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純白雪花從漆黑的高空隨風飄落,璀璨燈光下的地面鋪了一層厚厚積雪。
城中最出名尚都拍賣館的樓梯間,樓頂的燈光忽亮忽暗的極爲嚇人,四周死寂的氣息嚇得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六樓的樓梯口,身材挺拔的凌爍,強行將身材惹火的楚以菲壓在牆壁上強吻。
楚以菲抵死掙扎,無助的呻yín對於被仇恨衝昏頭腦的凌爍來說只是對牛彈琴,她越是掙扎,他帶着報復慾望的狂吻越發粗暴、嗜血。
“唔……”小臉憋得通紅的楚以菲發出氣若柔絲的求救呻yín。
凌爍也感受到她的氣息變得奄奄一息,沒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他移開了雙脣。
雙脣被他啃吻得不堪的楚以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她第一次知道空氣對人類而言是如此的重要。
在她驚魂未定之際,凌爍咬牙切齒伸手去捏住她小巧下巴,幽深俊眸佈滿危險色彩打量她這張五年不見的精美小臉。
五年的洗禮讓她長得越發美豔動人,白裡透紅的凝脂,水靈大眼可愛中又帶着迷人的誘huò,小巧玉鼻,被吻得紅種的雙脣依然透着俏皮的稚氣。
這是他愛入骨髓,也恨入骨髓的女孩,也是他唯一被傷害過的狠心女孩。
看不出呀,這張怎麼看都善良、純真的俏臉竟是如此的善於心機,揹着他和別的男人苟且,一聲不吭的把他甩了和那個男人遠走高飛。
他的凌厲把楚以菲嚇得屏住喘息,紅腫雙脣帶着警剔性緊緊抿起,她不知道會不會在下一秒,他的啃吻又來侵襲她。
她泛動驚慌波瀾的一雙美眸去瞥了幾眼近在眼前這張兇狠的俊臉。
五年過去了,那張讓她一見鍾情既可愛又英俊的帥臉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深邃雙瞳深不見底,讓她捉摸不透他在想着些什麼,英俊的鼻子擁有了外國人的高挺,這個特點是她最爲喜歡的,他的薄脣薄而性感。
無論是他的俊顏,還是他健美的身材,都那麼的迷人,那麼的耀眼,他也像是冬日中的那一抹暖陽,照亮她,給她無休止的溫暖。
可是,她此時此刻得到的,是他的冷血,是他的兇狠,他不再是那個照亮她,溫暖她的美男子了。
凌爍突然加大捏住她精美下巴的力度,回想過去想得入神的楚以菲被疼痛襲醒,本能的吃痛一聲。
她擡首哀怨的望着他這雙凌厲俊眸,廉價淚水不爭氣的嘩啦啦而下。
以前,他把她捧在手裡害怕摔碎,把她含在嘴裡害怕溶化了,可是現在,他都捨得動手弄疼她,卻仍然面不改色、雲淡風輕。
“給我好好的聽清楚了。”他節骨分明修長手指又毫無憐惜加大力度,薄脣微啓砸地有聲警告,“你想和哪個男人玩一場戀愛,我可以放縱你,但是,你的身體必須要給我好好的保着,因爲,這是你欠我的。”
“憑什麼,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喜歡給誰就給誰,你管不着,也沒有命令我的權利。”楚以菲伶牙俐齒反擊。
凌爍甚是欣賞她的膽量,以前她只是一隻小鳥依人,對他總是低聲細語的,她跟了那個男人連膽量都變大了。
“楚以菲,你敢這麼做的,早就做了。”他的話高深莫測得讓楚以菲驚怕。
她內心甚是困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知道她和絃宇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嗎?可是,她和他什麼都沒有做,他是怎麼知道的。
“唔……”在她又再次想得走神之際,他報復狂吻又來侵襲她紅腫雙脣。
這一次不同的是,他不把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上,他一隻手緊摟着她的小蠻腰,另一隻空閒的灼熱大手隔着薄弱的真絲晚禮服漫遊她全身上下。
她越拼命掙扎,他的手越放肆侵襲她曼妙的身姿,所遊走的每一寸都激起她的顫慄和恐懼。
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摸遍全身,雖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他,可她與他早就沒有關係了。
“以菲,以菲你在不在?”
突然,楚以菲聽到熟悉的男性喊聲,她心一慌不知哪兒來的力氣雙手一推就把抱她抱得緊緊的凌爍給推開了。
掙脫她禁錮後,她立即向弦宇發出求救訊號:“弦宇,我在這兒。”
就在樓梯口的弦宇聽到楚以菲的求救聲馬上沿着聲線找到她,可近在眼前的畫面讓他呆若木雞。
他清楚看見兩的嘴脣都紅腫難堪,他不是傻子,他第一時間就知道兩人發生什麼了事情,他也知道以菲一定不是情願的,一定是凌爍逼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