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將者必身先士卒,爲人,LOVE率先衝到城門之下如入無人之境,一戟一劍舞動間不知斬殺了多少敵軍,城門前縱然擁擠,可任誰也不想白白丟掉性命。
見如殺神般的二將一路砍殺而來,膽戰心驚的將士們紛紛避讓貼在了拱形城門兩側的城牆邊上,恨不得鑲嵌進這城牆之內,他們此時只有一個信念只要躲過其鋒芒便可暫時保住性命。
惶恐不安看着以爲人,LOVE爲首的騎兵飛奔着從自己眼前經過,竟無一人有勇氣上前阻攔。
騎兵過後,未等他們有所反應身後的步兵陣營已經跟了上來,手持盾牌的軍士快速的進入城門洞後分立兩側將敵軍壓迫在城牆邊上,身後各自站有一名刀斧手凶神惡煞的嚷道“放下武器,可饒爾等性命”
早已失去的戰意的隘口關守軍面無人色,看着不斷衝進關內的5家軍明白大勢已去,繼續頑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無奈之下紛紛將手中的兵器丟棄。
而率先衝進關內的守軍不聽留守之人的告誡,並沒有融入防守隊伍,一窩蜂的散開朝關內各處逃命,
爲人、love衝進關內後停住了戰馬,身後的將士們立刻上前將兩人圍在當中。
爲人一眼掃過關內的情景道“LOVE我摔步兵奪下城樓,順着城牆向北門推進,你摔騎兵經由主街趕往北門,我們在北門下會和,儘量不要放跑任何一個敵人!”
LOVE一如既往的淡漠表情,看着四處逃散的敵軍“犯我小主者,雖遠必誅,5家軍騎兵隨我追擊敵軍”
“是、、、”騎兵在LOVE的帶領下沿街道向北門追殺而去。
步兵也已經衝進了關內,通過城門兩側的樓梯向城牆上攻去。
爲人側身下馬,落地後凝神一眼城樓之上的戰況,將方天畫戟挎在馬鞍之上輕輕的在戰馬背上拍了幾下,轉身再次抽出了雙手大劍,在這種狹窄,且人羣擁擠的地方作戰方天畫戟根本施展不開,爲人選擇雙手劍作爲武器。
爲人活動了一下脖頸,單手握住劍柄一臉平靜的緩緩走向通往城樓的樓梯,樓梯之上隨處可見相互廝殺的雙方兵將,但己方佔據着絕對優勢。
爲人深吸一口擡腳踏上臺階,朝城樓而去,剛剛踏上十幾階,正前方一名守軍用力把對峙的5家軍兵士擠下護牆,回首瞟見了悠然而上的爲人,揮起彎刀砍了上去。
爲人擡眼掃過來人,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右手緊握劍柄迎面而上,一刀一劍在兩人身前交匯一處,隨着嘡啷一聲脆響,腰刀脫手而去,正刺進一名守軍的腹中。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面對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守軍震驚的望着爲人,似乎失去了意識。
擊飛對手兵器後,爲人反手揮劍,用劍身平怕在其臉頰之上,重創之下臉部嚴重變形,噴出一口鮮血後順着臺階滾了下去。
爲人繼續前行再無受到任何阻擋,登上城樓後才發現守軍朝北門方向節節敗退,一聲冷哼“想跑?門都沒有、、、”
突然身後站起一人,滿臉的血污的盯着爲人,看服侍應該是守軍。
爲人二話不說,直接用劍柄砸在對方面門上,在噴濺的獻血中倒了下去。爲人朝前怒吼一聲“繳械投降者可留其命”
這一聲怒吼震得附近之人耳膜嗡嗡作響,彰顯着鎮山虎之威名。
見守軍依舊向北門方向逃竄,爲人皺眉道“宗家堡的將士們,不要放跑任何一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