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和蘇濤兩人坐船來蕪湖市的時候,馬鞍山,宣城,黃山市三個城市的黑道勢力已經被華幫順利接收,對於這些他之前就覺得沒有什麼懸念了,而給同承澤和經濟堂的溫馨打去電話,在接收鞍山幫的一切財產的時候,他希望把中年人一家在金家莊的小別墅給回中年人,而至於那廢棄工廠的賭場也直接關了,算是中年人能夠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他的一點緣分吧!
“文哥,怎麼這些小車的都一樣啊!”從蕪湖港口停船上到岸邊的時候,一眼看過去經過的車輛都是小車奇瑞。當然,在來之前,對於蕪湖市的資料,除了蕪湖的幫派之外,瞭解清楚之外,自然蕪湖市的其他資料也瞭解一些,也就知道奇瑞總部就是設在蕪湖市,現在這裡的出租車和其他市民開的都是奇瑞,並不奇怪。
“小蘇,要不要回去的時候給你買一輛?”華楓看着蘇濤笑着問道。普通的奇瑞qq也就幾萬元,貴的也就二十多萬。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也就讓司機開車向附近的市區酒店開去。一般出租車司機和酒店旅館都搭上一些利益關係,只要出租車司機搭載到的客人,如果把客人需要住酒店,而出租車司機將客人拉到酒店裡,自然有一定的分成。
開車的司機是蕪湖市的當地人,自然從語言上就知道他們三人是外地人,所以在車上的時候,也給三人介紹蕪湖市的旅遊酒店和美食。不過,好像他說的最多還是奇瑞,還勸他們離開蕪湖市的時候買一輛奇瑞回去,要比在分部買便宜得多。他也只是笑笑點點頭而已,一遍看着車窗外的夜景,很快也就來到一家三星級的酒店門外。
“就這裡了,平常很多旅客都喜歡這裡的酒店環境。”從車裡下來,三人看到這家三星級酒店,也是在長江岸邊建起來,偏向於西方式的酒店設計模式,而且還是靠近岸邊,還能看到長江上的遊船夜景。給了車費,蘇濤拿着隨行物品,也就跟着兩人向酒店門口裡面走去。在下面登記要了一間三人間的套房之後,交了定金,進到套房裡面洗漱一遍之後,三人各自也就進了一間房間休息。
在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華楓打開窗,輕聲在房間裡練習了幾遍基本功,洗澡出來,也就和蘇濤兩人到酒店的樓頂,迎着升起來的紅日,即使這家酒店的餐點貴的有點離譜,但是在樓頂上看下能夠欣賞長江水和旭日,還是值得的。所以,當三人上來的時候,差不多都坐滿人了,最後也只能在樓頂的角落處找了桌子和椅子,懶洋洋地靠在一張餐椅上,喝着一杯熱茶,拿起蕪湖日報,感覺這種日子真的很好。但是,很多人也正是因爲這樣,很容易把一個人由勤奮變得更加懶惰。
“小蘇,這裡比你在無錫每天看日出更加爽吧?”華楓看着對面的蘇濤問道。
“是的,文哥,但是我有些時候就想起父親和妹妹。”那張烏黑的臉變得白一些的蘇濤擡頭說道。至少以前和父親在一起,每天都只能在無錫市的各條小河上劃來劃去,而如今跟在華楓的後面,讓他的到過很多不同的大城市裡,見識過不同的人物和不同的景點,也讓他的見識更加廣泛。以前在他看來,無錫市是全世界最美最大的城市,但是跟在華楓身旁在見識那麼多的城市之後,雖然因爲家鄉的原因,心中還是覺得無錫是最美的城市,但是最大的城市已經不是無錫,而是上海,甚至蘇州,南京。
“少主,你看!”坐在樓頂角落處的華武偷偷指着剛剛從樓下上來的幾名穿着西裝打扮的年輕人和中年人。雖然,那些人看起來和普通的商人打扮差不多,但是從他們身上的那股痞氣,還有身上露出來的傷痕,就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
“同類人啊!”華楓看了一眼那幾個人,放下報紙有些不屑地笑道。
“他媽都給讓開,這個位置是我老大坐的。”很快後面又有幾位染髮的年輕人囂張地將樓頂那個觀賞位置最好的客人們趕跑。
“這個位置我已經坐下了,而且也坐了很多年了。”仍然有一位坐在位子上的中老年人說道。雖然,他看得出這些人是道上的人士,但是每天都習慣坐在這個位置吃早餐看報紙,看日出看日落,看兩邊經過的遊船。
其中一名染黃髮年輕人直接中年人座位面前的茶杯拿起來也就往地上摔下去,囂張地指着中年人說道。
“嘭。”
“我老大是蕪湖幫的,如果再不走,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自然坐在角落的華楓和四周的很多客人都清楚蕪湖幫到底是啥?在之前,華楓來的時候,已經知道蕪湖幫是蕪湖市的最大幫派,而且蕪湖幫的老大張勇派出一位副幫主到蘇杭會所乞求華幫的態度,當時看那位副幫主的態度還想端正,沒想到如今來到蕪湖,纔是真正見識到蕪湖幫在蕪湖市對待市民的態度。只是他想不到蕪湖幫下面的一個小弟居然在大白天敢拿幫派來威脅普通人。就是在上海,華幫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很多本地的普通市民聽到對方是蕪湖幫的時候,都急忙讓開,將他們桌子上的餐點搬到其他地方。
上樑不正下樑歪,從這些普通小混混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這個蕪湖幫的上層態度是如何的?
而蕪湖幫的這羣人本以爲那名囂張的年輕人把身份亮出來,這名中老年人就會害怕的,沒想到對方依然沒有看那名囂張的年輕人,拿着報紙依然坐在那裡看起來,而先來的那幾名穿着西裝的中年人和年輕人似乎覺得有些不耐煩。
“你不走是吧!讓你從樓頂跳下去喝長江水看看!”染黃髮的年輕人和另外一個染綠髮的年輕人看了一眼,也就直接將那名中年人拉起來,將對方雙手和雙腿抱住,旁邊的那些看熱鬧的客人都嚇得要命,而酒店的服務員表情看起來很焦急,但是都不敢上來勸,那名被兩名染髮的混混抱住,也就往樓頂的欄杆旁邊走去,將中年人猛的向二十多米高的樓頂上,向長江水面上扔下去。
在那麼高的樓頂上,就算對方會游泳,從那麼高的樓頂上摔下去,差不多也會被摔死。剛纔華楓三人還以爲這些人做不出來,還以爲他們做做樣子,沒想到對方在光天白日之下,會是那麼囂張。
“文哥,怎麼辦?”旁邊的蘇濤雙手都緊緊地握緊,恨不得立刻將那些人打倒。站起來,被旁邊的華武拉了下去。
“嘭。”那名中年人在大聲叫喊中,在那些染髮的年輕人和旁邊的穿着西裝的中年人的嬉笑中,看到中年人落入江中,幸好也沒有掉下到過往的船隻上,在上面上捲起水花,很快也就不見了身影。
“淹死那不要命的老東西!”蕪湖幫的這羣人嘻嘻笑笑地說道,彷彿剛纔那件事根本與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又或者根本就不怕別人去報警告發。
而這些人都知道是蕪湖幫的人幹得,根本沒人敢報警,樓上和江上的人也沒人敢下去救人。而華楓看了一眼那些蕪湖幫的人,只能在中年人被扔下的時候,給童磊打下去電話,讓對方立刻下水把中年人救起來,先帶去船。
“先看看!”華楓看着一旁的蘇濤小聲說道。雖然蘇濤年輕氣盛,看不慣那些人。但是他知道文哥沒有及時出手救人,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所以,喝了一杯飲料,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