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丫鬟答應一聲就出去了,外面陰雲密佈,她是沒有看出來哪裡來的良辰美景,不過墨王殿下升了月琴,也算是意見喜事,大概是因爲這件事,月琴夫人高興吧!
丫鬟恭敬的退下,月琴趴在軟踏上,手中那這樣一個肚兜,這個是她親手爲孩子做的,只是可惜了,可惜那個孩子永遠也用不上了。
“沈薇薇,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所有的痛苦,都要在你的身上百倍千倍的拿回來,也讓你嚐嚐這種蝕骨之痛。”
另一邊,墨王殿下去了書房,永寧候和沈相已經等在那裡了,兩個人見到墨王殿下,倒是規規矩矩的給墨王殿下行禮,但是面上卻是一副有氣勢的神情,看樣子,對方絲毫沒有意思到,自己說的話,是多管閒事。
帝塵墨一副不知道對方有什麼事情的樣子,看着兩個人,輕笑一聲,緩緩開口。
“永寧候,沈相,不知道你們這麼晚了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只不過本王想,那一定是十萬火急吧!不然能是什麼事情,能讓沈相和永寧候同時在這麼晚的時候出現在本王的書房呢!”
墨王殿下這句話說出來,沈相和永寧候都尷尬了,永寧候確實是有些恃寵而驕的事情,而且永寧候也覺得這件事早晚都要說,還不如在月琴的身份還沒有確定下來的時候說的比較好,但是卻忘記了墨王殿下這個時候有沒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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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帝塵墨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反而是不好開口說什麼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是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不說。
帝塵墨本來就是想要藉着這個機會收拾兩個人,所以說完這句話以後,見兩個人沒有說話,反而是提醒一聲。
“兩個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趕快說吧!要是耽誤了時間,可就不好了。”
永寧候一陣尷尬,但是這個時候,明明不適合開口,還是要開口的,畢竟有事總比沒有事情好,不然那不是成了成心耍着墨王殿下玩嗎?
“墨王殿下,臣是聽說墨王殿下要立月琴郡主爲夫人,這件事微臣覺得有些不妥,我們楚國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這對於墨王殿下的名聲來說,也是有些不利,所以微臣覺得這件事還可以推後。”
至於到底什麼時候說,永寧候覺得,這個時間可是無期限的一直延伸下去,至於以後要不要說,那就要看會不會有什麼變故出現了。
墨王殿下沒有說話,一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永寧候有些拿不準墨王殿下到底是什麼態度,到底是同意自己的提議還是不同意,可是永寧候又覺得墨王殿下肯定是會同意的,畢竟以前不管是自己說什麼,就是讓沈薇薇當王妃,墨王殿下都是同意的,這次的事情可沒有以前的事情過分。
卻不想,墨王殿下看向沈相,沉聲開口。
“沈相,你也是這麼覺得嗎?你也覺得本王不能這麼多,這樣做,對於本王的名聲有影響嗎?”
沈相這個時候,又能說什麼,永寧候把話都說了,自己纔是沈薇薇的父親這個時候要是不幫着沈薇薇的話,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那豈不是沒人幫忙了。
沈相也點點頭,明知道墨王殿下已經開始不高興了,可是還是硬着頭皮開口說道。
“是,臣也以爲是這樣,月琴郡主的身份,需要什麼,墨王殿下可以讓人給的跟王妃一樣,但是這個封號,其實有沒有都一樣,以後王爺要是當了皇上,到時候封賞一個好的名號,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個夫人,還是和王妃一樣的,楚國確實沒有這樣的先例,就怕百姓會說道這件事,對王爺的影響不好。”
帝塵墨聽了以後,連連點頭。
“原來兩個人這麼晚了來我這裡,就是要說這件事,本王以爲,這只是本王的家事,可是沒有想到永寧候和沈相對於本王的家事也是如此的清楚。”
“聽來聽去,本王也覺得兩個人大人還真的是爲了本王着想,甚至都幫本王想的這麼全面了。”
“現在給了封號,確實也沒有什麼實際性的作用,而且楚國也確實沒有先例,這一點也很多。”
墨王殿下說完,永寧候和沈相對視一眼,總覺得今天這件事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而且,這件事他們插手,說得過去,也有些說不過去,可是看墨王殿下的態度,好像很微妙的樣子,而且墨王殿下的態度,讓永寧候覺得心中很是不安。
“墨王殿下,我們身爲臣子,爲你着想是應該的,是我們應該做的,這點事情墨王殿下不用放在心上。”
永寧候只能硬着頭皮恭維一句,畢竟這件事,還真的是不好說。
但是下一刻,墨王殿下卻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聲開口。
“爲了本王好,你們可真的是爲了本王好,本王前面剛剛下了命令,你們後腳就過來了,怎麼,本王府上的事情,本王看你們比本王還要清楚,知道的知道你們是在關心本王,爲了本王好,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是想要取而代之呢!”
“不然,怎麼連本王的後宮都管上了。”
永寧候和沈相聽了,頓時嚇得跪在地上,連連否決墨王殿下的說法,只說一心爲了王爺考慮。
帝塵墨冷笑一聲,還爲了他?
這句話,也就是說的好聽,那次不是打着爲了他好的旗號,干涉他的決定,以前在某些方面的決定就算了,可是如今,居然管起來自己的後院了,着讓帝塵墨再也不能忍受了。
帝塵墨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受得了別人對自己指指點點。
“爲本王好,永寧候,你來告訴本王,這件事是不是本王的家事?”
“是,王爺這件事是王爺的家事。”
永寧候也知道,今天恐怕要不好收場了,但會死永寧候自認爲手中有三萬大軍,墨王殿下怎麼都會看在三萬大軍的份上,不會對自己太過爲難的。
“雖然這件事是王爺的家事,可是王爺以後是要做皇上的,要是做了皇上,就沒有家事,只有國事,而王爺的後宮,也應該是國事。”
身爲皇上,自己的後宮可不單單是帝塵墨一個人的後宮了,身爲皇上,可沒有一件事是自己的事情,就是帝塵墨自己受傷了,那也是重大的國事。
墨王殿下聞言,冷笑一聲。
“是嗎?永寧候,本王說是家事就是家事,本王說要月琴做本王的夫人和王妃平起平坐,那就是夫人,平起平坐,既然楚國沒有這個先例,本王開了如何?”
“你最好記住,以後這個天下事本王的,本王想要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本王只要你有三萬大軍,你要是不想跟着本王,不服從本王的決定,大可以帶着你的三萬大軍離開,但是你要是記不住自己的身份,分不清楚什麼是君,什麼是臣,本王做的決定你都要管,那你這樣的大臣,就是本事在大,恐怕本王也不敢用了。”
永寧候本來是要反駁墨王殿下的話的,但是墨王殿下居然都說出讓他帶着人離開墨王殿下的話了,永寧候再也不能淡定了,現在離開墨王殿下,永寧候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永寧候離開墨王殿下,墨王殿下不會有什麼大事情,但是永寧候很有可能會死,而且帝修寒要是帶着兵過來叛亂的話,就是永寧候的那些人,都不夠帝修寒看的,只有跟在墨王殿下的身邊,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王爺,這件事,是臣逾越了,臣......”
永寧候自然是不可能帶着三萬大軍離開的,當即知道不能得罪墨王殿下,永寧候現在離開墨王殿下,倒黴的可是永寧候自己,永寧候自然是知道到底怎麼做對自己更加有利。
他前面帶着自己的三萬人剛剛離開,也許帝修寒後面就帶着五萬人,十萬人來收拾自己了,到時候永寧候只有思路一條。
永寧候被墨王殿下的一句話,立刻嚇出了一聲冷汗,就怕因爲自己的話得罪了墨王殿下,墨王殿下真的讓自己離開。
剛剛開口想要解釋些什麼,但是帝塵墨卻擺了擺手。
“永寧候,我希望你明白,本王不是不能離開你的三萬大軍,雖然你的三萬大軍確實有些用,但是本王的手中的兵馬,可是比你多的多,你的這些兵馬離開,本王也不過是需要一些時間就會有新的兵馬,就是不知道永寧候的兵馬離開了我的庇護,不知道永寧候可以逍遙幾日。”
“從永寧候跟着本王離開的時候,本王就一直記着永寧候的好,記着永寧候爲了本王做過的事情,所以在一些事情上,本王也願意聽着永寧候的,讓這永寧候,但是這種退讓,是本王念着以往永寧候幫助本王的情分,並不是本王不能離開永寧候,這一點,希望永寧候能夠明白,本王相信永寧候是聰明人,有些話肯定更是不用本王明說,永寧候就能明白本王的意思。”
“從今以後,要是永寧候覺得本王的退讓,就是永寧候能指手畫腳本王的事情,那永寧候大可以帶着自己的兵馬離開,要是永寧候打算跟隨本王,本王也是希望永寧候能明白自己的身份,本王的某些決定,不希望永寧候來站出來說話。”
“還有,本王說了,後院是本王的私事,自然是私事,就不用永寧候操心了,但是永寧候也說了,本王以後是當皇上的,有些話自然是不能讓人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