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信重要嗎?”
沒有理會郝潔兒的苦肉計,程寶兒直接回道。
看着程寶兒嘴角的冷意,郝潔兒的眼眸微垂,苦笑一聲。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
“也是,如果換做是我,我可能也不會去相信。”
“但是,事情就是這麼的狗血。”
“我確實就是被徐晚晴威脅的。”
聽到郝潔兒的話,程寶兒雙眸微眯,擡了擡下巴道。
“繼續說。”
“那天,我剛剛拍完廣告……”
程寶兒坐在那裡,聽着郝潔兒將她自己怎麼被徐晚晴綁架的事情從頭說了一遍。
脣角微冷,聲音清冷的問道。
“那你當時,爲什麼不報警?”
“我,我也想要報警。”
“可是,她逼着我說出到底被你掌握的把柄是什麼。”
“然後,我也就像是被你威脅一樣,也被她威脅了。”
“呵,你的意思是。”
“這件事情,還是應該怪我,對吧?”
聽着郝潔兒語氣中的埋怨,程寶兒冷冷的說道。
“我沒那麼說。”
“嗤!”
“那我就當不關我事。”
“你接着說吧。”
……
見到程寶兒這麼的甩鍋,郝潔兒差點被氣得一口老血直接噴出。
不過,她還什麼都不能說。
努力的將心中的憤怒壓下,郝潔兒耷拉着臉說道。
“後面就沒了。”
“她做的那些事情,我,我一點都不知道。”
郝潔兒心中清楚,如果她要是說自己是被威脅話。
那在警局那邊,根本也沒什麼大罪。
所以,這些事情,說了也就說了。
可是,如果她要是再將自己串通徐晚晴去綁架程寶兒的孩子。
然後想要殺她的事情也都說了的話。
那這性質也就變了。
而且,經過剛剛的這些事情。
郝潔兒也漸漸的冷靜下來。
既然現在徐晚晴死了。
那就直接是死無對證。
她要是不說的話,那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至於之前去花錢找人綁架兩個孩子的事情。
那些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
拿錢辦事,既沒見過自己。
也會遵守信用。
所以,最後這件事情,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
程寶兒看着郝潔兒不老實的樣子。
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心裡也清楚,如果沒有什麼絕對的證據。
是根本沒法判定郝潔兒參與其中的。
可是,雖然事實是這樣。
但,程寶兒卻真的不甘心。
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受的苦。
還有已然躺在醫院的慕辰。
程寶兒心中的怒火就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狹長的雙眸半眯,程寶兒忽的厲聲喝道。
“郝潔兒,你騙鬼呢嗎?”
“你說你不知道徐晚晴做的那些事情。”
“那她是怎麼和外界聯繫的?”
“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孩子的?”
“如果沒有人幫她,那這些事情,我就不信她自己能辦成!”
見到程寶兒發火,郝潔兒的身子微顫。
雙眸躲閃的看着程寶兒,郝潔兒死死的咬着嘴脣,硬抗着說道。
“寶兒,就算是你對我發火也根本沒用。”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沒做過的事情,難道你還要逼着我去承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