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理由,和什麼辦法?”
“帝乙首領,請你解釋給我們聽。”
血脈塔的長老們,還是不願意通過帝族首領帝乙的決議。
若是今日提出這個要求的人,不是帝族的首領,而是其他個別的人的話,可能早就被扔出血脈塔了。
帝族首領帝乙沉默了下,便開始給衆人講解外面的情況。
他說了北堂凝嵐的重要性,又講了寶物的重要性。
最好再說北堂凝嵐的想法。
血脈塔的長老們都沉默的聽着,聽帝族首領帝乙說完之後,有些人覺得有些奇怪:
“這件事中,那個北堂凝嵐,似乎出現過很多次啊。”
“好像許多事的開端都是由她開始的?”
“有點奇怪……帝乙首領,這個女人沒問題?她怎麼會想出將藥人帶出去的想法?”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北堂家那六姑娘,在帝族住了十多年,差不多都是帝族的人了,對帝族,自然是忠心耿耿。“
“對啊,她肯定和我們大家一樣,都想帝族趕快統一上界。”
“而且,大家不要忘記了,早先我們之所以能夠成功的將那九人送到神武大陸去,也是賴於北堂家這位六姑娘的血。”
“這位北堂家的六姑娘,跟我們,絕對是一心的。”
帝族首領帝乙還沒說什麼,而在場的人們,自己就吵了起來。
帝族首領帝乙見他們說的差不多了,纔開口道:
“我與凝嵐相處十多年,對她很是瞭解,她不是那種濫好人,是一個接受了任務之後,就會想盡辦法好好,努力完成任務,不完成任務絕不放棄的人,比如,她答應進入我們帝族禁地,便真的是不做到這一點,沒有離開,一直用了十多年的事情,才進入帝族禁地。”
帝族首領帝乙聲音緩慢的說着,神色之間,自有一股威嚴:
“她在我身邊十多年,無所欲無所求,完全值得信任。”
“可是,正是因爲太過於無慾無求,才讓人覺得奇怪?”有血脈塔長老說到。
帝族首領帝乙冷哼一聲:
“無慾無求,只說明她更加豁達通透,跟別人不一樣,好了,這件事,我意已決,無論如何,我都要儘快進入密地,所以,我會選一個藥人帶走。”
“選哪個?”
“到時候看。”
有人提議:
“就選受傷最重,吃藥最多的那個人,那個人也是被我們折磨的最慘的那個,聽帝乙首領你那麼說,他在血脈塔外面,頂多會待十多天,我們就挑受傷最重,十多天無法完全康復逃跑的人。你們看如何?”說這句話的人,是個帝族的長老。
他已經默認帝族要帶一個‘藥人’回去的事。
而那個受傷最重,吃藥最多的人。
其實,也是如今跟北堂凝嵐在一處的那個人。
帝族首領帝乙在聽到大家的提議的時候,忍不住想,那個傢伙,可真是個特別的存在。
血脈塔中,所有的‘最’字中,他佔大部分。
最強的,最倔強的,最會惹事的,最有傲骨的,被收拾的最狠的……而現如今,就算是出去,他也是最先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