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湯章威得到了凱瑟琳的彙報之後,他立刻答覆凱瑟琳:“你可以帶着一些人去看看,我相信無風不起浪,也許那個魔法師萊尼,真有那麼一套。”
凱瑟琳說:“和萊尼的扶桑忍者爭奪水晶球的扶桑武士,現在韋婉兒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那個扶桑女國主派來的。我們真的不找那個女人的麻煩嗎?”
湯章威說:“不能找那個扶桑女國主的麻煩,因爲她是我的女人。”
凱瑟琳說:“你對所有的女人都這樣客氣嗎?”
湯章威說:“我只是對那些和我上過牀的女人才那麼客氣。”
凱瑟琳說:“對付全海英的人都準備好了。”
湯章威說:“準備好了,你們就馬上去辦,給我將他們全部殺了,一個都不準留。”
凱瑟琳知道,湯章威對那個全海英是極其痛恨,因爲這個女人實在太讓人討嫌了。
湯章威的命令立刻得到了執行,魔法師萊尼用水晶球幫湯章威找到了全海英所在的大致方位。
可是,要想抓住全海英,還得湯章威的手下動手,因爲要抓住他們,才能讓湯章威的心裡得到平衡,湯章威相信,只有自己努力了,纔能有所收穫。他相信,如果自己的刀能切斷全海英的脖子將會很有趣。
可是,湯章威卻強忍住了享受這份樂趣的誘惑,他要讓手下去完成這個任務。
這也是那些大能和真正的權謀高手們,所必須經歷的階段,要是什麼事情都自己去做,那麼他們將無法成爲一個真正的守護者,只有那些高手,纔會學會用別人的能力來解決問題。
當然,有一些人從來不會用別人,他們只能用自己的手段解決問題,
這些人只會自己親自出馬,這樣他們無形中就少了許多助力。
當然,湯章威不會這樣做。
湯章威會打下這麼大的地方,他自然會將那些人才都運用的十分到位。
有些人會用運用自己的能力,爲這個世界造福,有些人則只會給這個世界添亂。
全海英的能力其實還有一些,如果她肯爲這個世界造福,那麼她就可以讓這個世界變得十分美麗和美好。
可是全海英不會這樣做,在全海英經過的地方,到處寸草不生。
在全海英經過的街道,到處是各種各樣的蒸汽汽車,這些車橫七豎八的停着,讓人感覺很難進出。這些車停的真不是地方,讓人們感到十分難受。
湯章威的手下司馬青衫,和魔法師萊尼,還有凱瑟琳他們帶着大批的人馬包圍了全海英的住處。
全海英正張着胡亂噴,這個傢伙帶着大量的錢財,和被自己洗腦的那些笨蛋,全海英想用這些人刺殺湯章威和唐昭宗。
湯章威則想出去全海英,而唐昭宗則試圖用全海英來制衡湯章威。
至於全海英的手下,他們則是爲了發財。
這些全海英的手下,他們一門心思的想從全海英手中獲得利益,可是他們在想全海英的利,全海英在想他們的本。
這些人被全海英給愚弄了,全海英像耍傻子一樣,將那些人給弄得神魂顛倒。
凱瑟琳握着手中的刀,這是湯章威親自交給她的刀,有了這把砍刀,她就是在場的人中的最高官員。
凱瑟琳可以指揮這些人對全海英進行圍獵,這個時候一個強壯的男人掏出的傢伙,急匆匆的跑到外面就衝着蒸汽汽車開始放水。
那金黃色的尿液,讓蒸汽汽車旁邊的積雪開始融化了。
司馬青衫不滿的說:“真是一個野蠻的種族,這些人簡直是禽獸,不這些人連禽獸都不如。”
那個撒尿的人,就是魔法師萊尼。
司馬青衫對這些怪力亂神一概不信,他更不相信近似於巫術的所謂魔法師了。
凱瑟琳說:“東法蘭克人本來就被成爲金髮野獸,他們要比西法蘭克人更爲野蠻,不過這些人是最好的戰士。”
司馬青衫說:“他們有多好?”
凱瑟琳說:“那要看你願意出多大的代價了。”
司馬青衫說:“我擔心這個傢伙沒有真沒本事。”
凱瑟琳說:“那個傢伙大抵是有些真本事的,你不用擔心。”
司馬青衫說:“但願如此。”
這個時候,金髮野獸放完了水,他一身輕鬆,然後對司馬青衫說:“全海英到了。”
魔法師萊尼說:“是的,那邊那個人就是全海英。”
司馬青衫說:“你看那個人就是全海英,我怎麼看是一個老太婆?”
魔法師萊尼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易容術,你不知道嗎?”
司馬青衫這才醒悟過來,他說:“兄弟們,都給我上。”
沒想到,這條街道里,一下子衝出了許多壯漢,他們都拿着兵器。
這些人阻擋了司馬青衫手下的前進的道路,司馬青衫說:“大唐湯章威將軍的部下辦事,不想死的,馬上給我讓開。”
可是,面前的那些人硬是紋絲不動。
司馬青衫惱火了,他說:“你們這些人都不怕死是吧?”
那個老太婆向司馬青衫招招手,說:“確實如此,我們都不怕死”
司馬青衫一驚,說:“你真是全海英。”
老太婆說:“全海英只是一個名字,她死了,還是活着,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魔法師萊尼抽出了軟劍,他的身上揹着一個巨大的行囊,他對那些人說:“你們一定要小心,等會兒我的助手會幫你們包紮的。”
一個金髮美女,肩膀上,胳膊上,和手背上都有金黃色的汗毛。
在陽光下,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如此寒冷的天氣,她露出胳膊和肩膀,還有兩個大白饅頭的上半部,這個女人也不怕着涼。
雖然和全海英的手下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可是司馬青衫還是不忘記好心提醒那個女子:“天氣冷了,你小心着涼。”
那個女子說:“沒問題,我自己就是醫生,我的身體好得很。”
在司馬青衫的努力下,那些人終於殺開了一條血路。
可是,那個全海英已經不見了蹤影。
司馬青衫見不見了全海英,他有些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