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聽到何妙儀對自己的起誓,楊帆的臉上滿是嘲諷。
“我現在算是明白,最毒婦人心是怎麼來的了,你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何妙儀啊何妙儀,你說你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要有多狠,才能對自己下的了這麼重的毒誓?”
“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難道都不心虛嗎?”
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捏着何妙儀的臉頰,楊帆的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看着他如此瘋狂的樣子,何妙儀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恐懼,她瞪着晶亮的雙眸,雙脣努力的張合,想要去和他解釋。
但是奈何,楊帆的力度大的好似都想要將她的下頜骨給捏碎一般,根本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
見着何妙儀在自己的身下掙扎,楊帆的眸中劃過一抹狠厲,緊捏着她臉頰的手微微放鬆,而後一個挾着勁風的巴掌便徑直的朝着她的右臉而去。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徹在寂靜的辦公室內。
何妙儀被他這一下打的,頓時眼冒金星,腦中一陣暈眩。
可是,似乎剛剛那一巴掌,根本不足以去發泄楊帆心中的怒氣一般,他又用力的抓着何妙儀的長髮,直接拖着她的頭,朝着辦公桌撞去。
“咚咚咚!”
何妙儀就好像是被人操控的破舊木偶般,任由楊帆拿着她的頭,一下又一下的進行着撞擊。
眼前一暈,何妙儀只覺自己的頭疼的整個都要炸了一般,眼前是無數的金星,額間忽的一片溼糥,隨後何妙儀的雙眼便被鮮血給模糊住了。
“唔……”
痛苦的低吟聲從何妙儀的口中溢出,她緊緊抱着包包的手,因爲要去和楊帆做鬥爭,也不得不鬆開。
包包掉落在腳邊,何妙儀用着自己水潤的雙眸目光狠厲的說道。
“楊帆,你是不是有病?”
“我都和你說了,我也保證了,誓也發了,你到現在卻一直都不相信我,那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辦?”
“我就想問問你,你剛剛說我有勇氣敢發這麼毒的誓,那你呢?你除了會打我,還有什麼其他的本事嗎?”
“你之前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像你這樣的惡人都還沒有受到懲罰,我怎麼可看能會去死!”
這幾句話,基本上都是何妙儀從牙縫中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的擠出來的。
想到楊帆之前做的那些壞事,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孩子,何妙儀就恨不得直接把他給咬死就好了。
“呵呵呵,我是惡人,那又怎麼樣?”
“你現在不照樣被我這個惡人壓在身下?”
“我知道,雖然你總是表面一直在聽我的話,其實心裡對我的恨就一直都沒有放下過。”
“不過,我不管你心裡邊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你這麼名目張膽的騙我,這麼明目張膽的給我戴綠帽子,你覺得,我還能輕饒的了你?”
蝕骨的冰寒直接穿透何妙儀的心裡,頭上的疼痛還沒散去,她就已經又被楊帆給直接像扔垃圾般的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