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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待會見機行事吧。
“程師姐,我能跟你一塊兒去麼?來門派這麼久我都沒有去過藏寶閣呢。”啊蔓心的看着程隅道。
“也好。”程隅頭。
啊蔓得到了應允就笑開了,開心的想去拉奕的手,不想卻被奕躲開了。
措不及防的啊蔓就如同被霜打了的花朵瞬間耷拉了下來,走到程隅身邊輕聲道:“程師姐,啊蔓是不是很讓人討厭。”
程隅看在眼裡,將奕拉到身邊道:“你有討厭啊蔓麼?”
奕擡頭看了一眼啊蔓,見她一副彷彿她一頭,她眼眶裡掛着的淚水就會掉下來一般,搖了搖頭。
“你看,奕並沒有討厭你,身爲修士,不可妄自菲薄,要學會自信,才能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這話程隅不僅是給啊蔓聽的,同時也是給如今的自己。
“嗯,程師姐你的話我記住了。”啊蔓重重的頭。
遂陽派的藏寶閣也在任務廣場那一帶,程隅攤開遂陽派地圖,很快就找到了具體方位,帶着兩人前往。
來到了那裡才發現藏寶閣是位於這些大殿的最中央,也是大殿羣最高的地方。啊蔓站在底下擡頭仰視這高聳直立的藏寶閣,發出了一聲驚呼。
藏寶閣其實就是一座四面敞開的塔閣,每一層都高的驚人。而塔閣的端更是直插雲霄,讓底下的程隅看不清上面究竟長什麼樣。
可以原來一如門派最先見到的就應該是這座搭樓,只是當時的程隅並不知道原來這就是遂陽派的藏寶閣。
藏寶閣的下方每個方向都是百階石臺。在石階的最底層樹立着一塊牌子。上述:不得準允,不得入內。
見此,程隅對啊蔓和奕道:“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等我吧,我去去就回。”
“好的,程師姐你放心我定然看好啊奕。”啊蔓拍着她的胸脯向程隅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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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卻一臉無趣的來到一邊的臺階上坐下。
安頓好兩人,程隅就朝着階梯拾級而上。
百步石臺對築基修爲的程隅來也不過是十幾息時間的事,越到上方就能感受到涼爽的微風拂面。眨眼她就已經走完了石階的最後一步。
向下回望,只看到啊蔓和奕兩人的頭,以她這個角度放眼望去。整個大殿羣盡收眼底。
能看到任務廣場裡來往的弟子,想必遠處的修士也能看得到在石臺端的她。
回過頭來,程隅準備繼續前行。
只是下一瞬,她就站在了原地。
只見在藏寶閣外不知何時站着一個人。精緻的容顏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白皙。清冷的看着程隅。一身紫色法衣的在微風中輕輕飄起。給她蒙上了一層縹緲的風姿。
這樣的容顏程隅再熟悉不過了。正是程隅最近一直記掛與心的人。
如此熟悉的容顏除了古瀟再無別人。
程隅和古瀟對視了一眼,雖然只是一眼,但在程隅看來好似整個時間都被停滯了一般。連着空氣都變得冷凝,起來兩人見面不多,但是每一次見面總彷彿充斥着莫名的排斥,就如此時,古瀟的雙眉不經意的皺起了一下。
既然兩人同在遂陽派,那麼不管如何規避。總有一天她們終究會碰面的。經過昨夜的反省,程隅也早就已經做好了這心裡準備。
程隅向前邁進的同時。古瀟也向着她走來。
兩人離得幾步的距離時,不約而同的站住了腳,古瀟率先開口道:“我倒是不知你已經進了遂陽派。”
“現在知曉也不算太遲。”程隅回道。
“確實。你究竟是誰?”古瀟回想當初顧長廉對她程隅並非易容,那麼就是她本身就是這副樣子,兩人究竟有沒有關係?
關於這恐怕也是此時的程隅最想知道的。
“你們看,兩個古瀟仙子!”
就在程隅準備回答的時候,另一側的石臺下面有弟子發出一聲驚呼。
程隅向下望去。
那裡站着四五個遂陽派的內門弟子。
而那弟子的這一聲驚呼,也引得另一側的啊蔓和奕望了上來,見到程隅和身邊的古瀟都瞪大了眼睛。
隨後因着這驚叫,越來越多的弟子聞訊趕了來。
在他們看來,見到古瀟仙子是最近門派中最讓人激動的事情,不想今日他們竟然發現門派中有兩個古瀟,這簡直就是驚天消息啊。
時遲那時快,這個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整個遂陽派傳開。
程隅不再看他們,而是回頭直視着古瀟道:“程隅。而你除了是古瀟之外,想必也有自己的名字。我知道你也是從石闞城來的。”
古瀟默然,等着程隅繼續。
“石闞城,程家。程品翼!季芸!”
隨着程隅緩緩的道出,古瀟的眉頭越皺越深。
“你查我!”古瀟冷然道。
程隅搖頭:“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與你之間是什麼關係麼?我方纔的是我的出處,石闞城程家,父親程品翼,孃親季芸!”
“胡,我竟是不知我的爹孃何時成了你的。從到大就我和哥哥兩人,你究竟是誰?”
看來,正如程隅一直以來猜測的一樣,她與古瀟真的是有血緣關係的,她親口承認自己的爹孃就是程品翼和季芸。
只是程隅想不通,爲何這麼多年古瀟和她從來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她從初來修仙界就已經在那溪鄉村呆了四年,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而她也只是從冬姨那裡瞭解到她的身世。
“哥哥?”
難道除了古瀟之外,還有一個哥哥麼?
對面的古瀟也在極力的剋制自己,這件事情總要有個水落石出。
“你難道除了知道那些,程家的其他任何事情你都不知道麼?”
程隅頭,當年本來也想到石闞城程家一探究竟,卻被陸猛直接帶到了霞光城,隨後又去了乾坤門,直至如今程隅都沒有真正去到過程家,自然沒聽過程家的任何消息。
“你可知溪鄉村,我六歲之後從程府出來,就一直在那裡生活。”程隅緩緩的出這話,在她看來如果古瀟連自己的存在都不知道,那麼她生活的地方恐怕也必然是她所不知的。
古瀟似陷入回憶,片刻才道:“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