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定要親自將她抓住,給沈梓勳報仇。
否則,她心中實在是不能甘心啊,自己唯一的弟弟,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她的心此時該是有多痛啊。
“她是你的妹妹,你應該是管住她的,如若當真是她傷了梓勳,那你我就是仇人了。”
沈徽寧冷聲道,她說的也是自己心裡話,她不可能跟害了自己弟弟的人的哥哥在一起。
那這樣的話,她又如何能是讓他們倆在相處的時候忘記這件事呢。
那她豈不是日日看到他,都會想到司空摘星曾經傷害梓勳的事情,兩人的相處時時刻刻都在揭露自己的傷疤。
這對她來說,究竟是有多麼痛苦,也只有她自己心中才會知曉。
她並不想要這樣,且她也不想讓司空圳陷入這種自責,更不想讓他兩面爲難。
發生了這種事情,兩人只有撇清關係纔是最好的,這樣,都不會再舊事重提,面臨這些痛楚。
見沈徽寧如今還想要和自己撇清關係,他上前將她拉入懷中,一雙聲音之中帶着顫抖。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要把我推開嗎?發生了這種事情,也並非是我想的,我們可以一起去面對,但你不要推開我,好嗎?”
他也是從自己內心而發的。
但沈徽寧如今卻實在又不能原諒自己,原諒自己怎麼能和自己傷害自己弟弟的人的親哥哥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她總會想到這種事情。
“好,那我們就先等定論,如果真是她,那這件事再說,如果不是她,當然,我也希望不是。”
她也並未說錯,她也實在並不想是她,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也只能是和她撇清關係了。
此時的司空摘星,她到了一個廢舊的廟宇,感受着自己身體之中的力量,剛剛那一刻,她用出了自己身體之中的力量,也覺得霸道無比。
有了這種力量在自己身上,她還怕得不到這個世界嗎?
但這個時候,她又突然痛苦不已,怎麼會這樣。
她感覺自己身體很是痛苦,這明顯給他帶來了負擔身體的負擔,怎麼會這樣?
她現如今卻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怎麼會這麼痛苦!
痛苦到她根本不想是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搖着頭,仍是苦苦堅持在這個世界上,着一瞬間,她想到了一個人。
沈梓勳。
沈梓勳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這樣好好的對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唯一一個敢是對自己這麼好的人。
但在瞭如此,她卻也是就這樣錯過了。
她瞪大了一雙眸子,卻也再是痛苦不已,因爲她知道,她現如今究竟是錯過了什麼。
低頭苦笑不已,永遠,她就這樣失去了,對自己最好的人,她也就這樣失去了。
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現如今的心中,究竟是有多痛。
就在這時,旁邊有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最強大的,永遠不要害怕沒有人對你好,只要你強大了,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在搶着對你好。”
“他沈梓勳,也不過僅僅只是一個過客罷了。”
這聲音一響起來,她只覺得自己好像一直是被什麼給矇蔽了自己的心智。
這聲音所說的的確沒錯。
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爲強大的女人!所有人都會對她甘拜下風。
她會成爲別人競相追捧的對象!
越是這樣想,這讓她心中再是痛苦不已。
因爲她心中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她只在心中想要催眠自己罷了。
但她在心裡也在不停的催眠自己,終於,別的那些話也總算是在耳旁消失,她的一雙眸子之中迴歸了堅定,這一切,也總算是塵埃落定。
她也徹底是入了魔。
整個人的面上全是閃爍着冷漠的光芒,她整個人機械的如同是木頭。
她的心中只有仇恨,一個字,殺。
如若一個人心存善念的用了永生珠,那在這漫長的歲月之中,他內心堅定不移的堅定着自己的所想,這當然是最好的。
當一個人心中並未有善念,而僅僅只是有仇恨的話,這越想,最終結果也讓人後怕。
她只會在這無窮無盡的時間長河中,最終成爲一個陌生的自己。
她身上強大的力量也引來了司空圳的師傅,只見他一身出塵的衣袍,在見到眼前這個女子,身上強大的內力時,他震驚不已。
她身上竟會是有着強大力量的源泉,他再是試探了一下,開始推算,竟得到了她身上是永生珠強大力量的結論!
永生珠的強大力量竟會在她身上!現如今,他想要得到永生珠,就只有從她身上提取!
這是他現在能得到永生珠的唯一辦法了!
兩人打鬥起來,他也發覺,自己根本鬥不過她。
雖說自己修煉的年限要比她久,但力量卻終究沒有她強悍且霸道,在他心中他也明白這一點!
當司空摘星逐漸恢復了意識過後,卻發現眼前,這個長者,竟然會打上了自己的主意。
這同樣也讓她心中震驚不已。
他竟然會是打上她的主意,要知道,他再怎麼也是一個老者,竟是連臉皮都不要了,想要從她這裡得到力量。
她怎麼會讓他如意呢?
她冷笑道,“你這個人還真是不要命了,竟想從我這裡也打起了永生珠的主意。”她能夠看出來,這個人是打着她身上永生珠的主意,不然,斷然不會是這樣野心勃勃的看着她。
緊接着,她手中運用了內功。
這老者見狀,話語間和眼中都帶着威脅。
“你知道的話,就自己交出來,別以爲我可以放過你,如果你識相,就自己交出來,如果你不識相的話,那就只有讓我自己得到。”
當然,這最終的結果也是可想而知了。
他以爲這樣,甚至就能嚇倒她,但司空摘星卻從不怕。
她身爲南星的公主,從來也就是被嚇大的。
身在戰火之中,她也並非所願,身不由己的她,也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從不怕別人嚇唬他,只怕自己的命運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