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龍寨昕葉遇險

三嫂大聲說:“大當家的,快瞧,誰來給您道喜了。”

姜霖驚訝的說:“昕葉,你怎麼來了?”

“我、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問你。”

“什麼事?你連命都不要跑到這兒來。你跟我來吧。”

來到房間,昕葉說:“我想起來了,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大街上,當時有很多人在追我,我跑啊跑,我跑到了城牆裡面,後來有一個東西要砸下來,是你救了我。再後來,你就拉着我跑進了巷子裡,有謝軍要殺你,後來就把我們抓到了牢房裡,再後來溫墨來救你,我就跟着你們一起逃了出來,再後來,我就從馬上摔下來了,對不對?”

“對啊,你說的都對,既然你都想起來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可是,我想不起來,我爲什麼要逃?我更想不起來我自己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你從來沒跟我講過,你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不過我記得,有一件事情是挺奇怪的,當時你一直嚷嚷着說要見謝玄。當我告訴你,謝玄已經被我殺了,當時你的反應很激動,好像謝玄的死對你打擊很大。”

這時,瑾萱進來了,說:“昕葉,你怎麼來了?”

昕葉高興地問:“瑾萱,最近好嗎?”

“嗯,我本來以爲,這輩子再也沒機會見到你了。不過你今天來的正好,今天晚上我和姜霖成親,你一定要來觀禮啊。”

昕葉臉色都變了,但還是微笑着說:“恭喜你們,我可能不能留下來觀禮了,我要趕去南方,我義父還在山下等我呢。”

瑾萱說:“婚禮一會就開始了,等一結束,我就派人送你下山。”

“可是我擔心義父,他會等着急了。”

“我從小到大沒什麼朋友,就和你談得來。”

昕葉答應留下。

此時的山下,喬羽派人正在找昕葉。下人去告訴喬羽:“少爺,我沿路去找出城的馬車,追出去二十多公里,可少奶奶不在車上,只有古老爺子在車上。”

喬羽問:“那少奶奶呢?”

“我想一定是沿着相反的方向走了,我看追也追不上了,我就回來了。”

喬羽像丟了魂一樣,走在大街上。下起了大暴雨,喬羽站在雨裡,之後就生了一場大病。高燒不退。

請來醫生。喬老夫人問:“大夫,到底怎麼樣了?”

“看樣子是受了風寒,而且很嚴重。”

“怎麼可能呢?羽兒身子平時很硬朗的,怎麼一下子會變成這樣呢。”

“老夫人不必緊張,我現在就給少爺去開藥方。”

“你們快把屋子裡的炭燒熱一點,再去抱兩牀被子來。”老夫人說。

老夫人問芸汐:“那個古昕葉到哪去了?”

“她走了,她說她不願意呆在喬家,不願意給喬羽做老婆。”

“哪輪到她願不願意,羽兒是我們喬家的獨苗,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饒不了她。”

芸汐給喬羽蓋好被子,看到喬羽的枕頭邊放了一個藥囊,跟昕葉給她的一模一樣。心想:難道他喜歡的人是昕葉?

昕葉在給瑾萱梳頭,瑾萱說:“昕葉,謝謝你爲我留下來”

“你看看你,今天多美啊。”

“你會祝福我和姜霖嗎?”

“當然,他多有福氣啊。”

“以前他是我的兄長,將來他是我的丈夫,他是我最在乎的男人。”

三嫂進來說:“小姐,我代表寨子裡的女人們給你道喜了。祝小姐和大當家的永結同心,百年好合。”說完遞過來一杯茶。

瑾萱接過茶,說:“三嫂有心了。”

三嫂又端來一杯茶,說:“這杯茶是敬古姑娘的,要不是古姑娘醫者仁心,雪中送炭,青龍寨恐怕也很難渡過這次難關,之前我還對古姑娘有所冒犯,現在想起來,我真是後悔極了。”

昕葉說:“雙鳳嫂子,你別這麼說,你也是因爲喪夫之痛,我理解。”說完就接過茶喝了一口。

三嫂:“古姑娘果然大度。”

昕葉和三嫂攙着瑾萱走向大廳,姜霖已再此等候,就在要拜堂的時候,昕葉突然吐血了,姜霖一把抱過昕葉。

回到房間,姜霖問:“大夫,她到底怎麼了?”

“大當家的,她好像誤食了某種有毒的草藥,好在毒性較輕,馬上服藥,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

“好,那你趕快去煎藥。”

溫墨對瑾萱說:“我去把姜霖抓過來,給你賠不是。”

“不用了。”

“那我去把那姓古的給殺了。”

“溫墨,不許去。”

“不是,你這也不是那也不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要把自己給活活憋死嗎?”

三嫂說:“小姐心善,自是不知道女人心裡的算計,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小姐和大當家成親當天來,中了毒,早不發晚不發,偏偏小姐和大當家拜堂的時候發。要說啊,這世間巧的事也有,可誰也見過這麼巧的,小姐,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姜霖來了:“瑾萱,對不起。”

溫墨:“你還知道來賠不是啊。”

姜霖說:“婚禮三天後重新舉行,今天讓你受委屈了。”

瑾萱問:“昕葉怎麼樣了?”

“大夫說,她並沒有生命的危險。”

“那就好。”

溫墨:“好,好什麼好,要我說她就不該來,來了就得把命留下,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前段時間你幹什麼去了。還有這次她既然來了,咱們別心慈手軟了行嗎?”

姜霖:“不行。”

“爲什麼?說呀,說不出來是吧,好。”直接出去了。

昕葉醒了,溫墨拿刀準備殺昕葉,姜霖及時制止,兩人大打出手。瑾萱說:“住手,你們要是再打,我就比你們先動手。”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你們兩個人出去,我有話要跟昕葉說。”

瑾萱問:“昕葉你的身子怎麼樣了?”

“好些了。”

“那就好,你能參加我的婚禮,我真的是由衷的高興,因爲在我心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也把我當朋友,對嗎?”

“當然。”

“那你實話告訴我,你喜歡姜霖嗎?你喜歡姜霖但你不敢說,也不敢想。可是我喜歡姜霖,我敢說、敢想,剛纔要不是你突然暈倒,我現在已經成爲他的妻子了。”

“瑾萱,我剛纔破壞了你的婚禮,我真的非常抱歉。”

“我說這話,不是要怪你。我只是想提醒你,從始至終你都不是青龍山的人,你不屬於這兒,這兒也不會接納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天一亮我就馬上下山,片刻不多留。”

“那你歇着,我不打擾你了。”

“瑾萱,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對嗎?”

“你說呢?”

“我希望,永遠都是。”

瑾萱出來之後,溫墨和姜霖都在門外站着。瑾萱說:“昕葉已經睡了,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兩真的動手,這次竟然爲了一個和寨子不相干的女人,我爹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很失望的,別再動手了,要不然我也會很失望的。”

第二天早上,有人說:“稟告大當家的,古姑娘不見了。”

“不見了,找過了嗎?”

“裡裡外外都找過了,沒有。”

姜霖來到城門,問守門的:“我問你昨天晚上到現在,是不是你們兩個在守門?”

“是。”

“那你有沒有看到昨天下午進來的那個女人。”

“沒有。”

“你確定?”

“確定,如果她要出去的話,我一定會攔着她的。”

姜霖來質問溫墨:“人呢?你把人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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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古昕葉失蹤了。”

“我還以爲什麼事呢,她不說了嘛,一早下山。”

“她身上有傷,她不可能自己下山,再說,她能走出這個寨子嗎?”

“我不知道。”

“回來,我再問你一遍。古昕葉藏在哪裡?”

有人來報:“大當家,剛在山下抓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您要不要審一審。”

“沒工夫,出去。”

“他說他叫古致遠,曾經救過您的命,他說要見見你。”

古老闆問:“昕葉在哪啊?”

姜霖說:“伯父,她昨天是在寨子裡,今天一早不見了,我還想着她是不是下山了。”

“不知道啊,我知道還會到這兒來嗎?急死我了。”

“伯父先彆着急,我來想辦法。”

姜霖命令劉一刀:“你馬上帶人,將寨子裡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一遍。”

搜了一圈還是沒找到,溫墨問:“姜霖,你非要爲了一個女人,把寨子鬧得雞犬不寧、人心惶惶,你才滿意是吧。”

“古昕葉無故失蹤,這說明有人在背後策劃陰謀,你不明白嗎?”

“陰謀,你想把陰謀這頂帽子扣在誰的腦袋上?”

“我真不希望是你。”

喬府裡面也亂成一鍋粥了,喬羽沒醒,老夫人說:“這藥吃下去,怎麼一點用都沒有,你看渾身燒的這麼厲害,還一直打哆嗦,你說這怎麼辦呢?”

芸汐也很着急,於是想出來一個辦法。她讓下人燒很多開水,倒滿整個木缸,燒灼滾燙的水,她就光着身子坐進去,然後睡到喬羽旁邊,抱緊他。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

瑾萱一個人站在湖邊,溫墨問:“你怎麼又不吃飯,我已經跟下面的兄弟說好了,讓他們今天把大堂布置完,晚上你就可以和姜霖拜堂了,你心裡也踏實了。”

“怎麼能踏實呢?他的心裡裝着另外一個女人。如果是這樣我寧可不要這個丈夫。”

溫墨拿着紅彩結找姜霖:“姜霖,三日期限已到,你應該給瑾萱一個交代了吧。這三天,她吃不下睡不着,人都瘦了一圈。”

“溫墨,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都說過了,她不在寨子裡面,寨子裡面都翻了個底朝天。”

“不在寨子裡面,如果古昕葉真的能夠逃得出去,她就跟她父親會合了。溫墨,如果你把我當兄弟的話,我再問你一次,你把古昕葉到底藏哪了?”

“我再說一遍,這事跟我沒有關係,我溫墨做事光明磊落,是我做的,我認,不是我做的,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不會點一下頭。”

三嫂和老六悄悄來到一個房間,三嫂說:“看來姜霖和溫墨果然已經勢同水火了。”

老六:“這還不是三嫂你想出來的妙計嗎?可是,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

“就按照我們原定計劃行事。”

老六快馬加鞭出去了,原來昕葉被關在一個房間裡。手和腳都被綁着,昕葉被蒙着眼睛,悄悄磨開了手上的繩子,就在老六解開她腳下的繩子時,昕葉用磚頭砸傷了老六。急忙跑出去,老六緊追不捨,打了兩槍,昕葉嚇得停住了。姜霖恰巧趕到。用槍指着他:“把她放了。”

老六緊緊抱住昕葉:“大當家的,你把我沐風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那你想怎麼樣?”

“把槍放下,快點,不放我就斃了她。”

姜霖只好乖乖放下槍,老六又問:“你應該還有把匕首吧,拿出來,照自己的要害插兩刀。”

姜霖拿出刀,向自己的腹部插了兩刀。昕葉哭着說:“不要。”

沐風說:“大當家的,我真沒想到,你可以爲這個女人去死啊。”

“你這下滿意了吧。”

“如果你真的愛這個女人,要麼她死,要麼你死。”

遠處瑾萱安裝好步槍,姜霖準備再次捅向自己時,昕葉拔下頭上的簪子,朝自己插了一刀。而這時瑾萱也一槍打中了老六的頭。

姜霖問:“三嫂,你爲什麼這麼做?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到現在,你還叫我三嫂。”

“三哥臨死前,讓我好好照顧你,我答應他了,姜霖自問待你不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真以爲,那天晚上我在你屋裡,我說的都是醉話嗎?我還沒有嫁給三哥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一直很仰慕你,嫁給三哥,我也是爲了能天天見到你,和你朝夕相處。三哥走了,我就更想和你在一起了,可是,不管我做什麼,你都無動於衷。”

“三嫂,你不該這樣。”

“不該,那你還不是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說完就口吐鮮血。三嫂說:“我想過不止一次,要死,我也要死在你的懷裡。姜霖,你能叫我一聲鳳兒嗎?”說完就嚥氣了。

瑾萱找到爹,說:“我不想跟姜霖成親了。”

“我還以爲你是來感謝爹的,總算做了一件讓你稱心的事。”

“總之以後,你就別再打讓我跟他成親的主意了。”

“不後悔?”

“我這就一點像你,一旦做了決定,就絕不後悔。”

溫墨剛好在門外聽到了談話內容。來到一個房間,溫墨問:“你真打算回這住啊?”

“不是打算,是已經,這樣對大家都好。”

“可是我覺得對你自個不好。”

“我跟姜霖成親,痛苦的是我們三個人。”

“不管怎麼樣,我跟義父都會向着你的。”

“這又不是打架,誰人多就佔上風,那天的事你也看見了,就算他們兩個再否認,你我這些旁觀者,難道還看不清楚嗎?你回去吧,告訴姜霖,我很好,讓他放心。”

回到山下,溫墨對姜霖說:“瑾萱好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等她心情平復以後,我去看看她。對了,義父沒說什麼吧?”

“你也知道,義父一向慣着瑾萱,她要不跟你成親,義父還能綁着她拜堂啊。”

古老闆對昕葉說:“等你傷好了,咱們趕快下山。回家吧。”

“爹,我想讓姜霖儘快先送您回去。”

“不是,你這傷還沒養好呢。”

“我有您開的方子,我照着吃藥就行,您回湖城等我吧。畢竟這個地方,您不宜久留。”

“你清清白白一個姑娘,咱們趕快離這土匪遠遠的啊。”

“也許姜霖也沒有那麼壞。”

“你這話跟爹一個人說行啊,跟別人可不能提一個字啊,大傢伙誰不知道,青龍山上這夥土匪佔山爲王,殺人無數啊。誰要是跟土匪有了聯繫,那就是湖城共同的敵人;如果你再跟土匪沾親帶故的話,那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爹說的話呢,有些過了,我知道你年輕容易衝動,咱們衝動不怕,但要分清楚是非善惡,爹是過來人了,我知道人年輕的時候,選擇是太重要了,一步走錯,步步錯啊。”

“我明白爹的用心。”

“那爹就放心了,來,把藥吃了。”

姜霖進來了,古大夫說:“那你們先聊,我先出去。”

昕葉說:“姜霖,我想,你先送我爹回家吧。”

“可以,你的氣色比前兩天好多了。”

“你也受傷了,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那刀刺的不深,我可沒你那麼實誠。”

“其實,我那麼做,就是想讓你有機會動手,可是沒想到瑾萱的槍更快,我以前都不知道,她還是一個神槍手。對了,這兩天我都沒看見她,她人呢?”

“她回山上去住了。”

“你們不是要成親了嗎?”

“她悔婚了,要取消婚約。”

“爲什麼?”

“你應該知道。”

“要不,我去勸勸她。”

“你怎麼勸?”

“我就跟她說,只要我的病好了。只要我能下牀走路,我就離開這兒,永遠都不回來了。”

喬府大廳,芸汐給奶奶請安,奶奶說:“羽兒這次病能好,都是你的功勞,奶奶心裡挺感激的。”

“奶奶,我跟喬羽是夫妻,無論爲他做什麼事情,都是應該的,倒是我,以前總是耍小性子,奶奶不但不怪罪我,反而包容我,才讓芸汐感激不盡。”

“都是一家人,也別說誰感激誰了。倒是之前,是奶奶讓你受委屈了。”

“少奶奶喝茶。” 芸汐叫住桂兒,看着她的臉,“瞧我以前辦的這糊塗事,真是毀了桂兒這張臉了。”

桂兒:“少奶奶言重了,也怪我自己不懂規矩。”

“我聽說洋人有一種治疤痕的藥,如果天天抹,疤痕就會淡下去,我這就叫人搞到,一定讓你這張小臉啊,恢復原樣。”

“謝謝少奶奶,”

奶奶:“這就對了,家和萬事興嘛,一家人聚在一起,最重要的兩個字,就是和順。”

“奶奶說的極是,以後,奶奶要多加提點芸汐呢。”

“話說到這,奶奶就多說兩句了。你知道增進夫妻之間的感情,最好的方法是什麼?早點生個一男半女,有了孩子就能拴住男人的心了。”

芸汐喝苦藥,盈盈說:“小姐,你說,你每天遭那麼大的罪,少爺什麼時候回心轉意還不知道呢?這些東西,管用嗎?”

“那我也得做好準備啊,誰讓我宮寒呢,萬一哪天喬羽來了,我又沒做好準備,怎麼給喬家續後啊。”

“這倒也是,可是,我覺得這些藥材稀奇古怪的,不會吃出什麼毛病來吧。”

“呸呸呸。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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