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很想呵呵,她這不是被逼的嗎?誰他麼的見到這樣的陣勢還不會腿軟的,其實她都不想站起來。
等等,他剛纔說什麼?
秦御風的女人?
是說誰?
難道是她嗎?
六神無主,那是騙人的,現在刀疤男這麼一說,她更加肯定了之前自己的觀點,她被抓走果真是因爲秦御風,秦御風啊秦御風,你果然是瘟神!
一沾上就倒黴!
見到洛可可注視的眼神,刀疤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才站直,洛可可不禁張大了嘴巴,乖乖,這個男人果然高大的嚇人,剛剛坐在那還看得不是很清楚,現在站起來,她發現她必須得仰視才能看清楚他。
這足足有兩米多高吧!而且這體形,這噸位,好嚇人!
見到刀疤男朝自己走進,洛可可聰明的沒有開口,只是低着頭不做迴應。
刀疤男走到洛可可面前,然後輕輕蹲下身,打量了洛可可一眼,然後伸出了手,輕輕挑起洛可可的下巴。
洛可可不悅的眼神盯着對方,但她沒有反抗。
刀疤男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冷冷的聲音從洛可可頭頂飄過:“秦御風的女人,果然有幾分姿色!”
“哼!”刀疤男說完,隨即鬆開了手,重新站了起來。
洛可可重獲自由,下意識的伸手撫上了自己的下巴,該死的,下巴被這刀疤男捏得好痛,要是他再不鬆開估計會脫臼吧!
刀疤男轉過神背對着洛可可,冷冷的開口:“回答我三個問題!”
“什麼?”洛可可不解的擡起頭:“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刀疤男再次轉身看向洛可可,眼神冷了下來:“是我在問你問題,你沒有詢問的資格,乖乖回答,不然……你不會想知道後果是什麼……”
刀疤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周遭站着的手下,洛可可的眼神追尋他一起看過去,角落倚靠着的人臉上紛紛露出了猙獰的笑。
“要是不乖乖聽話,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哦……”刀疤男冷冷的說完,隨即笑了起來。
在刀疤男的笑聲中,洛可可覺得自己就是一隻落入狼窩的小兔子,面前全是豺狼虎豹。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就算你們要找秦御風的麻煩,好像也應該直接找秦御風,我是一個女人而已,找我……豈不是……”
洛可可的話硬生生的斷在了口中,因爲她看到刀疤男明顯的不悅。
刀疤男盯着她,視線從她的身上游走了一圈,然後他笑了,笑得非常猙獰,臉上的刀疤越發的讓人覺得恐怖。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要是回答的好,我說不定就會放你了,要是回答的不好,這裡……將會是你的葬身之地哦!”
“第一個問題……”刀疤男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一字。
洛可可下意識的嚥了口氣,她的視線注視着刀疤男,視線不敢移動分毫。
“秦御風現在是不是在這座城市。”
這種問題問的好白癡,他們不是知道,居然還問!洛可可盯着刀疤男,沒有說話。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刀疤男的聲音壓低了幾分。
“是!”洛可可臉色有些白,她緊咬着下脣,看到刀疤男臉上的寒意,似乎在宣告着他並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第二個問題……”刀疤男輕笑:“你是秦御風的女人?”
“不是。”想也沒想,洛可可直接開口回答道。
“什麼?”刀疤男臉上閃過一抹不解,他盯着洛可可,看了又看,也許是因爲洛可可回答得非常爽快,壓根就沒有經過思考,這樣的回答讓他遲疑了。
彼此注視着對方,僵持了片刻,刀疤男臉上露出了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神色:“最後一個問題……”
洛可可盯着他,等待着他最後的問題。
“秦御風身邊,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你見過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洛可可如實的回答道,她不敢說謊,也沒有必要去騙人,可刀疤男問的這個問題,她真的真的不知道,什麼文件,那是什麼東西!
“唉!”刀疤男嘆了口氣,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周遭站着的手下。
“看來你是不說實話啊!”
聞言,洛可可一怔,她明明說的是實話,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文件,可是現在……
在刀疤男的示意下,倚靠在牆角的兩個魁梧大漢,揮舞了一下拳頭,朝洛可可走去。
洛可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下,眼看着壯漢朝她走來,她嚇得顫抖起來。
“啊!”幾乎是一瞬間,她就被其中一個大漢直接用拎的給拎了起來。
“再問你一次,對秦御風最重要的文件,你知道藏在哪裡嗎?”刀疤男再次厲聲質問道。
洛可可被壯漢束縛着,她掙扎了下,依舊無果,呼吸,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我……真不知道……”
“還嘴硬……”
洛可可咬牙,慌亂之中,她伸手朝身上的衣服口袋摸去,好在,她摸到了想要的東西。
“唔……”
洛可可失去了重心,硬生生掉到了地上,直接摔到在地上。
而拎着她的壯漢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鋒利的利器割傷了手臂,此刻鮮血直流,疼得亂叫。
洛可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她握着手裡的手術刀,做好了防禦的動作,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人:“誰過來我就殺了誰!”
“哈哈哈……”
“呵呵……”
洛可可的恐嚇對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構成威脅,反而讓全部人都笑了起來。
刀疤男走上前,一把推開了那個被洛可可劃傷的大漢,他看着洛可可,眼裡閃過一抹得意:“小丫頭,不自量力,你既然不聽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刀疤男比了個手勢,下一秒,他身邊站着的幾名手下都朝洛可可撲了過來。
“滾開,你們這羣可惡的傢伙,滾開,你們要是敢碰我,我和你們同歸於盡……”看到這麼多人同一時間朝自己撲了過來,洛可可也慌了,她揮舞着手中的手術刀,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羣人渣碰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