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保護南韓總統的日常安全,青瓦臺附近能夠匿藏狙擊手的地方都被封死,這是一把雙刃劍,在防止殺手威脅總統時,也讓南韓精銳無法頃刻找到合適地點狙擊,這也是肥師傅還活着要因。
此刻,時間過去五分鐘,南韓指揮官相信手下已經敲開了制高點,他的耳邊也很快傳來狙擊手的回報,告知已經到達能夠俯覽青瓦臺的高處,只要等阻擋直升機的濃煙消散就會射殺亡命之徒。
“準備!”
兩分鐘後,一名南韓狙擊手鎖住清秀女孩的腦袋,手指放在扳機正要扣動,忽然,嗖一聲銳響,一道寒光夾雜着涼氣劃過他的咽喉,他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喉嚨噴射出鮮血,飄飛在冷冷風中。
幾秒鐘後身體軟軟癱在地上,旁邊四名南韓狙擊手下意識轉身,張開嘴難於置信,他們呆呆看着貌不驚人的不速之客,一人臉色劇變剛要擡手開槍,趙恆手腕已經一甩,手裡的匕首激射而出。
“撲!”
刀光盡斂,匕首瞬間沒入南韓槍手的前胸,後者低頭看着胸口上的刀把,一臉的不可思議,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殺人手法如此快速,在匕首沒入他胸口的瞬間,趙恆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剩下的三名槍手慌亂舉槍,趙恆沒等他們的手臂擡起,伸手拔出鍤在死者胸口上的匕首,淡淡一笑,身體從幾個人的間隙閃過,刀光暴起,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亮麗的弧光,襲向一人的咽喉。
那名狙擊手舉起的胳膊無力地垂下,映在他眼底的依然是那一道奪目的弧光,其餘兩人顫抖的槍口終於對準了趙恆,但又有一個魅影般的身軀出現在了這他們的身邊,雙腿冷漠連環點踢而出。
狙擊手連出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來敵踹的口噴鮮血,身體抽動了幾下就死去,百狗剩看着地上的五名槍手淡淡開口:“我把另一處的兩名狙擊手也搞定了,葉長歌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希望能幫到老肥!”
趙恆低頭苦笑:“救不了他,讓他多活一會也是好的!”
與此同時,葉長歌正扭斷一人的脖子,向左甩掉匕首的鮮血,隨即旋風般衝進茫然的敵人中間,匕首連續刺進了兩個人的胸膛裡面,那防彈衣在匕首銳利的鋒芒之下,就好像紙糊的一樣脆弱!
匕首,貫穿!
每秒鐘百毫升的血液順着傷口沒命的飆了出來,葉長歌如狼似虎的衝進敵人陣營中,刀起刀落總是伴隨着慘叫!被刺中的狙擊手體內的力量,隨着血液的流逝而迅速的消失了,隨之倒地斃命。
沒有幾分鐘,戰鬥就結束了!
就在這時,第二梯次躲在暗中的兩名狙擊手咬牙切齒,端起狙擊槍瞄準葉長歌,在他們正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一個黑衣男子從破舊水塔躍出,如蒼鷹墜地般的落下,雙膝跪在兩名狙擊手背上!
咔嚓一聲脆響!
兩名狙擊手肋骨幾乎全部斷裂,嘴裡洶涌的噴出鮮血!狙擊槍先從他們手中跌落,隨之身軀也抽動攤開,從嘴裡冒出的濃血來看,死多活少,但他們至死都難於想通,自己背後怎麼會有人呢?
葉長歌擡頭掃過發生變故的這邊,看到兩名斃命的狙擊手就知道怎麼回事,他向黑衣男子打出感激的手勢,後者默默點頭望着葉長歌:“你們又欠我不少出場費,此次事了該讓趙恆結結賬。”
葉長歌手指彈過一支香菸:“放心,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隨即他又點點地上狙擊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扣去這個據點以及恆少他們殺掉的狙擊手,從環境判斷北邊應該還會有敵手。”
“比一把,看誰先清理掉對方?”
黑衣男子捏着香菸開口:“你必輸無疑!”下一秒,他就如離弦之箭爆射出去,葉長歌也一咬香菸竄出,選擇一個跟黑衣男子不同路徑但目標一致的方向,兩人如魅影般在高樓邊緣飛速奔跑。
此刻,碑石廣場的戰鬥也進入尾聲,當倆裝甲車橫在總統府門口讓總統徹底安全,以及狙擊手始終沒有動靜之後,南韓指揮官就下令直升機向清秀女孩他們推進,強大火力讓三人不得不躲避。
他們身子一動的時候,火舌從南韓軍警的槍口中吐了出來,追着那三道黑色的影子,在他們身後的牆壁上擊起了無數的碎屑,一時間,槍聲大作,硝煙味在豆子般的槍聲中開始濃重瀰漫開來。
“砰砰砰!”
兩道身影倒在密集的火力之中,鮮血從他們軀體不可遏制流淌出來,另一條瘦小倩影則在行進途中頓了頓,就這點耽擱,等待清秀女孩的是無數子彈,防彈衣在密集子彈中頃刻變得破爛不堪。
南韓指揮官舉起手示意停火,一瞬間,原本豆子般的槍聲同時停下,三名阻擋兇徒終於被擊斃,這是所有人心中共同的呼聲,一直都在被壓制的他們終於覺得自己揚眉吐氣了,算是討回彩頭。
南韓指揮官揮手壓上近百名軍警,向躲在一處碑石的肥師傅靠近,自己則領着十餘人上前,想要看看擊斃兇徒到底是什麼人,在荷槍實彈的軍警注視下,南韓指揮官走到清秀女孩倒下的地方。
南韓指揮官一腳翻開那具屍體,臉上勝利笑容瞬間停滯,因爲他正見到中彈的小月朝着他綻放微笑,滿臉鮮血中卻如花兒美麗,在他暗呼不好要退後的時候,清秀女孩已經勾住他的雙腿。
隨即,南韓指揮官就見到她身上騰昇出硝煙,一顆被做好陷阱的手雷映入他的眼裡,但他只來得及出一聲驚恐的尖叫,手雷就發出一記巨響,“轟!”手雷把清秀女孩連帶南韓指揮官炸成碎片。
全場微微一靜!
南韓軍警顯然沒想到清秀女孩如此蠻橫。
肥師傅看着支離破碎的清秀女孩,嘴角涌起一抹悽風苦雨的笑意,隨後又口袋抽出第二支雪茄,點燃後就噴出一口濃煙,他給衝鋒槍換上最後的子彈,聲音格外輕柔:“小月、、等我一會!”
下一秒,肥師傅直接從不再安全的隱蔽處衝出,他摟着衝鋒槍不管不顧的狂掃起來,槍口噴吐着瘋狂咆嘯的子彈,肥師傅的眼珠子似乎都在滴血,硝煙升騰,連兩邊的路燈都因此而變得朦朧。
“啊!!!~~”
一時之間,通向總統府邸的道路上,填滿了子彈破空的曳光,更有無數樹木在槍聲中轟然破裂,分崩離析,甚至連裝甲車的特製探照燈都被打熄了兩盞,兩名南韓特工更是從暗影中摔翻出來。
其餘南韓護衛下意識縮回了腦袋。
肥師傅發出地瘋狂的喊叫,甚至比直升機的轟鳴槍械的槍聲更要驚天動地,有那麼一瞬間,彷彿所有的人,都被肥師傅這種垂死掙扎,表現出來的瘋狂驚呆了,都爲他悍不畏死的激情所震憾。
“砰砰砰!”
在剎那的靜默後,背後的南韓軍警,府邸前的南韓護衛,還有裝甲車兩邊的槍手,就如伴奏一般有無數槍聲響起,那槍聲,既是對肥師傅的一種毀滅,也是身爲對手者,所能表示地最高敬意。
“啪啪啪!”
肥師傅大開大合衝鋒到總統府門口的二十米外,隨後龐大身軀就在槍聲中不斷顫抖,防彈衣也不斷碎裂,彷彿是生命絕唱般的機槍聲也隨之遽然而止,肥師傅渾身上下佈滿了傷口,鮮血流淌。
他吐出一口鮮血,咬牙擡起了頭。
肥師傅撐着衝鋒槍半跪在地上,誰都看得出他還有一口氣,但沒有人願意開這第一槍,南韓軍警靜等着他自己死去,但肥師傅的眼中,仍然閃動着不屈,他瞅向青瓦臺的目光仍然閃動着瘋狂。
下一秒,他猛然一扯身上皮帶。
皮帶瞬間被他抽取了出來,南韓軍警下意識扣動扳機,在把肥師傅身上又打出十多個彈孔時,被皮帶捲起的手雷彈射了出去,直挺挺躍過南韓護衛的頭頂,砸在那一條磅礴大氣的青瓦臺橫樑。
“轟!”
火光升騰,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在蘑菇雲一樣的黑色煙霧裡,驚得二十餘名護衛向兩側撲倒躲開,磅礴大氣的橫樑,搖搖晃晃的轟然倒坍化爲廢墟,青瓦臺三個字也撞擊地板,碎裂。
“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
肥師傅無憾的閉上眼睛,橫樑倒坍的同時,仰天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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