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南方那五大中醫世家中,除了葉家已經徹底和新洪門在同一條船上,剩下的那四大中醫世家,華楓都還沒有完全和他們聯繫上。如今南方的黑白兩道,很快都會成爲新洪門的天下。
所以,華楓知道,到時在上海成立新中醫世家,即使南方那剩下的四大中醫世家沒有立刻加入進來,他們也不敢隨意跳出來反對,因爲現在新洪門那個巨人就像正拿着一把鋒利的刀子放在南方那四大中醫世家的脖子上,只要他們敢和新洪門作對,那麼他們知道自己的下場都要比誰清楚!
“文癡,你這些提議都不錯!不過,我們這次先把南方那五大中醫藥世家的家主召集過來,我們先不把成立新中醫協會的事說出來,如果他們沒有過來,或者只是隨意派出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過來,那麼我們就很容易讓他們知道自己的下場了!到時只要有一個不願意,我想拿一個出來殺雞儆猴警告他們也不錯!”華楓笑着說道。
在監獄裡出來的時候,他殺雞儆猴在出到外面後,依然把監獄裡的光頭黨的大權緊緊地掌握在他手上,而在他出到外面社會加入小刀會的時候,同樣以殺雞儆猴從小刀會下面的分舵主手中奪權!無疑,這一次,除了葉家,爲了預防那剩下的四家中醫世家,華楓覺得他們就是表面上害怕自己,但是到時如果哪位不服氣的時候,他還是要以殺雞儆猴來警告他們。
“文哥,這種事我最喜歡做了,你交給我去做吧!”駕駛座的K哥回頭說道。
“好!回去你就以我的名義邀請他們家主過來蘇杭會所,如果他們沒有按照時間過來,特別是拖拖拉拉的,那麼也就該給他們放點血腥了。”華楓說道。無疑,在這方面事情中,K哥要比其他人做的更好!而現在諸葛文癡還要忙着新洪門很多事務,所以將這件事交給K哥去做,華楓完全放心。
“文哥,還有就是有些擔心官方上的意見!”諸葛文癡說道。無論怎麼樣,京城的中醫協會算是半官方的一個組織,而且在衛生部和藥監局等那些關於中醫的部門負責人,都是由京城中醫協會的裡的中醫藥世家在把持。如果現在華楓要成立一個新的中醫協會來和京城的中醫協會對抗,那麼就得同樣有官方上的強力支持,而且在衛生部和藥監局上的負責人,至少要有一半以上聽從或者服從新中醫協會的時候,纔有辦法對抗京城的舊中醫協會。
“文癡,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既然南派官員支持我在黑道上對付***,那麼現在成立新中醫協會,我想南派的官員也應該大力支持我。當然,你應該知道國家二號人物和東南軍區的張首長和我的關係都不差!到時即使以南宮家族爲首的中醫藥世家想要起來反抗我們,他們也要掂量一下他們有沒有一舉擊毀我們的那個實力了!”華楓自信地說道。
無疑,在諸葛文癡列舉的那些提議中,看起來更加詳細。現在華楓知道有諸葛文癡這個智囊在身邊,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方便很多,也簡單了很多。而在這個時候,諸葛文癡聽到華楓的話,他已經完全放心下來了。現在他們準備充分了條件,他還不相信到時南宮家族還真能把新中醫協會在成立的時候就給扼殺了!
“文哥,這是高副堂主打過來的電話!”諸葛文癡將手機放到華楓面前說道。而這個時候,華楓從高深那邊才知道,原來護送***首領龍石天和青幫老大潘竹山的那些新洪門成員,其中包括暗中一直跟在不遠處觀察那兩位老大回去途中的暗殺堂成員。
從高深的電話中得知,儘管那兩位老大途中坐車回去的時候,他們經過那些大城市裡都會下車進入到新洪門控制的夜總會和賭場裡面,他們都是在裡面像和其他客人在裡面花費享受而已。但是,從那些暗中派過去的暗殺堂成員的資料中,那兩位老大不過一直都像當初華楓和蘇濤他們前往那些還沒有被征服黑幫下面的夜總會裡進行悄悄觀察。
“高副堂主,隨意那兩位老大觀察吧!我們不用做戲給他們看,我想讓他們看到真實的,到時反而懷疑那不是真的。”華楓說道。那邊的高深明白華楓的意思後,他也就給下面的暗殺堂成員下令,而華楓更是直接給聶少軍那邊一個電話,其他城市新洪門控制的夜總會和賭場也就明白了華楓的意思。
“文癡,我去看一看諸葛爺爺,你一起過去嗎?”在回到蘇杭會所停車場下車後,華楓看着因爲從車裡下來臉色已經有些變化的諸葛文癡問道。
“文哥,我還是不去了,還是回辦公室處理剩下的那些新洪門事務!”諸葛文癡說道。在他從車裡下來,雙腳碰到地面上的時候,他才感覺舒服了很多。看着諸葛文癡那神情,華楓就知道以他那暈車的文人體質,知道諸葛文癡想要跟着他坐車到更遠的地方出謀劃策都很難。
所以,華楓已經想好一副中醫藥藥方來加強諸葛文癡的體質。畢竟,現在諸葛文癡身爲新洪門的事務,很多事情都要他直接處理了,然後重要的再交給華楓處理,而隨着新洪門地盤的擴大,到時諸葛文癡的壓力更大。而如果一個人連身體都不能像平常人那麼保持健康狀態,以諸葛文癡的體質肯定熬不了多久。
“哼!你終於捨得過來了!”在華楓還沒有來到諸葛老者那間竹屋外面的時候,他就看到葉昭雪正在竹屋外面給附近的盆栽盛開的鮮花澆水,而看到華楓正一臉輕鬆地走過來的時候,還拿着一個澆花壺的葉昭雪走過來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哦,是葉大小姐啊!這幾天在忙着,所以沒有時間來看諸葛爺爺。”華楓說道。如今看到穿着長裙的葉昭雪,再想起以前那個穿着男裝的娘娘腔的時候,讓他心中還是感覺還是有些不舒服。不過,最讓他覺得不舒服的是,那次自己答應對方的三個“簡單”的條件,到如今還不知道有多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