕葉不孝,如果有來世,我還要做他的女兒。還有,”拿出小風車,“我想死的時候,把這個放在懷裡,一起帶走,行嗎?”

姜霖快馬加鞭帶昕葉去見義父,一路上冒死進城,而姜霖也捱了一槍,最終來到了古氏醫館。

姜霖:“她感染上了瘟疫,”

義父:“不會吧,我看看。”

“爹,我總算又能看見您了。”這時,顧副官帶領一堆人來到古氏醫館門口,姜霖聽到動靜立馬躲了起來。顧副官問:“姜霖在哪?”

古大夫:“不在啊。”

昕葉:“他已經走了。”

顧副官:“你是古昕葉,你沒死。”看到地上有血跡,“血是熱的,他身中兩處槍傷,馬還在外面,他就在醫館沒走,給我搜。”

此時姜霖在頭頂的木柱上,快要堅持不住了。昕葉看見了立馬起身。對顧副官說:“他真的已經走了。你想,我是被他抓到山上去的,我爲什麼要幫他?”

“可我聽說是姜霖把你送回來的。”

“是,是他送我回來的。”

“那就奇怪了,他把你擄走,又冒着生命危險把你送回來,爲什麼?”

“因爲我得了瘟疫,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將軍,四處都搜遍了,什麼也沒發現。”

“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瘟疫,不管是誰染上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的,我得了瘟疫哪怕。我們在同一個屋子裡說說話,也可能會被傳染上的。你們要是不信我,儘管搜好了。”

“走,去附近搜。”

剛走,姜霖就摔下來了。

芸汐在房裡等喬羽,盈盈來說:“小姐,今天少爺壓根就沒回來。”

芸汐:“這都成親四五日了,夜夜推脫不來我這,今天可倒好,乾脆連面都不露了。”

“也許少爺是真有事呢。”

“有事有事,他到底有什麼事啊?”

“小姐,您別生氣啦,彆氣壞身子啊。”

“你先去睡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第二天,丫鬟桂兒備好飯菜,等到少奶奶來吃,芸汐說:“真是沒胃口吃。”

盈盈:“小姐,你多少吃一點吧,上午都沒怎麼吃東西,中午也吃一點吧。”

坐下之後,拿起筷子,說:“瞧我這手上,都是雪花膏的味道,你們誰去幫我擰個熱帕子來。”

桂兒擰好了,遞給芸汐,芸汐:“哎呀,你要燙死我啊。”

“你不是要熱的嗎?”

“你自己做不好事情,你還跟我頂嘴。”

“不敢。”

“行了,你走吧,”

走了芸汐又說:“等等,你們少爺呢?”

“少爺應該在工廠裡忙吧。”

“又在工廠,他是不是把那當家了。”

“少爺每天那麼忙,你應該替他分憂纔是。”

“還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嗎?”

“少爺每天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你不能替他分憂,還在這挑他理。”

芸汐氣的拍了下桌子,說:“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是說我在找他的麻煩是不是。”

“不敢,桂兒只是心疼少爺。”

“心疼,還輪得到你來心疼他嗎?”

盈盈在芸汐耳邊說:“她是少爺房裡的丫鬟。”

芸汐:“呦,我說呢,原來是少爺屋裡的,歸不得這頭髮梳得油光鋥亮的,還有這首飾,恨不得壓過我這個大少奶奶了吧,再看看這張小臉,吹彈可破,這小嘴,畫的跟櫻桃似的,還真是個美人胚子,只可惜,生下來就是個賤人的命。”

“那也比你倒貼着嫁進來強。”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還用得着我說嘛?少爺壓根就不喜歡你,他寧願睡在工廠,他也不願意回來住。”

少奶奶準備劃破桂兒的臉,桂兒一次次求饒,可臉還是被劃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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