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和你一起吧,我也想盡快找到啊蔓師姐。”辰光看着程隅。
“也好。”程隅點頭同意,隨後對身邊的白漣祺道:“你帶着他們出去,這個你拿着,有情況立即知會我。”
白漣祺接過程隅遞出的傳音符,回道:“程真人放心,漣祺定然將他們安然帶出。”
那些恢復的差不多的修士也連忙向程隅致謝,隨即跟着白漣祺向外行去。一羣人很快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而程隅則帶着辰光繼續向裡面行去。
沒有多久,兩人就見到了一間封閉着的石室,辰光上前,上下打量了石門一眼,這石門普通至極,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禁制。隨後辰光立即打出一道靈力,只是這石門卻紋絲不動,反而石門白光一閃,辰光被反彈了回來。
程隅攔下他道:“不必再試了,這石門不可使用蠻力。”凝神在石門邊緣打量了一圈,程隅來到左側,佛力凝於掌間,伸手摸在了石牆之上。
一瞬間,石牆輕晃了一下,漸漸的顯現出一個不大的原形圖案。
“師傅,有機關。”辰光指着原形圖案中央的方形凸起說道。
程隅對辰光道:“你站到我身後去。”辰光依言照做,程隅當下凝起佛力屏障,將自己和辰光護在其中。隨後伸手按下了那個方形凸起。
石門出‘咔嚓’一聲,隨後中間出現一道裂縫,迅向兩邊開啓,而與此同時,從裡面噴出一股綠煙,這綠煙一接觸到佛力屏障就出‘呲呲’的響聲,辰光驚愕的看着不斷綠煙凝結低落下地並洞穿了地面的粘液。
不用說也可以想象一旦這些綠煙接觸到修士身體,那麼修士必定逃不過被腐蝕的下場。
程隅隨即擲出一把風靈符,幾道颶風掃過,裡面的綠煙消散一空,也現出了石室內的場景。
石室不大,裡面只是隨意的丟棄着一些中下品階的靈器,還有幾十個儲物袋。裡面的佈局簡單,卻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女子的石室。除此之外,一邊的石桌上還有一面豎起的大鏡子。
“師傅,這些妖修簡直是作惡多端,竟然殘害了這麼多的修士。”辰光挑起幾個儲物袋,現其中有一些修士身份的令牌。
只要是心存惡意,這樣的事情在修仙界中就不會少,不管是妖,魔還是人修。
“這些東西你帶出去,怎麼處理你自己看着辦。”程隅沒有回頭,而是凝神望着那面鏡子。
辰光略一思索,道:“是,師傅。”
隨後來到程隅身邊:“師傅,這面鏡子可有何不妥?咦,怎麼看不到我們。”此時程隅和辰光是正對着鏡子的,可鏡中卻依舊一片空白。
“鏡中無影,實爲傳影鏡。”程隅說着向鏡面上打出了一道靈力,只見整面鏡子光芒一閃。
辰光只見鏡中出現一片白花花,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何物就被程隅一下遠遠的推了開去。
程隅用眼神示意吃驚不解的辰光站在那處不要過來。
只因鏡子中出現的是一個赤**子的背影,女子長高高的束起,露出的背部光潔白皙,而她身下赫然還躺着一個修士,只不過被這女子遮擋,讓程隅看不清臉面。
程隅這天連遇兩場春宮大戲,心中直呼辣眼睛,所幸這次出來的匆忙,並沒有把雲淨帶出來,否則她還真不能這麼淡然處之了。
鏡中的女修彷彿也感受到了程隅的注視,美背一僵,卻遲遲沒有回頭。反倒是身下的男修猛然起身喝道:“誰?”
映入程隅眼簾的是一張脣紅齒白的臉,五官精美,宛若女子,此時滿頭是汗的看着程隅這個方向,卻目無焦距。
若不是程隅認出了此男修正是之前再次遇見過的麒慕容,程隅就要以爲這裡是兩個女子在一處了。想到此不禁一陣惡寒。
“沒事,只是不懂事的手下……”說話間,女子冷喝一聲,隨後鏡子中的畫面就消失不見。
聞言,程隅心中訝異,這女子的聲音她在哪裡聽過。
程隅再出一掌,整個傳影鏡轟然作碎。這傳影鏡是雙向可視,只不過那邊並沒有打開,是以之前那麒慕容並沒有能看到程隅。她此時也不想他們看到自己,畢竟窺探了他們的這種事情說出去也不甚光彩。只不過此處的異常他們定然已經知曉,使用傳影鏡是因兩地相距甚遠,可難保他們不會有傳送陣之類快前來的法寶。
“師傅,怎麼了?”辰光舉步上前。
程隅搖頭:“無事,我們走。”率先一步出了石室,卻在思索這是蒼蕪山脈邊緣地帶,而這山洞也是妖修地盤,爲何傳影鏡子直通之處會出現麒慕容?
莫不是他現在也落入了妖修手中不自知?還是他一個堂堂的蒼劍派修士也和這些妖修爲伍,作惡多端?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
突然,程隅腳步一停,隨後快轉身返回。
“師傅!”辰光不解,也連忙返身追了過去。
程隅回到之前傳影鏡所在的地方,用靈力推開了面前的石桌,赫然出現一個小小的暗格。方纔就覺得這裡不對勁,只不過全部的注意力都別那面傳影鏡吸引了。
這暗格外面已經磨損的很是厲害,這說明這裡經常被人打開。
程隅緩緩推開,卻沒有想到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塊小小的牌位,上書:吾兒6獻之牌位。
“這牌位爲何沒有立牌人署名?”辰光也驚奇的看着這個牌位。
“看來這個石室並非是之前那個妖修的……誰!”程隅正說着,突然石室門口一道黑影閃過,程隅帶着辰光立即追了上去。黑影的度並不快,眼見着就要被程隅追上,卻見其一拐角之後就消失不見。
而程隅也在一個角落裡出現了一個小型的傳送陣,看來,之前那黑影就是從這裡逃走了。
略一思索,程隅對辰光道:“一會不論生什麼,你都記得不要遠離我身邊。”
辰光連連點頭道:“師傅,我知道了,你不用的擔心。怎麼說我如今都是築基修士了。”
聞言,程隅也不再多言,她雖擔心辰光的安危,卻也知道修士不能倚賴他人,凡事還需他自身多加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