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是老夫人不舒服嗎?”
謝必南四下看了看,在場有四位女士,但霍老夫人並不在場。
霍臣亦拉着夏之星的手對謝必南說:“給她把脈!”
夏之星完全懵圈了,她又沒病,把什麼脈?
這看病的對象是不是搞錯了?
她側目,狐疑地望向霍臣亦。
見他一臉深沉看不出情緒,夏之星剛想開口問,謝必南已經伸出手要來探她的脈。
夏之星本能的一縮手,躲開了謝必南的手。
“你做什麼?”
她像是被扎到一樣,警惕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謝必南認出她是那次醫治痛經的女孩,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還是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畢竟能讓帝少那麼着急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謝必南換上一副笑臉,耐心的解釋道:“這位小姐,你別緊張。我只是想給你診脈。”
“不用診脈,我沒病!”
夏之星左手護住右手腕,一雙漂亮的杏眸注視着謝必南說:“要看病的不是我,是那邊那個,你去給她看。”
謝必南臉色挺難看,笑容僵在臉上,他行醫看病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這麼拒絕他。
現在他一個號在黑市上炒到五十萬,還一號難求。等着讓他看病的政要夫人、豪門女眷多到數不勝數。這位小姐竟然還不稀罕。
真是活見鬼!
謝必南在心底狠狠吐槽一番,但也沒敢真的發怒。
他無奈的看了霍臣亦一眼,聳聳肩:“霍少,病人不配合。”
霍臣亦傾身過去,薄脣湊到夏之星耳畔,漫聲道:“你昨晚不是喊疼嗎?乖乖伸出手讓他給你看看。”
夏之星腦子裡轟的一聲,一團煙花炸開了。
昨晚兩人滾牀單的時候,霍臣亦似乎太用力了,那時候她喊了一聲疼,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
不過今早已經好多了,應該不用看。
再說這麼多人在場,萬一診斷出什麼,她怎麼好意思待下去。
夏之星紅着臉,小腦袋輕輕搖了搖,咬着下脣低聲嚶嚀:“現在不疼了,不用看!”
霍臣亦拉起她的皓腕,伸到謝必南面前,“給她把脈!”
夏之星掙了幾下無果,頭垂的更低了。
謝必南手指探過去,輕輕滑動幾下後,一本正經地說:“這位小姐身體無礙,就是房事不宜過多。還有避孕藥停藥三個月後才能要孩子。”
房事、避孕藥......
謝醫生一番話說下來,夏之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頭直接掛到胸口將臉埋起來。
天吶,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夏之星臉紅的都快燒起來了,如今坐也不是、跑也不是。
霍臣亦一臉淡定的坐在她身邊,將她的手包在掌心內細細的摩挲着。
今天讓謝必南給夏之星診脈就是爲了確定她現在的身體是否能夠生小孩,這一番診斷下來,霍臣亦心裡便有了主意。
薛幼薇懷孕的事給了他一個啓迪,孩子不止能拴住男人的心,也能拴住女人的心。他心裡盤算着應該怎麼把夏之星那瓶事後藥給扔了。等他們領證以後,就先把孩子生出來,這樣夏之星就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