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誰看過她?”
霍臣亦發現夏之星的衣服被換過,身上穿的明顯不是她的衣服。
“拜託,我的幾個手下都是女孩子。難道你也要挖掉她們的眼睛嗎?”
遲天佑雖然看不到隔壁的情況,但還是從一波波的慘叫聲中,聽到魏延和那些大漢被扔進去之後先被霍臣亦的保鏢挖掉了眼睛。
這也是他爲何着急走的原因,霍臣亦這人護犢心切,如果得知他剛纔欺負了夏之星,恐怕他今天也別想全身而退。
霍臣亦刀鋒般的目光劃過遲天佑的臉,讓他不自覺後背隴上一層寒意。還好自己是個瞎子,否則今天要被挖眼珠的就是他了。
有着東方教父之稱的遲天佑這輩子恐怕就只害怕這一個人。他舉起手做投降狀:“我是個瞎子什麼都沒看到!我也沒對她胡說八道,不信你問你家寶貝兒。”
他的一句寶貝兒讓夏之星臉都紅了,垂眸望着腳尖。
霍臣亦狠狠瞥了遲天佑一眼,“她的脖子是你弄的?”
“哎喂,我是個瞎子,她脖子什麼情況我怎麼知道?”
遲天佑抗議:“有沒有搞錯,你竟然對我興師問罪。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給我叫過來救場,我把你家寶貝兒救出來,你非但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敢威脅我。我怎麼說也是東方教父,多少給點面子。”
遲天佑一臉傲嬌怨婦樣兒,夏之星噗呲笑出聲來:“遲少,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改天我一定登門道謝。”
若是霍臣亦再不走,一番追究下來,自己欺負他家寶貝兒的事可就瞞不住了。遲天佑趕忙叫停:“道謝就不用了。趕緊領着這個瘋男人離開我的視線。”
夏之星小心翼翼地看了霍臣亦一眼,從他進門到現在,他都不曾正眼看過她。
弄不清楚霍臣亦的態度,她真的不敢主動和他說話。
霍臣亦看了遲天佑一眼,沉聲道:“你留下,等到結束以後再走。”
“誒......”
遲天佑剛想抗議,霍臣亦一個凌厲的目光劈過來,他頓時不敢多言,委委屈屈的坐在原地低頭喝悶酒。
Wшw¸ тTk án¸ ℃o 終於,霍臣亦看向了夏之星。
夏之星感覺她等了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才被男人重新認識到。她水潤的目光帶着期盼、帶着忐忑,小心翼翼地望着面前陰沉着臉的男人。
霍臣亦望着她,目光落在她那半邊高高腫起的臉頰,心裡是既心疼又憤怒。
他只是離開國內幾天,她竟然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明知道魏延對她居心不良,她還敢往他身邊湊。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不讓他省心。
霍臣亦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嚇得夏之星慌忙低下頭,因爲害怕,她身體都快要縮在一起。
她腦子裡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霍臣亦得知她被魏延侮辱,會不會嫌棄她?
他那麼高傲,怎麼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染指,他一定不打算要自己了。
一股疼痛席捲而來在心底蔓延,夏之星緊緊咬着下脣,感覺心疼的已經滴出血來。
霍臣亦生氣歸生氣,但更多的是心疼。
見夏之星低着頭站着,單薄的身體縮在一起,那模樣可憐的要命。他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冷聲對她開口:“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