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聊什麼說吧。”我擡眼看着天花板,白色的燈柱邊緣垂着一串美少女戰士的掛卡,那還是我初中時候的東西。大學在外四年,家裡面什麼都沒變。
紀貫新側躺着,他面向我說:“你起頭。”
我隨口回他:“是你要跟我聊的,你起。”
紀貫新說:“那你跟我說說你小時候,比如什麼有意思的事兒,反正就是我不知道的。”
我有些發呆的看着頭頂的掛卡,脣瓣開啓,出聲說:“有意思的事兒可多了去了,我初中那會兒還很胖,學校組織拔河比賽,那我必須是主力啊,我在隊尾像個秤砣似的,使勁兒的拉,但我們班男生太不給力,結果三局兩勝,我們前兩局全輸了。”
“我們一幫人灰頭土臉的往班級走,到了班級之後我隨手拽過一個椅子,叉開腿面朝椅背坐着。我對面幾個全是男生,我正給他們分析爲什麼會輸的時候,只見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把臉轉過去了,後來還是孟豪禹,對了,就是他伸手指了指我的褲襠不知道什麼時候扯了個大口子,感情我一這路穿着開襠褲回來的。”
提前當初年少無知的樂事,我自己都忍不住笑。本以爲紀貫新也會笑的不行,可我沒聽見他的笑聲,側頭一看,這廝正沒好眼的瞪着我。
我還沒有完全收回笑容,不由得抽着脣角對他問:“怎麼了不好笑嗎”
紀貫新面帶威脅的說:“你褲輯完,又被我刪了,因爲從回到涼城之後,我真的鮮少再想起夜城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