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臣亦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顯然並不想配合。
巡警看看他,目光轉而落在他懷中抱着女人身上。
“你和她什麼關係?”巡警問。
“夫妻!”
“兄妹!”
霍臣亦和夏之星幾乎同時開口。
只是卻給出兩個答案。
霍臣亦說得是夫妻,夏之星則說的是兄妹。
霍臣亦這一刻特別想把懷裡這個小女人的腦子給撬開看一看裡面到底裝得什麼?
她怎麼能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兄妹呢?誰家的兄妹大晚上拱在車裡嘿嘿嘿。
這特麼不是亂一倫嗎?
夏之星則恨不得把霍臣亦的舌頭給拔下來,平時看着這男人挺有心計挺精明,難道還看不出來剛纔巡警看他們的眼神,分明以爲他們這是買賣雙方的交易,別管誰是買方誰是賣方,沒有結婚證的情況下亂嘿嘿嘿那就是擾亂社會治安。
關鍵是嘿嘿嘿不回家不在賓館,跑到公路上,這是目無法紀,視國家法律法規爲無物,性質極其惡劣。
說不好,還真會把他們拘留個十天半個月呢!
爲了劃清界限,夏之星只好說了一句“兄妹”,她以爲霍臣亦不會回答巡警的問題,畢竟他一直頂着一張高冷撲克牌臉,誰承想他竟然說了一句“夫妻”。
真沒有默契!
夏之星擡頭,狠狠瞪了霍臣亦一眼,眼神裡滿是警告。
見兩人給出不同答案,巡警又問:“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兄妹!”
“夫妻!”
兩人再次同時開口,這一次又給出了不同的答案。
這次換霍臣亦說“兄妹”,換夏之星說“夫妻”。
聽到霍臣亦的答案,夏之星臉都綠了。
這是得多沒有默契啊,連暗示都不管用。
難道他就沒看到她在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嗎?
霍臣亦咬牙切齒看了夏之星一眼,恨不得把她拉過來打屁股。
他就是看到她的暗示,才改了答案。
沒想到......
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都被請到警察局。
夏之星這輩子第一次進警察局還是這種情況。
她覺得自己的臉都要丟到姥姥家了,簡直是太特麼丟人了。
好在,沒多久,韋俊遠領着律師過來了。
並且局長親自來給霍臣亦和夏之星賠禮道歉,說是巡警搞錯了。
夏之星身上還穿着浴袍,外面裹着一個薄毯。
毯子是在警察局裡拿的,若不是這樣,恐怕她就走光了。
夏之星走出警察局以後,壓根就不搭理霍臣亦,全程都沒看他一眼。
“夏夏——”坐在車上霍臣亦輕聲喚她。
夏之星拉長臉不搭理他,擺明就是在賭氣。
在哪裡做不行,非要在公路上做。
這下好了,整局子裡了吧!
精、蟲、上、腦的混蛋!
夏之星在心裡腹誹着霍臣亦,轉身過去,扔給他一個後腦勺。
霍臣亦摸摸她的頭髮,放軟語調又叫了一聲:“夏夏——”
“不要叫我!我在生氣!”夏之星氣鼓鼓地說。
霍臣亦笑了一聲:“氣什麼?!”
“你說氣什麼?!今天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夏之星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