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章 瘋狂殺戮!
田保寧在礦井裡有氣無力的拿着鎬一鎬一鎬的敲着礦石。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在這麼原始的暗無天日的礦洞裡工作!
都怪村裡那個該死的吳麻子,如果讓自己出去,絕對打他個半身不遂!
田保寧的家是廣西的,那兒山地多,種地是沒有收入的,村裡去打工的很多,田保寧以前不想去,總覺得農民就應該本本份份種地,然而現在農資越來越貴,種出來的糧食價格卻漲不了多少,地少產量也不高,實在是沒有辦法維持下去了,他也只好學着別人出去打工。
然而,外出打工也是需要有門路的,經常去的那些人去的廠子都要的是熟練工,他一個三十多歲的農民一沒技術二沒文化,實在是難找啊!現如今大學生找工作都不容易,他一個農民哪那麼簡單?
就在田保寧發愁的時候,村裡的吳麻子突然來到他家裡,說接了一個大單子,國外某工地需要一批勞工,他是從政 府接來的活,出國打工,收的可是美元,那邊管吃管住工資一個月一千美元,合六千多塊呢,幹得好還有獎金,當然不需要什麼技術,工地嘛,只要有一把子力氣就成。
吳麻子平時在村裡遊手好賢,這話對田保寧說來,自然是不怎麼相信的,有那麼好的事情,哪輪得上他?
見田保寧不相信自己,吳麻子才說了實話,自己的一個親戚在國外搞建築,給別人礦井安裝支撐架,如今搞大了,國外那些人太懶,這些累活根本不幹,只好託他在國內找,爲了讓田保寧相信,吳麻子還拿出一張印着大紅印章的介紹信來,看着上面的字。果然和吳麻子說的一樣,田保寧就心動了。畢竟這一個月就賺他兩年的錢啊!
見田保寧心動了,吳麻子又加了把火:“你一個單身老男人,過去後可受歡迎呢!那邊可不像國內,女的多男的少,可稀罕咱這國內男的呢!嫁人要求也不高,三五萬就成。可不像咱國內沒房沒車沒彩禮根本別想!而且那邊的女人可賢惠了,都是女的幹活男的在家裡享福的!不然爲什麼要從咱這兒找建築工人?”
這話徹底把田保寧打動了。田保寧高中畢業考了大學。但家裡沒錢上,便回家務農了。因爲家裡窮,後來父母因病去世,喪葬費又花了一大筆錢,根本沒錢娶媳婦,至今三十大幾的人了還單身一個,吳麻子這麼一說,他是真的動心了。
把身份證戶口本交給吳麻子,不久便辦好了手續。田保寧帶着夢想和希望跟着吳麻子出了國,來到了這處礦山。
一到地方,田保寧便感覺到了不對,首先護照什麼的被收走了,身上什麼也不讓放,甚至連衣服都換成了簡單的工作服,住的地方也是低矮的木棚子。吃的比在家裡還差些,這些都忍了,咱是來幹活的,也沒指望人家把咱當地主老爺養着,但是一到工地——不,礦區。田保寧就知道上當了,這哪是當建築工人啊!完全就是在礦井裡當最原始的礦工,那種一鎬一鎬把礦石刨出來的礦工!
就算田保寧再老土,也知道現在在國內絕大部分礦井裡都已經實行機械化開採了,只有少數黑煤窯爲了省錢,不買設備,純靠人力採礦——這兒不會就是這樣的黑礦吧?
然而。等知道已經晚了,什麼都被收走了,外面住的地方就在礦井旁邊,還有十幾個拿着棍棒的人守着,前兩天就一個前一批被拐過來的礦工趁夜想逃走,結果被打個半死,如今還在棚子裡躺着,這礦場的主人根本沒有醫治的意思,任其自生自滅,還組織礦工參觀這個腿上傷口裡都已經生蛆的礦工,這分明就是殺雞給猴看啊!原本就有着逃跑心思的田保寧忍了下來,儘管他們說這礦山裡都是貴金屬,有金銀銅,但他沒有絲毫的興趣,每天只要完成任務,絕對不會多幹一點兒,心裡想的都是怎麼逃走。
“老田,你這麼有力氣,不如幫我挖點吧?”旁邊的老李看田保寧那動作,知道他今天的任務又完成的差不多了,這些礦工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來,吃點早飯就進礦井——當然早飯是不會管飽的,用礦主的話說,管飽了,他們就會想着怎麼跑了,田保寧一進洞就拼命挖一陣,然後感覺差不多了就開始怠工,其他工人還有想着能挖到品相好的礦石來換取吃的喝的,田保寧仗着自己的身體素質好,從來不在這方面動心思。
田保寧斜眼看了看老李,沒好氣的說道:“算了,離你太近我怕哪天我也被打傷躺在那兒成了展覽品,您老還是自己忙吧!”
大家一直懷疑老李就是告發那個逃走的礦工的內奸,不過一直沒有證據,只是因爲那個礦工
被抓住後,第二天老李每天的任務就少了三分之一,這不明擺的嘛!
田保寧繼續有氣無力的挖着,今天的任務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養精蓄銳的時候了。
儘管進礦井已經快三個月了,其他的礦工絕大多數都已經認命了,但田保寧沒有,他還一直在等待着機會的到來!在大門外的樹林裡,看着阮文山帶着三個人開着車離去,阮文秀拉着徐風往院子裡跑去,剛一進院門就看到阮文山僱來的管家正吩咐着下人打掃院子,阮文秀懶得理他,直接帶着徐風往裡走去。
那管家一看阮文秀進來,一臉笑意的走過來說道:“小姐回來了?剛纔少爺還問小姐在哪兒呢!哦,這位先生是?”
阮文秀根本不理他,直接往屋子裡走去,這個管家活生生就是阮文山的狗腿子,只要阮文山吩咐的事,不論好壞,什麼都幹,很沒骨頭,阮文秀看不起他。
看着阮文秀和陌生男子走進了屋裡,目光裡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轉身低聲吩咐下人幾句,那個下人詫異的看了一眼管家,管家瞪了他一眼,下人立刻跑走了。
阮文秀很熟練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行李,又從哥哥的屋子裡拿了些錢——阮文山的屋子她是有鑰匙的。
徐風什麼也沒說,就看着她收拾好後,幫阮文秀提着箱子往外走去。
一出門,阮文秀愣住了!
只見管家帶着六個壯漢站在院門口,一見她出來,賠着小心說道:“小姐,少爺吩咐了,等你回來,一定要把你留住,請體諒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難處,你就留一會兒吧!”
阮文秀柳眉倒豎:“我想去哪兒我哥管不了,你也別想管,讓這些人走開!”
管家依然笑着說道:“對不起啊小姐,在這裡我只聽少爺的,你還是等他回來吧!回來後怎麼罰我都成,但現在實在是不能讓你出去!”
阮文秀懶的和他多說,直接對徐風說道:“徐大哥,拜託你了,這些人不想讓我出去,應該是我哥讓他們攔着我的,大約是想等他回來,商量着怎麼把我賣給那個壞蛋吧!麻煩你幫我把他們趕走!”
徐風雖然不懂他們的話,但看那架勢也大約能猜出他們想幹什麼,阮文秀這麼一說,他冷笑一聲,把箱子放下,大步往那幾個壯漢走去。
幾個壯漢得了管家的吩咐,對小姐要小心些,儘量不要傷着,對這個看似小姐的男朋友的人可以下狠手,打死也可以——管家是已經知道了阮文山有意讓阮文秀嫁給黃師,對於阮文秀身邊的年輕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況且他分明能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是華夏人,管家的父親是參加了當時華夏和越南那一場戰爭的,而且就在那場戰爭中,他的父親失去了雙腿,因此他對於華夏人根本沒什麼好印象。
看着那幾個壯漢目光裡露出的兇光,徐風也不客氣,在距離壯漢大約三米的地方,身子一矮,然後猛的竄起,目標的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徐風的一腳已經狠狠的踹在了那個壯漢的胸口,清晰的一聲“卡啪”聲傳到了衆人的耳朵裡,肉眼看見那個壯漢的胸口直接凹進去一片,壯漢直接噴出一口血來,身子往後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動作越來越慢,生命力隨着這抽搐,離他而去!
徐風卻根本沒有停頓,藉着那一踹之力,身子在半空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兩腳分開,一腳腳尖直接紮在了一個壯漢的太陽穴上,另外一腿卻如同鋼鞭一樣將另外一個壯漢抽飛出去,他的腦袋直接被這一腿抽的彎曲了一個詭異的角度,摔地上的時候便已經不再動彈了!
徐風卻根本沒有停的意思,身子仍然在半空中,藉着剛纔的打擊力量,一個倒翻,頭上腳下的衝向另外一個壯漢,那個壯漢已經被徐風一連串的動作給嚇住了,沒有絲毫的抵抗,便被徐風一拳重重的砸在臉上,整個面門都凹陷下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剩下的兩個人一聲不吭,直接轉身就逃,徐風卻根本沒有給他們機會,在即將倒下的那個壯漢身上輕輕一點,身子如同一隻雄鷹般飛速的追上兩個壯漢,一拳一腳,便將這兩個人解決了!
從徐風動手到最後一個壯漢倒地,還不到三分鐘時間,那個管家和阮文秀直接看呆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