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意識現實
棋牌廳老闆立馬就認出了眼前奇裝異服的這個人。
“就是他!他就是那個什麼什麼俠什麼的!聯合警察把我場子給端了。”
棋牌室老闆被業餘俠上次電的那一回,到現在還刻苦銘心,銘記在心、歷歷在目。
所以棋牌室老闆是第一個認出業餘俠的人。
“我就是路過,你看,這誰按了一下這層的電梯啊。你們繼續,繼續。”
陳凱假裝自然,平靜的樣子說道。不知道的還真以爲只是個過路人。
陳凱表面看似平靜,實際上內心害怕的要命,另一隻手一直在狂按着電梯關門鍵。
“抓住他!”
阿峰大喝一聲。
離電梯最近的幾個打手聽聲後立刻便就衝了上去。
在電梯門剛要關上的時候,其中一個打手伸手扒開了電梯門。
“啊~!”
陳凱見此被嚇的慘叫一聲。
電梯門也開了,最前面的人進去伸手將陳凱從電梯裡揪了出來。
陳凱立刻掏出了噴槍,擡手就是一槍。
立馬就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站都站不住,疼的躺在地上拼命的打滾。
這個倒黴蛋成爲了第一位中了此槍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李陽見人們都分了神,連站在面前的馬業龍也在瞅着陳凱,沒有注意到自己。
突然,李陽抓住馬業龍拿槍的手,雙腳跳起來踹向馬業龍的小腿,馬業龍直接被踹趴下,壓在李陽身上。
李陽順勢抓住馬業龍的胳膊用力一掰,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掰斷了馬業龍的胳膊,再將馬業龍甩到了一邊。
馬業龍躺在地上疼的直叫喚。一個打手看見後,便拿着砍刀向李陽砍過去。
李陽擡手一擋,砍刀砍在了小胳膊的金屬護具上,重重的一擊砍的直冒火花。
李陽伸手攔下砍刀,將他手裡的砍刀卸掉。
李陽奪到砍刀之後,便手持砍刀衝鋒陷陣,衝進了人堆裡。看似又是一場惡戰,鮮血又要染紅一片土地。
衝進人堆就是一頓狂砍,血肉橫飛,砍胳膊砍腿,滿地都是飛出來的殘肢。
“我操他媽的!這他媽什麼情況!”
看到這一幕可把陳凱嚇傻了,魂兒都快嚇飛了,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暴力血腥的場面,這裡人手一把武器,有的人甚至還拿着槍,場面一度失控。
陳凱只是一個普通學生,像這些東西距離陳凱的生活可以說是非常遙遠,在陳凱的世界裡的文明社會,哪裡會有這樣殘酷的無法律狀態。
看到這些,陳凱感覺就像是自己掉進了黑道電影的世界裡。
但這也強烈的激起了陳凱的求生慾望,在拼了命極力的掙扎反抗。在慌亂之下打開了電擊手套的開關。
掌心滋滋閃着電光,另一隻手拿着噴槍。陳凱一拳下去,出拳帶高壓電,碰一下足夠讓人全身筋骨一軟。
噴槍就更別說了,一槍一個。
阿峰在一旁拿出手槍瞄着陳凱,但是人又多又亂,害怕傷到自己人,也就又放下了槍。
陳凱雖說有武器又有護甲,有攻又有防。但絲毫不懂戰術的陳凱,哪裡敵的過人海戰術。
陳凱被擊中了手背,打掉了陳凱手裡的噴槍,之後陳凱被按到地上,躺在在地上拼了命的掙扎。
用手胡亂撈抓,推着他們的臉,推的同時還把手扣到了一個人的嘴裡。
可人們誰能想到陳凱的手上有高壓電,被陳凱摸到的人可吃了不少苦頭。
“啊~~我操!別別別!!”陳凱發瘋似的大喊着。
之後陳凱徹底抓狂了,醞了一下勁兒,突然站起來。
“咿啊!嚎呦跟!”
陳凱一個升龍拳竄起來,擊中了正在毆打自己的兩個人的下巴,直接將二人打倒。
站了起來後又被人們追打,陳凱被人驅趕到了李陽跟前,李陽現在打的正起勁兒,現在是見人就打。
陳凱被打到李陽跟前,李陽以爲陳凱也是馬業龍的手下,看都不看直接攻擊陳凱。
李陽現在手裡拿的是一跟棍子,掄圓了朝着陳凱身上就掄了過去,陳凱便立馬躲閃。
“哎呀~!”
掄第二棍的時候,陳凱躲的時候沒站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李陽順勢掄起棍子往下砸,朝着陳凱砸去,陳凱往後一挪,雙腿一岔開,棍子砸在陳凱雙腿之間的地板上。
這重重的一砸,陳凱都能感覺到地板的震動。
“啊~”
陳凱不禁驚叫了一聲。
陳凱手扶在地上,摸到了掉在地上的噴槍。
旁邊來了個打手抓住了陳凱的肩膀,陳凱立馬擡起噴槍朝那人臉上就開了一槍。
那個人被噴的失聲慘叫,失去了抵抗力跪到地上,又被陳凱一拳打倒。
這讓李陽看在了眼裡,意識到了陳凱不是敵人,不是馬業龍的人,可能跟自己是同一條戰線的。
另一邊又衝上來一個攻擊陳凱,陳凱還在地上坐着,見有人攻擊自己,立馬雙手交叉,擋在面前。
鈍器打到了陳凱胳膊上。那個人再次向陳凱打過來的同時,被站在旁邊的李陽用棍子從下往上用力一挑,被李陽一棍子放倒。
只見另一邊又來一個,李陽照着那人的頭頂高舉棍子往下一砸,正中腦瓜頂,立馬躺下,倒地不起。
李陽拉起了陳凱。陳凱這時也意識到李陽跟自己是同一條戰線的。
人們還在慢慢靠近,往跟前湊過來。兩人被逼退到窗戶跟前,陳凱回頭看到了窗戶,便握緊拳頭照着窗戶上就打了一拳。
“哎呦呵!”
疼的陳凱直叫喚,裝逼失敗了。
本來想着把窗戶打破逃出去,但沒想到窗戶這麼硬,絲毫沒壞。
李陽在旁邊看了一下陳凱,然後把窗戶的鎖打開,打開了窗戶。
只見窗臺上放了一盒圖釘。李陽順手拿起那盒圖釘,把圖釘往窗戶跟前的地上一撒。
兩人便跳了出去。
窗戶的外面是旁邊緊挨着的一棟樓的屋頂,和這棟樓是並在一起的。
“哎哎哎!跑了!跑了!”棋牌室老闆指着逃跑的陳凱李陽二人大喊道。
毛片導演:“愣着幹嗎!追追追快追!”
人們聞聲後紛紛往窗口那裡趕去,一靠近窗口的時候,人們突然又全都停下了腳步。
全都踩到了釘子。
李陽和陳凱在屋頂上跑着。李陽看到了樓梯間入口,便對陳凱喊道:“這邊兒!這邊是樓梯!……哎?”
回頭一看陳凱,陳凱根本沒聽李陽說話,還在繼續拼命的往前跑,而且是正朝着邊沿的方向跑着。
李陽看到緊忙阻攔道:“哎哎哎!你別……!”
陳凱還沒等李陽說完,就一個飛鷹展翅的姿勢從屋頂跳下去了。
“哎呀~”
隨後只聽‘嘣’一聲陳凱落地的響聲。
陳凱不偏不倚的掉在了樓下老鄧的車頂上,車頂都被砸了一個凹坑,坐在車裡的老鄧被着實的嚇了一大跳。
李陽趕緊跑過去看着掉下去的陳凱,只見陳凱掉在了樓下的老鄧的車頂上,在車頂上被摔的趴着一動不動。
老鄧從車裡探出頭往車頂上看,看到車頂上掉下來個人趴在上面。
“我靠,他媽的什麼情況。”老鄧驚歎道。
這時在李陽的身後馬業龍的人就快要衝過來了。李陽便趕緊往樓梯間入口處方向跑去。
李陽跑下樓,從這棟樓裡跑了出來。剛好老鄧的車就在門口停着,李陽走上前,把陳凱從車頂上拽了下來。
李陽架起陳凱後對着陳凱大喊道:“你他媽幹嘛呢?”
“我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嗯…嗯~”陳凱被摔的吭吭哧哧,吃力的說道。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老鄧根本不知道剛纔樓上發生了什麼事,便十分疑惑的問道。
“上車!”李陽打開車門將陳凱拽進車裡。
老鄧看着李陽還帶着這個掉在自己車頂上的陌生人,便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帶他幹嘛?這誰啊這是?”
“把他帶上,我還有話要問他,快走!”李陽說完後急忙上車,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老鄧經驗豐富,知道無疑是此次的接頭出了問題,便沒有多問,聽到李陽說的話之後,十分默契的啓動了車,接着一腳油門,幾人開車飛速離開了這裡。
馬業龍等人還在樓上愣着,馬業龍站在大廳中央,伸着脖子,瞪着通紅的大眼一臉懵逼的看着手下們。
又看着躺在地上一個個被放倒的手下們。
還有中了陳凱噴槍的人們,有的中的深的已經休克。
還有幾個中的輕一點的還坐在地上,緊閉着雙眼,留着眼淚和鼻涕,滿臉通紅水腫,嘴角留着口水泛着吐沫,呼哧呼哧的痛苦的喘着粗氣,呼吸困難上不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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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掙扎的全身乏力癱軟,已經累的疲憊不堪到動彈不得。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剛纔發生了什麼?”
馬業龍說道。
馬業龍見沒人說話,就指着酒吧老闆說:“來,你來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下。”
馬業龍用手捧着耳朵,對着酒吧老闆,仔細聽着他的回答。
“跑…跑了……”
酒吧老闆吞吞吐吐的不敢回答。
馬業龍一直在強忍着怒火,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故作鎮靜的說道:“哦~你是想說,咱們這麼多人提前埋伏好堵他,已經把他抓住了,然後衝過來個神經病,接着他們兩個一塊兒就跑了,是這個意思吧。”
棋牌室老闆:“這個神經病就是上次把我場子端了的那個,害我手底下的人全被抓了。”
馬業龍指着被陳凱噴槍擊中的手下說道:“他們都怎麼了?怎麼都這個反應?那個神經病用的什麼槍啊?”
酒吧老闆:“不知道用的什麼槍,中了招的弟兄們都跟過敏了似的,要了半條命啊。”
棋牌室老闆:“上次他到我那兒也拿着這個槍,不過上次中招的弟兄們緩了半個多小時就沒事了,怎麼這次的勁兒這麼大?威力大了這麼多。”
毛片導演在旁邊裝着大尾巴鷹,站出來指責着手下們:“你們這幫飯桶!這麼點事都辦不了!還出來玩什麼社會,回家種地吧!他媽的!”
“懸賞……”馬業龍氣憤的嘴裡喃喃道。
毛片導演:“什麼?”
馬業龍突然憤怒的大喊道:“懸賞!把消息放出去,告訴手底下的人們,不管他媽黑道白道的人!只要把那個神經病給我抓過來,我他媽就給錢!跟他們說,就算蹲十年監獄,我也給他五十年都掙不來的錢!”
陳凱這次徹底惹惱了馬業龍,他不知道這個人稱業餘俠的人爲何老是跟自己作對,爲什麼這麼做,並且爲誰賣命,其真實身份又是誰,這纔是馬業龍真正惱火的地方。
所以馬業龍勢必要不惜一切代價知道這一切,並且剷除他們,剷除一切絆腳石眼中釘,包括李陽也在其中。
另一邊,陳凱此時被李陽和老鄧帶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在客廳,陳凱坐在沙發上,李陽和老鄧站在陳凱面前。
李陽上前一把扯下陳凱的頭套。
陳凱十分害怕的樣子,委屈的說道:“真不關我的事!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一路過的。”
李陽對陳凱怒吼道:“我本來是來見我客戶的,爲什麼進去以後會有人埋伏我。爲什麼會是這個場面!”
李陽認爲陳凱不可能莫名其妙毫無理由的出現在那裡,而且他被棋牌室老闆一眼就認了出來,所以他肯定知道點什麼。
“我真不知道!”
陳凱委屈又害怕的說道。
李陽生氣的吼道:“那你去那裡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陳凱現在懵懵懂懂,還沒從剛纔的陰影中走出來。
李陽問着老鄧說道:“他是直接走進去的是吧。”
“對。”
老鄧在樓下等着的時候,親眼看到陳凱偷偷摸摸,毫不猶豫的直接走了進去,身上還帶着武器,就像是提前知道里面要發生什麼事似的。
李陽對陳凱說道:“你走進去那裡,你在那兒出現,你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那兒?!”
陳凱拿着自己的頭套指着比劃着,委屈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們,支支吾吾。
“我說了你們也不信……我就是……”。
這時老鄧盯着陳凱的頭套,像是想起了什麼。總覺得這身打扮非常面熟,老鄧仔細回想着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眼睛一打轉,突然,老鄧變了情緒,變得有點激動的樣子
“哎~!你不是那個那個……你是那個那什麼什麼俠……”
陳凱:“業餘俠…”
老鄧激動的一拍手:“呃對!業餘俠!”
陳凱:“是…是我…”
“哎~呀!你就是業餘俠呀?!”老鄧此刻完全變了個狀態。
“怎麼了?你認識他啊。”
李陽看着老鄧突然的這個狀態,十分不解,不禁問道。
老鄧:“你沒看過新聞啊,這小子牛啊。”
接着老鄧伸出手來跟陳凱握了握手。
“你好,叫我老鄧就行了,這位是李陽,我是他經紀人。也承包各種買賣中介,你叫……”
“陳凱。”陳凱毫無戒備之心,現在是一直處於恍恍惚惚的懵逼狀態,隨口就說了出來。
老鄧:“陳凱,你的事蹟我都知道。尤其是你端的那個棋牌廳,那的老大我跟他有過節,早看他不順眼了,就是惹不起他,我都惹不起他,你厲害啊。後來他手底下的人不全都被抓了嗎。”
陳凱:“那是後來我把警察……”
老鄧沒等陳凱話說完,便掏出一張名片給了陳凱
“吶,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就找我。”
扭臉對李陽開玩笑似的說道:“呵呵,我都想給他當中介了。哎對了,你們剛纔是怎麼跑出來的。”
李陽:“多虧了這小子,進來攪了個局,我才能跑出來,要不然今天我就死到那兒了。”
老鄧又對陳凱說道:“哎呀。以後有什麼麻煩困難,就來找他,我兄弟李陽全幫你擺平了。”
李陽:“對,以後有什麼事,隨時來找我。”
老鄧突然嚴肅了起來,說道:“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周禿子乾的。想把東西獨吞,幹掉知情者,咱們對他有威脅,怕事情敗露。”
李陽:“不是,是馬業龍。周禿子讓我抓的人,還有拿的東西不就是馬業龍的嗎。
馬業龍可能知道是老周了,他應該知道了老周根本沒死。”
老鄧:“可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那,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那裡見面。老周呢,老周在哪。”
李陽:“周禿子難道出事了?你聯繫他,聯繫到老周了嗎。”
老鄧:“沒有。沒人迴應。”
李陽:“那就等他聯繫我們,他要是沒死,他會聯繫咱們的。他要我拿的東西和錢,還在咱們這沒交給他呢。”
老鄧:“也是。”
陳凱緩和了一會兒後:“現在沒什麼事了吧……”
陳凱現在只想馬上回到家裡,好好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好好消化一下剛纔經歷的情景。
李陽嚴肅的警告着陳凱:“小子,你要記住,現在你已經惹上麻煩了,你現在得罪了馬業龍。
你上次惹那個棋牌室的老闆他也是馬業龍的手下,那是馬業龍的生意,再加上這一次的事,你現在已經徹底把馬業龍惹急了,現在很可能馬業龍已經懸賞通緝你了。”
“啊?!”
“花錢追殺你。”
老鄧在旁邊就跟起鬨故意嚇唬陳凱似的說道。
“啊?!”
陳凱對於剛纔發生的事就已經夠吃不消的了,對陳凱來說就跟演電影似的。現在又聽到了‘懸賞通緝’這個同樣離陳凱非常遙遠的詞彙。
突然感覺自己身邊像是變了個世界一樣,這大大顛覆了陳凱對自己身邊生活環境的認知。頓時感覺自己身陷危險之中,擔心起了身心安全問題。
李陽:“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小心點了。晚上少出來,尤其是穿這身衣裳出來。要不然你死定了。”
陳凱現在一直愣在那裡,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陳凱從李陽家裡出來,一步一挪的走在夜晚的街道上,還在穿着業餘俠的戰衣,手裡拿着頭套。精神恍惚的樣子。
陳凱此時此刻的心情可以用複雜來形容,但也可以用空白來形容,緩緩的往家裡走着。
這時突然下起了大雨。
此時,在陳凱的住處。周浩出去做兼職還沒回來,只有燈泡一人在家,休閒的攤坐在沙發上吃着零食看着漫畫。
突然聽到了有人敲門。便走到門前,通過門鏡裡一看。
是張涵予渾身溼透的站在門口。
這讓燈泡十分驚訝。又轉身回頭一看,屋裡亂七八糟,滿地的零食袋子,凌亂不堪。
“哎,來啦。”
燈泡急忙回道
邊說邊匆忙的收拾着屋子。把滿地的垃圾用袋子收了起來。
拿着空氣清新劑簡單往屋裡噴了兩下。用了不到一分鐘搞定啊表面之後,這纔去給張涵予開的門。
一打開房門,看到張涵予被雨淋的全身溼透,雙臂交叉抱着身子,被凍的瑟瑟發抖。
“呦,涵予,怎麼了這是?”燈泡問道。
張涵予略帶含羞帶臊,感到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準備回家,突然就下雨了。忘帶手機了,連出租車都叫不了,剛好走到這附近,上次陳凱說你們住在這裡的。所以藉手機用用,打個車。”
燈泡急忙招呼道:“好好好,快進來吧,先擦擦乾,洗手間在那邊。”燈泡說完往洗手間方向指了指。
“好,謝謝。”張涵予說完便立刻朝着洗手間就走了過去。
燈泡回到房間裡去拿手機,這時陳凱走了回來,身上還穿着業餘俠的戰衣,手裡拿着頭套。滿身的刻痕與血漬,也被雨淋的渾身溼透。
走進屋子裡之後,就衝屋子裡喊道:“燈泡!周浩!”
見喊了喊沒人應,就往自己的臥室裡走。
但就在陳凱打開臥室門,往裡一邁的時候,突然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
然後打開燈之後,只見自己的臥室地板上放着一堆垃圾袋,裡面都裝滿了垃圾,還有被扔的滿地零食包裝袋。
這些東西就是燈泡剛纔在涵予進來之前慌忙之下把垃圾和裝滿的垃圾袋,都扔在了陳凱臥室裡。
陳凱愣了一會兒便生氣的轉身走出去。
“這他媽誰幹的!”
陳凱邊往外走邊喊着。
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從門縫看到裡面的燈是開着的,聽到裡面還有吹風機的聲音。
陳凱怒氣衝衝的將門打開,往裡一邁。
“你他媽……”
陳凱剛要喊出來,結果看到張涵予在裡邊吹頭髮!
陳凱立馬就驚呆住了。
這時張涵予是背對着陳凱,沒看到陳凱進來。而且還開着吹風機,也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根本沒發現陳凱進來了。
陳凱還穿着業餘俠的戰衣,嚇的陳凱定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隨後陳凱慢慢的後退,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燈泡這時剛好從臥室裡走出來。
陳凱看見了燈泡,便小聲又生氣的說道:“我的房間是他媽怎麼回事啊?!”
燈泡也是小聲的回答道:“事態緊急,我也是沒辦法啊。”
之後洗手間裡吹風機的聲音停下之後,張涵予吹好了頭髮,就要出來了。
陳凱立馬急忙的跑去換衣服。看到自己的衣服還在客廳的沙發上扔着。
洗手間和客廳是相通着的,從洗手間裡一出來就是客廳。
陳凱便匆忙換着衣服,將戰衣脫下以後,裡面光着屁股,一絲不掛。
張涵予要從洗手間裡出來,都已經聽到了擰動門把手的聲音,
而陳凱還在光着屁股。
也顧不了許多了,陳凱直接把放在沙發上的一個大褲衩擋在了身前,用手像叉腰一樣撐着褲衩的腰盤,從正面看就像是穿着褲衩的,可從後面看着卻是光着屁股。
張涵予走了出來,看到了站在那裡的陳凱,穿着褲衩,光着上身。
“哎陳凱,你回來了。”
張涵予說道。
陳凱裝的像什麼也沒有發生,自然的說道:“呦,張涵予啊,呃…我剛回來,呵呵。”
張涵予看到了陳凱身上遍體鱗傷,臉上也帶着淤青,不禁驚歎道:“呀!你幹嘛去了,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啊?!”
“啊?這個……我……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去了,呵,沒多大事。”
陳凱急忙解釋道。
張涵予:“哇,我發現你最近好倒黴啊,一直受傷。”
陳凱:“呃…那有什麼辦法,自認倒黴嘛。”
陳凱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燈泡趕緊扯開了話題,說道:“哎那個,出租車已經幫你叫好了。馬上就到了。”
“嗯好,謝謝,那我先下去等車了,拜拜。”
張涵予說完轉身便要走。
“嗯,拜拜。”燈泡和陳凱跟張涵予說着再見。
就在張涵予剛要走的時候,她看到了客廳桌子上放着自己上次丟在傳銷窩點的那瓶防狼噴霧。
看到之後立馬就愣住了。她記得那晚明明是丟在了那個傳銷窩點那裡,最後是業餘俠當時坐在地上,手裡拿着自己的防狼噴霧。
怎麼會跑到陳凱這裡呢?涵予再看着陳凱這滿身的傷痕,此時的張涵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但沒有說什麼,內心滿是疑問的就離開了這裡。
陳凱也發現了張涵予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但陳凱並沒有多想,只知道自己躲過了風頭,沒讓涵予發現自己的這身行頭,和現在正光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