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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也怪不得崔清雅。”看把徐風胃口吊足了,任景怡才把事實給擺了出來,“我們學校有個精英類的組織,叫名醫會,據說首創者是學着美國的骷髏會建立起來的。”
“名醫會?”徐風聽到這個名字,有些迷茫,他是實在沒怎麼聽過這樣的一個組織,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他在京城醫科大學呆的時間總共不到三個月,聽不到也不奇怪。
任景怡理解徐風的迷茫,繼續解釋道:“這個組織成立十年來,一共只有不到四十名會員,都是華夏各大醫科大學的精英,在校期間就被吸納入會。現在這三十幾名會員,無一不是醫藥界的翹楚,有的已經成了一方名醫,有的則在藥品研發領域嶄露頭角,還有的做了學校的新銳教授,總之每年一次的名醫會新會員選撥,都成了無數聽說過這個組織的內部人的夢想。”
“想來你也接受過邀請吧?”徐風突然問道。
“那是當然!”任景怡得意的昂起了頭,“怎麼說我也算是醫科大學一姐啊!”不過很快她就從得意裡退出來,“其實他們邀請我,很大程度上,是因爲我的家世。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
“沒必要妄自菲薄。”徐風若無其事的說道,“如果你在醫學方面和豬八戒有一拼,就算你家世再好。恐怕人家也不會邀請你的。”
“那倒是,”任景怡笑了,“他們也怕丟不起這個人。名醫會的人還是很驕傲的,很看重出身。也很看重醫術,不可能就因爲家世。不過那些名醫會的會員普遍上家世都比較不錯。”
“有趣。”徐風淡淡的說道,“的確有趣。沒想到國內還有這樣的組織。”
“之所以有這麼多人想加入這個組織而不得入內,”任景怡繼續說道,“是因爲這個組織有個規定,進入之後,會充分的調動老會員的資源。着重培養新會員的發展,無論是從醫從藥還是從事研究,因此新會員會在畢業後很快嶄露頭角,在自己的領域內擁有一席之地。這大約是他們最誘人的條件之一了。”
“那你當時還給拒絕了?”徐風有些想不明白了,按理說這樣的組織任景怡沒理由不加入啊,“爲什麼?”
“因爲我不習慣把人分爲三六九等。”任景怡正色道,“雖然我家世很好,但我沒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從小我媽,我外公就教育我。人和人是平等的,不平等的是加在人頭上的那些背景、光環。指不定哪一天那些加在人身上的東西都會消失,到時人還是單一的人。如果看不清自己,被頭頂上的這些東西晃花了眼睛,以後遲早是會吃虧的。”
徐風點了點頭,心裡卻在佩服張家的家教,在這樣的位置上還能這麼清醒,張志和老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名醫會現在的影響越來越大,”任景怡繼續說道,“估計你也想不到。現在的的會長,會是個女孩吧?”
“女孩?”徐風果然沒有想到,怎麼會是這樣?
“最初的名醫會會長,在五年前就把會長位子交了出去,”任景怡大約是曾被邀請過,因此比較清楚,“後來都是會員公選會長。結果一年前京城醫科大學的大四女生何婉瑩脫穎而出。被選中任新的會長。至於原因,我還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她的祖父是國民政府總統府保健醫生。父輩中也有在中南海任保健醫生的,家學淵源就不說了,據說她在學校跟着教授從事的研究課題,是和去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研究項目一樣,只不過最後有幾個步驟沒有完成。”
“這麼牛!”徐風張大了嘴巴,這纔是大四啊,就算是跟着教授研究,那至少也有天賦和本身的學識在裡面吧!不然這麼高深的課題,別說研究了,扎進去絕對一頭霧水。
“他們看上崔清雅了?”徐風很快就想明白了任景怡說了這麼多的原因。
任景怡一副你纔想到這兒的表情,解釋道:“不光是他們看上崔清雅了,他也看上了!”
“她?”漢字裡“他”、“她”音同,徐風以爲任景怡說的是那個會長,疑惑道:“什麼意思?”
“我說的是名醫會的副會長,現在在京城醫科大學大四的學生孫文斌,據說是十大校草之一的人物。看上你家徒弟了!”
徐風摸了摸下巴,笑道:“這很正常吧!清雅那麼漂亮,性格又溫柔,有人追正常,沒人追纔不正常吧!”他突然想起了任景怡之前的那個話題,“不會就是因爲他,清雅說出那句話吧?”
“你以爲呢?”任景怡白了他一眼,“孫文斌在學校里人緣不錯,又是世家子弟,教養也很好,追你們家清雅也沒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結果崔清雅根本不理他,後來大約纏的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拋出這個話題,眼下倒好,知道你的還好說,就那麼幾個還都知道你的爲人,至少你去年在醫科大學做的那些事還都比較實在,不知道的已經在到處打聽你了,據說現在光準備挑戰你的人,都已經有十幾批了!”
“批?”徐風想不通了,“怎麼會用批?”
“你們家徒弟把你誇的那麼高,一般的人一兩個怎麼可能贏得了你?”任景怡很不厚道的笑了,“另外你徒弟可真是給你揚名了,知道他拒絕名醫會的理由嗎?她說連她師父這麼優秀的人都沒可能加入到名醫會裡,那這個名醫會不加入也罷!”
徐風無語了,這個徒弟還真能替自己惹事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以後要是習慣了,光收拾殘局就夠麻煩的了!
兩人正說着,張秀芳從廚房裡出來,話題也就此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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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科大學裡,兩個女孩正在林帶裡散步。或近或遠的,不少男生或在草坪上坐着,或隔着遠遠的笑鬧着,目光卻不是瞄着旁邊不遠處偶爾路過的身着“清涼”的大膽女孩,而是這兩個衣着略顯保守,幾乎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女孩身上。
“你這麼對孫文斌說,也不怕你師父生氣?”葉風鈴笑着對崔清雅說道,“他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當初可是狠狠的嚴厲了一回!”
“誰讓他也不來看咱們呢?”一向溫柔的崔清雅難得的發了回牢騷,“去寶島也就罷了,那是有任務,後來呢?就忙着那個藥廠了,如果不是和任學姐聯繫着,知道他的行蹤,我都以爲他把我們給忘記了!”語氣裡濃濃的不滿,挺翹的鼻子微微皺起,不僅沒有破壞她精緻的五官,反倒增添了幾分俏皮的味道。
葉風鈴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崔清雅的臉蛋:“怪不得孫文斌對你這麼癡心,就是我看了你這模樣,也想着是不是應該變一回男生欺負一下你!”
“你以爲你不是嗎?”崔清雅絲毫不吃虧,反手就撓向了葉風鈴的腋窩,“這笑起來真是花枝亂顫啊!”
兩個人正鬧着,突然遠處一個足球飛了過來,在林間草地上滾了幾滾,落在兩個身前不遠的地方。
“同學,幫撿一下球好嗎?”遠遠的一個身穿運動衣的男生喊道,目光瞄向了崔清雅。
崔清雅和葉風鈴對視了一眼,目光裡滿是無奈,她直接上前,一腳朝足球踢去,看那出腳的方向,分明是男生那邊,但球飛出去,卻落向了林子旁邊的小湖裡!
“同學,你怎麼能這樣?你是故意的!”男生壓根沒想到是這情況,傻眼了,很快跑過來,質問崔清雅。
崔清雅很不厚道的笑了:“你先故意的!”
被看破心思的男生顯然還沒厚黑到一定的程度,臉一紅,轉身撈球去了。
葉風鈴看了那男生的背影一眼,笑道:“如果你師父看到你剛纔的樣子,一定不會相信,這才半年時間,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也比變成那樣子強!”崔清雅指了指前面一個身穿超短裙、長筒襪卻長着粗短的小腿的正向一個男生撒嬌的女孩說道,“兩相比較,我覺得即使是師父那麼挑剔的人,也會覺得我還算不錯的!”
話音剛落,就聽身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沒想到這才半年沒見,你就變得這麼自戀了!這讓我很失望啊!”
聽到這樣低的評價,崔清雅不僅沒有生氣,反倒驚喜的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過身子:“師父!”
站在她們身後不遠處,正笑着看着兩個女孩的,不是徐風又是哪個?
“虧你還知道師父啊!”徐風繃起臉說道,“沒給師父長面子,卻給我惹了不少的麻煩啊!什麼師父不在名醫會就不加入?你師父很牛嗎?”
“我師父就是很牛!”崔清雅根本無視徐風板起來的面孔,興奮的跑過去,挽着徐風的胳膊說道,“我師父最好了!”
“撲哧!”即使是真生氣了,面對這樣的徒弟恐怕也沒辦法,況且徐風並沒有生氣,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好了好了!”徐風掙了掙,沒掙脫崔清雅,苦笑道:“再這樣下去,估計呆會兒,我就要面對一羣人的挑戰了!”
葉風鈴在一旁很不厚道的指了指不遠處正張大嘴巴看着這邊的幾個男生說道:“恐怕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