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華楓難得見一次周聰和朱仁毅兩位兄弟,還想和他們出去好好聚一聚。但是,如今那幾萬中毒的華幫成員纔剛剛喝藥不久,稍微恢復過來。在沒有真正把幕後的下毒者找出來之前,處在鄂南的他們依然是危機四伏。所以,現在周聰和朱仁毅兩人和衛宏深他們匆匆來看望那些中毒的華幫兄弟之後,也就全部都返回他們現在的地盤。
“文哥,我有事想要和你說。”華楓將聶少軍他們送出去的時候,後面跟着的巫毅和一名年輕的
水上成員跟在後面說道。
“我也是。”華楓回頭看着兩人說道,發現那位年輕的水上成員。雖然看起來臉色也同樣有些黝黑,但是從兩人的臉上的輪廓看得出來,華楓也就猜得出這位自己第一次見到年輕人的身份。巫毅和那名水上成員跟在華楓後面,向華楓不遠的休息室走去。四人進到休息室的時候,華武已經把門關住了。而這個時候,華楓親自給巫毅和那名年輕的水上成員分別倒了一杯茶,也就坐下看着兩人。
“巫堂主,這位是你兒子吧?”華楓看着對面的巫毅和旁邊的年輕人問道。在半年前第一次見到這位戴着竹帽子的船堂大當家的時候,當時華幫攻打浦東幫派來吳鷹,就能夠看得出他是一位聰明人。而如今已經成爲華幫核心的一名負責人,依然沒有讓華楓失望。而巫毅和那麼年輕人聽到之後,都點點頭,露出一絲驚訝地神色。
“文哥,你說對了,他是我大兒子巫磊,他自小不喜歡讀書,所以也就跟着幫派裡混。平時,都是讓他跟着兄弟們打漁。他佩服文哥,想要親自見文哥一面,所以我也就帶來了。” 巫毅說道。雖然說不一定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但是很多人往往都是家庭父母的影響。看到華楓在觀察自己兒子,帶着欣賞的目光的時候,巫毅接着問道。
“文哥,你真的會認爲是唐門嗎?”
“本來我不認爲的,不過剛纔你提起,而且我在資料上看到過關於唐門很詳細的消息。只是那資料信息只是說到光緒帝時期,也就沒有了。而以前我都是把目標放在現在的大家族裡,根本就沒有注意以前古代殘留的大家族的勢力。所以,這一次如果真的是唐門下手,那麼下面幾萬的華幫兄弟所受到的苦,作爲他們的老大,因爲我一時的忽略造成的。”華楓拿起旁邊的那杯茶喝了一口說道。
“如果真如文哥說的那樣,那更是我造成的。其實,華楓一開始想要攻打重慶市的黑道的時候,我就想提醒你了。可是,我沒有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反而把手伸向鄂南這邊了。”巫毅自責地說道。
不過,這個時候,巫毅和他的兒子巫磊發現華楓先是很平靜地聽着,而後是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手指頭靜靜地敲着桌面的時候,這下子反而給巫毅和巫磊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讓我想想,其實你本來姓名不是叫巫毅,應該是叫唐毅吧!你兒子也不叫巫磊,而叫唐磊。”華楓突然站起來看着兩人說道。
“啊!這,文哥你怎麼知道的?”一旁的巫毅露出驚愕的眼神,而他旁邊的巫磊反而驚愕地叫了起來說道,引得正守在門口的華武也向他們這邊看過來。而這個時候,華楓依然微笑地看着兩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驗證他剛纔心中的想法。
“文哥,你是怎麼知道的?”畢竟巫毅和他兒子不同,經歷了風風雨雨,所以在驚愕的瞬間過去之後,也就平靜下來問道。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承認了華楓的說法。當然,巫毅知道即使自己現在不說出來,以華楓的才華在經歷這次事故之後會認出他的身份。
“也是在剛纔猜到的,你應該是唐門的核心弟子吧!至於你當初爲什麼被唐門逐出,而千里迢迢前往上海,靠捕魚和成立黑幫爲生我就想不出來。不過,我相信你不會出賣華幫的。”華楓看着巫毅父子說道。這一下,華楓看着笑道。但是,卻是給兩人太多的震撼了。就憑藉剛纔在密室裡的幾句話,兩人也就認爲華楓認出他們的身份。當然,他們並不知道,華楓從兩人的說話的語音,還有剛纔巫毅在說到唐門時那種微小的神態語氣,甚至以前船幫和華幫合作時,所使用的那些武器,竹箭,弓箭,毒藥,很多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找到的,現在把這些綜合起來,華楓也就猜到了。因爲巫毅是唐門的核心弟子,那麼想要製造弓箭和簡單的毒藥,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文哥,謝謝你相信我。”巫毅激動地說道。在剛纔的時候,想到蛇堂的成員在鄂州市和黃岡市兩地的都中毒,而他下面的水上成員反而沒事,而巫毅又清楚自己真實身份。所以,巫毅害怕以後華楓和其他華幫成員在知道自己原來的身份之後。不但會害了自己,甚至連累到下面的水上兄弟。
“你加入華幫那麼久,自然我很清楚你們。你不用和我解釋其他,你只要相信,只要你是華幫的兄弟,那麼華幫就會維和你的利益,你以前失去的一切,我都會幫你拿回來。”華楓拍着巫毅的肩膀安慰地說道。
“謝謝文哥,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不打擾文哥了,小磊我們出去。”巫毅帶着那名年輕水上成員在華武打開門之後,也就走了出去。而在休息室裡的華楓和華武兩人,並沒有看到出到門門外雙眼有些通紅的巫毅,似乎剛纔已經哭出來了。
夕陽西下,餘暉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洞庭湖湖面上,飛鳥輕輕向湖面靠近,一條巴掌長的的魚兒也就被飛鳥叨起,而更多一羣羣的野鴨在岸邊向撲向湖面,拖着長長地黑影正捕魚回來的洞庭湖漁民們在船上都露出滿足的笑容。
在離岳陽樓不遠的一家高級酒店裡,兩位穿着長布褂的年輕人和一羣穿着西裝打扮中年人正坐在酒店離欣賞洞庭湖最佳處談笑風生。現在不是古代,他們也不是詩人,所以他們沒有吟詩作對,而是在談論殺人!
“張公子,聽說華幫這一次攻打鄂南黑道勢力時出事了?”說話的正是其中一位穿着火紅色的長布褂的年輕人懷疑地問道。這個人看過去,第一眼就覺得對方看起來應該是很好說話的人,因爲對方說話總是帶着笑容,而且笑得很大聲,滿嘴的牙齒都會露出來。而且對方長得很肥胖,湖邊的微風吹過來的時候,就是坐在一旁也會出汗水。
“是嗎?朱公子,怎麼我不知道,聽說他們不到三個晚上就把鄂南的四個大城市打下來了,華幫那麼厲害,怎麼可能出事呢?”穿着雪白長布褂的年輕人帶着摺扇倚靠在欄杆上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位說話的,正是當初在安慶市那位說話聽起來娘娘腔的張公子。只是,這裡除了那位被稱爲朱公子的胖子纔敢嘲笑對方娘娘腔,而其他穿着西裝打扮的年輕人或者中年人即使想笑這位張公子,也不敢笑出來。
“是呀!鄂南離張家那麼近,知道華幫不到三天的時間就把鄂南的黑道勢力打下來。如果以鷹潭幫的勢力,我想不用一天也就可以打下來了。只是有些可惜了,爲什麼當初鷹潭幫居然放棄一塊肥肉?”朱公子眯着雙眼看着張公子問道。這個時候,當初跟着張公子逃跑的安慶市的孟老大,從浙西逃到上饒的溫文采,都知道這位眯着雙眼的富家胖子,肯定是一位真正的笑面虎。
“朱公子,其實在我看來,鄂南離朱家更加,爲什麼你們寒血黨又沒有去攻打鄂南的黑道勢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